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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朋友想轉載這篇作品,請保留此段或注明轉載自搜性情色小說,謝謝!- 搜性者 2015.04
作者:簡笑生
一,抱得美人歸
華航波音747航班 CI0011 頭等艙中除了機外嗡嗡聲外,一切都很寂靜,我看了一下鄰座正在沉睡的嬌妻小莉一眼,不禁微微的笑了一下,也沈入了睡眠之中,細心的空服員替我輕輕地蓋上了一件薄毯,多美好的一天呵!
今天中午,我跟我暗戀了廿年的表姊終於在親朋祝福中成婚了,傍晚我們就搭上了這個航班要到美國去渡蜜月,然後上任工作。往後美滿婚姻共渡的日子一直在我腦海中憧憬著,做夢也會笑出來吧!
小莉是陶伯伯家中的獨生女,也是我表哥的表妹,這二個「表」字,就把我們的親等算到十二等親外面去了,但我們兩家又是貼隔壁的鄰居,雖然她大我兩歲,生得明眸皓齒,長髮披肩,活潑可愛,卻是我死忠的小學同校同學,日日夜夜玩在一起的玩伴,小學五年級時還一同玩拜過堂,算做青梅竹馬也不算為過吧。那時候我就立下了將來大起來,「仕宦當作執金吾,娶妻當得陰麗華」。一定要娶小莉當老婆。
可是當我國中畢業那年,小莉她們全家搬到美國去了,那時我傷心得要死,後來通了一段時期的信,慢慢漸淡卻了。
我大學讀的是財會,畢畢業後順理成章進入了銀行服務,八年的辛勤而忠誠的表務表現,我昇任了美東紐約分行的代表,即將走馬上任,一來因為我工作努力,績效優良,另一方面我父親正好是這個銀行的董事長也有一些緣因吧!
一年前小莉來信說她結婚了,可是不到二個月她又來信說她離婚了。半年前她回到了台北,住在她阿姨家,我們又見面了,我再次見到她,驚為天人,她己經卅二歲了,不但長高了不少,應該有170CM吧,飄逸披肩的秀髮,細細長長的秀眉,大大的美眸,超長的睫毛 (不像假的),挺直的鼻樑,鮮紅的翹唇,嫩白的皮膚,加上那令人見到就銷魂的胸脯、纖腰,翹臀,十足顯示出卅多歲女人的美麗。看得我如醉似痴,就大力追求,半年功夫的花前月下,終於她是我的老婆了。
陶伯伯夫婦 (現在是我岳父及後岳母了) 因為很久沒有回台北了,所以還要有些耽擱,探親訪友的,要到下個月才回美國住家,我因為急於上任,所以就先飛紐約,公司職員已替我在 Down Town 預先找好了連傢俱的出租住房,一出了甘迺迪JFK機場,公司職員己有人開車來接了,到了新居老婆高興的東看西看幾乎忘了整頓行李,很滿意新居的一切。
二,春江花月夜
送走了接機同仁,房內就剩下我們二人,大概是時差問題吧雖然己經傍晚八點多鐘了,二人還是沒有絲亳睡意,打開室內的電視正好是艾倫琴納勒斯的StandTalkShow,這是小莉愛看的節目,她就放下手中的事物,坐到沙發上看將起來,完全忘記這是我倆的初夜。
我也不好意思提醒她,不過那有新婚夫婦忘記初夜的節目,我只有伴坐在沙發上,一邊陪著看一邊對她愛撫。
節目也許精采,台詞也許可笑,她看得聚精會神,哈哈大笑,但對我來說英文不是我的母語,最多也不過聽懂百分之二三十,沒有那麼可笑,尤其現在我心中只想到一件事,其他的事那有這件重要。我要把我的新娘放倒在床上。
我黏在小莉身上,東摸摸,西香香,先摟摟,又抱抱,小莉仍一直專心在看電視,對我的親蜜舉動,好像無動於衷。但我偶然發現她在偷偷的瞄我,表示她實際上對我的動作是料然於心的,只是故意假裝不知道,這使我有些納悶,她在拖延什麼 ?
時間到九點半了,雖然二人都不睏,但正牌的睡眠時間到了,該舉行我們初夜的合巹禮了吧,我發難了,「老婆,時間不早了,不要錯過我們的初夜吧」。
我故意叫她老婆,讓她暸解婚姻關係的存在,每個人的權利興義務,叫她無從閃躲,果然她只有緩緩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對我笑了笑說「喔! 是呵,那你先去洗澡吧,我在行李裡幫你拿內衣褲亅。
我說「我等妳,進來一起洗吧,老婆! 」我把浴室的門開大,還故意將老婆兩個字講得特別大聲。
「你先洗,洗好了我再洗,老公」她已經知道我不懷好意,故道意也把老公兩字講得特別大聲。
也許,第一天她還有一些怕羞,好吧,我就匆匆先洗好了,擦乾了身體就光了屁股,屌兒郎當回到房里上床等她,她匆匆對我瞄了一撇,有些害羞地,就拿了內衣去淨澡了。
很久很久後,才見她身上披了一件大浴巾,從浴室屮出來,到房門口「吧」!將電燈給熄滅了,但是紐約市的夜晚,光線仍然將房中映得很亮,她又到窗口將窗簾拉合了起來,房中頓時暗了下來,她慢慢地爬上床躺在我身傍。
一股極濃郁的香奈兒5號香水撲鼻而來,她溫暖而柔軟的身體靠近了我,我的心臟加速跳動,我抱住了她的身軀,親吻她甜美的香唇,我們舌頭互相交纏,我伸手去捏住她柔軟飽滿的乳房,有些漲漲卻有些軟軟地有彈性,她在我懷中扭動,一方面躲避我的肆虐,另一方面也在迎接我愛撫。
我褪下了她的內褲,伸手去撫摸她的三角禁地,卻摸到一手厚厚的毛髮,有些奇怪的感覺,在房內微弱的光線下,看到她的禁地有一大堆毛髮,好像有些異常,我不管三七廿一手指在她肉縫中找到了一個洞,我爬上了她身上,提起我已經勃起很久了很久的雄性生殖器插了進去,奮勇一挺到底,這是我九歲時就期待的新娘呵,拔出時有嗅到一陣強烈的法國女姓香水味道,同時又夾雜一些不該有的腥臭的味道,我頓時呆住了,胯下昂頭奮立的小弟弟一下就稍息軟了下來,小莉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己經起床將房中的大燈開亮了,小莉張開了大口楞住了。
「你幹嗎 ?」她急忙抓住大浴巾又將自已蓋了起來。
「老婆妳好嗎 ?」我低頭去看自己的雞雞,只見它黏了一些奶白色的糊狀物。
她一下滿臉羞紅,說不出話來。將浴巾抓起來把臉部蓋住了。
她囁嚅的說「你這是在做什麼呀 ?」
浴巾太小,遮住了上面卻露出了下面,小莉的禁地全部呈現在燈光底下,雜亂膨鬆長短不一烏黑的陰毛佈滿了恥丘,陰唇、陰道口、甚至於往下延伸到會陰和肛門四周,長的毛差不多有二寸,短的也好像新近用剪刀修剪成一二公分,雜亂無章,呵! 這是我超級美麗的新娘褲底風光嗎 ? 加上白黏黏一塌糊塗的陰道口,真是叫我超級噁心的,我暸解這是她和前夫結婚不到半年就離婚的原因了,獨生女親母早逝,缺乏生理衛生的知識,將自己弄得一塌糊塗。
她終於弄清了情況,翻身爬在枕頭上,不知是羞慚還是悲傷哭泣不停。我只有靠近她的耳傍,輕聲安慰好言相勸。
慢慢她哭泣停止了,但仍然用浴巾蒙住了臉,背對著我,室外光線己經大亮,透過窗簾的四週照亮了室內部份,己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經過一夜的折騰,時差又來了,我抱住她,我們又睡著了。
因為昨天的婚禮疲勞,加上搭飛機的舟車勞頓,我們睡得很甜,我上午十點半就醒了,閒著無事就查了一些醫學資料,等到她醒來,已是下午四點多了。她簡單的化了一個妝,她又艷若天人,我們出門去用膳,我一直盯著她看,她一直低了頭漲紅了臉不語。
回到家中,我們就窩在房中,坐在床沿上,我溫柔的摟住了她的肩膀,在她耳邊輕輕地說「小莉,妳知道嗎,我從九歲起,就立志要娶妳當我的新娘,當我聽到妳要結婚時就哭了好幾天呢,我己經暗戀妳快廿年了」。她羞紅了臉點了點頭,我接著說「妳是一個非常、非常、非常漂亮的成年性感女神,妳自已知道嗎 ?」,我用加強語氣一連講了三個非常,她點點頭。
我緊接著說「但是……………」,她非常芻專注的聽我的「但是……………」,我卻停頓了不說,她盯著我看要等我的下文,我偏偏停了。
「但是什麼 ?」她追問。
「但是脫掉內褲卻是很不好看………….很醜啦」我故意刺激她。
「別人很好看! 你去看那,娶我幹嗎 ?」她惱羞成怒,要站起來,我趕緊按住她,而且緊摟住她的腰,將她按下,很嚴肅她跟她說:
繼續閱讀 「你這是一種病症,叫做多毛症,來我給妳看看別人正常的樣子」,我把她拉到手提電腦前,開出一張醫學網站上的圖片,一幅幅清淅女性陰部彩色的圖片立即呈現,粉紅色的陰蒂,皺皺而紅東東的小陰唇,保衛著微張的陰道入口,稀疏的一叢陰毛在恥骨上微微遮住了害羞的陰蒂,真的爽心悅目。
她看了一眼,「人家的好看,你去看啊,看我的幹什麼」她有些惱怒。
我趕緊將她安撫住,說:「我們去看病,我保証還妳一張美麗的屄」我故意說一個髒字,要訓練她懂得男女情慾及情趣,不再是象牙塔裡的公主。
我慢慢地說動了她在紐約做女性性器整形,我打電話到我們銀行紐約分行,找我將來的副手,分行副理,也是我大學學姊,要她介紹醫院,很快他就幫我掛到Upper town central Hospital下星期二的婦科門診,而且是主任的號。
那天下午我和她一同去醫院就診,主任醫師J. Hoffmann MD. 是一位印度裔醫師,五十出頭,說得一口約翰牛英國口音,說話嚴肅中又有一些幽默,經他用擴陰器及內窺鏡檢查後寫下了下列四點結論:
1, Chronic cervictics
2, Hirsutisal
3, Unsymmetrical labia, Large labia reduction needed
4, Overhood clitoris
他一一解釋給我們聽,1 慢性子宮頸糜爛,要清除藥療,二三個麼療程約半個月左右万可以痊癒。
2 多毛症,要治療第一項,必須先除毛,因為多毛容易引起將肛門糞便污染陰道,進而造成子宮頸病因,所以要先除毛,但雷射除毛不易迅速清除,必須多次重覆實施,耗時至少一二個月,要用比較疼痛的 Brazilian WaX除毛。
3 尊夫人小陰唇有些畸形,右邊大左邊小,可一併手術糾正,癒合期一個月。
4 她的陰蒂包皮過長,會使性生活感覺遲鈍,可考慮一併處理。
小莉躲在一傍聽得很專心,她的英文程度遠高於我,那些醫療術語都能聼懂,就有馬上要住院治療的衝動。
Dr. Hoffmann 又說:
她這些手術在我們醫院要分三個科會診,1 Gynecology婦科2 Surgery外科 3 Plastical surgery整形外科
會合這三科合診不太容易,我介紹一家診所一位醫師就全搞定吧。
他就叫助診護士用電腦打了一張檢查記錄和診所地址要我們去找這位全能醫師看病冶療。
三,就診記
老婆回家後非常興奮,一直催我要去掛號,我先到這診所地址了解一下環境情形,診所離我們住家公寓只有三條街離開世貿中心二棟大樓也只有三條街的間隔,在一棟十三層樓的第三層,店面非常素雅整潔,同層的隔壁是一家珠寶店,靜悄悄的沒什麼商業氣氛,醫院門上印了二行大字
Gynecology / Plasty
G Onenjh MD.
這位醫生的大名我跟本就不會唸 (後來我才知道他也是印度人)。
診所看來很安全的樣子,我就進去詢問,推門進去有位護士接待。她陪我參觀了一下診察室,手術室,X光室,藥房,三間病房 (均有病人在內) 覺得條件還不錯就替老婆掛了一星期後的下午門診。
回家以後就跟老婆報告,她就患得患失,天天自已嚇自己,要不要打開肚子呀會不會流很多血呀,需要不需要全身麻醉呀,會不會留下刀疤醜死了,其實我知道她是非常渴望趕快做完手術百病全消。
這一個禮拜總算過去了,我們準時到了診所。
醫師坐在診療室椅上,一個標準的印度人的外型,英文非常流利,完全美國腔,看了Dr. Hoffmann的診斷紀錄,叫小莉躺到診察台上,脫下了褲子,用儀器診察了一下,就叫老婆起來穿回褲子,她滿臉郝然躲在我身後,聆聽醫生的結語,然後他告訴我們說:
「尊夫人陰部恥毛鼎盛,會造成手術不少問題,手術之前必須先脫毛,不但要脫去陰部所有恥毛,還必須連會陰和肛門的毛一齊脫掉,防止日後的感染,然後才能做其它的治療,如果決定要做今天就可做脫毛,馬上做子宮頸治療,及其他手術,我問老婆意見,她立即同意馬上做,我們去簽了手術及麻醉同意書,並且預刷了空白信用卡簽帳單。
她去更衣室換上了手術衣,毛叢叢的陰部面朝著手術燈,光著屁股睡在手術台上,護士拿了一塊橫向的布幕將病人上下的視線遮擋住了,我給她做了一個鼓勵的手勢,她笑著對我比了一個 OK的手勢,閉上雙目休息。
護士用消毒葯水將老婆的陰部消了毒,用一把高速的理髮用電剪,將她的屄毛從上到下剃了一遍,濃密烏黑的屄毛大批脫落,只剪剩一公分左右的長度,護士又對它噴上一層據說是麻醉劑,很薄的一層,很快就乾了。醫生都沒動手,護士又拿出一瓶好像凡士林的凝膠狀的物體,用一支塑膠刮板,在老婆的屄毛上刷了一小片在,稍等了約一秒鐘,就把這一層快乾成紙片狀的臘膠快速撕下來,整片的屄毛就隨著這層臘片應聲而下,老婆還沒來得及叫疼反應,一小面積的屄毛就掉了,不過淚珠在老婆眼眶裡打了一個轉,咬了咬牙,居然沒掉出來,女人愛美愛漂亮忍痛的工夫真不是蓋的。
這樣一點一點的拔毛,陰唇兩側仍然是血痕班班,慘不忍睹,但她仍閉著雙眼,咬緊銀牙沒叫出聲,佩服得我五體投地。
最後連肛門到陰道口全部拔完,耗時二個半小時。
接著做陰道內的灌洗及消毒的工作,一面灌入一種深紫色的藥水,一面用刮板清除子宮頸的腐肉,清洗完畢在陰道內置入一個男性雞雞狀的很厚的塑膠氣球,說是用來防止新生肉沾黏,用手壓橡皮球充上氣體,膨張後留在腟內。
醫生說手術要一口氣呵成,要我退到手術台後方五六尺的位置觀看,他給病人做陰部局部麻醉,在陰唇部位注射了麻醉針劑,休息了一下,護士又搽了一些消毒藥水,遞給醫生一支細細長長的手術鉗,有些像止血鉗似的東西,醫生試了試麻醉有無生效,就用鉗子夾住了老婆凸出的小陰唇,從她的尿道開口處,夾住了從肉縫中冒出的左側那大片的小陰唇,差不多有水餃皮那麼大一片,又再用另一支同樣的手術工具,夾住了她右側那一片小陰唇,這一片比左側那一片明顯小很多,那就是醫生說的“Unsymmetrical” 左右不對襯,醫生比了比二片要剪除部位正確後就將二把手術鉗扣夾鎖死,護士遞上了一支利剪,醫生就把多餘的左側的小陰唇「喀之、喀之」的剪了下來,因為那支鉗子結構很像止血鉗,傷口僅冒出很少一部份鮮血,助手護士用藥棉拭去了鮮血,醫生就拿起縫針沿著傷口將它一針一針的縫合,然後就把左側的鉗子鬆開移走,開始拿起右側的手術鉗,比對和左側的陰唇有沒有對稱,確定後又用利剪把右側的小陰唇也給剪下來再用縫針做 Close 的動作。
看著醫生拿著利剪,利落地「喀之…喀之…」剪下的肉片,在醫生做來平常不過,但在我聽來和看來,那都是嬌妻身體的一部份,不免有些心驚肉跳,手心裡出滿了汗。
老婆躺在那里神志清楚,眼睛也看不到,骨錄,骨錄地眼珠亂轉,一臉無辜的樣子。
Labiaplasty 手術做完接上了導尿管,跟著就做 Cliturs unhood 手術,切開陰蒂上過長的包皮,使得粉紅色的陰蒂,伸出包皮的遮蓋,得見天日,這個剪開手術很快就做好了,但因為位置很小,醫生帶上手術眼鏡,縫合卻化了較長時間,手術完畢蓋上紗布,病人移到了病房紮上點淌滴營養針休息看看手錶己是下午八時多了。病人不可以吃飯但我卻餓慘了。
當天我就陪著老婆在病房中睡覺,第二天一早護士前來換葯,倒尿壺,送來病人早餐,及飯後的消炎藥。其實老婆早就醒了,我問她昨天手術痛不痛 ?
她睜大了明亮的雙眼說「怎麼不疼,疼死了」。
九點半,醫生來巡過房,醫生走後她一直在叫疼。
護士拿了一份止痛及助眠的藥要她服用,臨睡前,她說要看看脫了毛的屄像什麼樣,我不同意,但下午護士前來換葯時,她就看到了,當她看到一張孩童似無毛的屄,雖然仍有些血肉模糊,但她仍興奮得不得了。
每天換葯,拔出氣球,灌洗,塞入氣球,‧打氣,二天後拔除了導尿管,又上了大號,護士又指導她如何正確地使用衛生紙擦拭肛門,才不致感染陰道。使老婆又瞭解女性個人衛生。
老婆又活了回來,吵著要吃 Subway Fast food 的蔬菜三明治,天天進度日程如刻板,她又埋怨下體插入的氣球愈充氣愈大,非常不舒服,吵著要拿掉,醫生來解釋說,子宮口及膣內正在長新肉,非常怕新肉會互相沾黏,而且如果膣徑縮小會影響將來產道的大小,對婚齡婦女生育不利,必須再忍耐幾天時間到了自然會移除。
這樣無聊的住院日子,二人一天面對廿四小時,吃藥、換藥、打氣、看電視、吃餐、看報、終於熬了過去,我跟老婆在病房中除了不能做愛外,什麼海誓山盟都說過了,護士知道我們是新婚夫婦還得特地送來好多鮮花,還給我們好多隱私讓我們在病房中卿卿我我,我們幾乎有些急色鬼投胎似的乾火上昇,天天凝在一起。
今天早上,醫生要護士將老婆移到手術台,作了檢查,告訴我們子宮頸及陰道炎已穫得控制,今天上手陰唇及包皮均要折線,明日上午即可出院,領一些藥物,在家中自行更換,治療就算結束,但多毛症的治療還沒完成,以後每一個月左右要來院做激光除毛追蹤,要做毛囊清除多次,但會留下恥骨上方一叢作紀念。
接著做醫生監督下在院沖洗陰道的工作,拔出了陰道中的那支氣球,龐然大物,嚇了我一跳,它竟然約有廿公分長,五公分直徑,給了我們一付陰道清洗器,教導我們使用方法及何處購買藥材。他又送我們一小玻璃瓶,瓶中用福馬林葯水泡了小莉身上割下來的二片陰唇,小莉頓時臉都紅了。
今天晚上做了最後在院的護士換葯的工作,教導小莉如何自己換葯甚至月經的處理,小莉自幼喪母,自行摸索長大,卅二歲的女人連基本的自我管理都不懂,真叫人憐惜。
晚上仍然伴小莉在病房睡覺,晚上感到半夜有人潛入病房,想起來責斥,想叫喊卻出不了聲,眼睜睜看到那人好像是白天的醫師,他輕聲走到小莉床前,把熟睡中的小莉病人褲脫了,分開她雙腿,掏出他大支的雞巴,啵哧一下就塞入到底,抽送起來,這時小莉也醒了,睜大了雙眼出不了聲,過了一會,迷迷糊糊地大概牽動了情慾,反而伸臂把醫師緊緊抱住,迎合了他的抽插,啍…….啍………呀………的呻吟起來。
我怒惱不己,想喊又喊不出來,想掙扎起身,但身上好像壓了千斤之重,也沒法掙脫,又昏昏睡去,醒來時看到一切均平靜,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小莉也仍在平靜的沉睡。
我不知逍昨天夜裡究竟是夢魘還是實境 ?
看看小莉還在甜蜜夢中,臉上還露出幸福的笑容,我實在無法分辨是邪,非邪大有襄王神女之幻境之感覺。
看到小莉服裝整齊,才放下一顆心來。
四,魚水敦倫
我們終於回到了 Home Sweet home,換了服裝到餐館去用了一餐美味的晚餐,還點了一瓶法國波爾多紅酒,算是我們合巹禮酒,倆人磨磨噌噌的散步回家,小莉還在卸妝,我就到浴室洗澡,小莉在房中大聲叫喊「等我!」我己經擦乾上床了。
小莉也快快地了沖澡,半擦乾趕上了床。迫不急待地纏在我身上。
「妳不關燈嗎 ?」我說。
「不要」她緊緊地貼住了我的胸膛,酥胸緊緊地貼住了我,湊上了嘴唇索吻。
我抱住了她把她平效在床上,我們二人己經動情很多天了,兩人都情慾大漲,呼吸急促,我跪在她兩腿之間,倆人同時看向她三角禁地,胖胖的一條肉縫,上邊凸露出一朵小小的蓓蕾,粉紅色的約有一柆花生米那樣大小,稍下一些有二絛皺皺的小陰唇夾在大陰唇的中間就好像少女的樣子,下來就有一個美麗的陰道口,己經濕濕地在燈光下發亮,嗅到有一股甜甜的酸味,陰戶四週雖然沒有什麼陰毛,但己經有少許一些毛囊探出一些黑色毛頭來,我知道那就是今後要利用激光除毛的方法耍除去的。
我就對準屄孔,用我堅硬的雞巴一肏到底,她一挺腰把我整支含了進去。
在抽插的過程中,我向她提出一個問題:
「我們倆人要怎樣互相稱呼 ?」
「當然你叫我姊姊,我叫你弟弟」她說。
「有弟弟爬在姊姊肚子上抽插的嗎 ?」
「那你要怎麼叫 ?」她說。
「老婆、老公」我說。
「我們又不是香港人,我不要」她說。
「那我叫妳克麗絲汀你叫我約瑟夫」我說,順便又加速加深抽插了十幾下。
「不好! 太洋化,也沒有親密感」她反應我的動作挺了挺腰,把我抱緊些。
「喂! 」我說。
「瞎來」她白了我一眼,「叫你哥,你叫我小妹,讓你一點好了」
這時我大腿根一陣緊張,射了她滿滿一陰道,她緊緊地抱住我也進入了高潮。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