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夏季,偶然同一班太太團去淺水灣燒烤,大家有說有笑,相當開心。年輕的時候,倒是經常和一班朋友到海灘燒烤,雖然是一群男女炒炒鬧鬧,那些日子,依然覺得樂趣無窮。後來年紀大了,對於這種玩意,就越來越淡出了。
至於今次突然「返老還童」,是由於經不起一位鄰居的苦苦要求,才勉為其難,答應參加,甘願做一次老頑童。
這位鄰居馮太太,年約將近三十歲,有兩個女兒,性格相當外向、活潑。四年前,由於丈夫另有新歡,她不願意愛情被分薄,憤而向丈夫提出離婚,離婚之後,便一直過著單親家庭的生活。
前兩個星期,因馮太太突然邀請在下參加她的生日會,而生日會決定在海灘舉行,她還聲稱屆時將有十多位朋友參加,自然的,她們都是已婚或失婚少婦了。
那天是星期日,正是陽光普照的日子,我們一行七八人,浩浩蕩蕩的,帶齊燒烤食品、生日蛋糕、燒烤用具等,乘巴士抵達淺水灣,不料,燒烤爐早就被別人佔用一空,迫不得已,一行人等只好到較遠的山坡,進行旅行燒烤。
在馮太太的朋友中,大部分都和她差不多年紀。只有其中有兩位比較年輕。燒烤過後,大家圍在一起,天南地北談了起來。
當時,各人已經換上了泳衣準備下水,馮太太說︰「昆哥,你是否相信,我們這班朋友,全部都是來自失婚的單親家庭呢?」
我說道︰「在香港來說,這並不奇怪呀,香港的破碎家庭,多得很呢!」
馮太太說︰「我們是在一個單親家庭的集會中互相認識的,後來更做了好朋友,由於我們都有不同的故事,談起來談一天也談不完呢!」
說到這裡,我才有機會向各人細細打量。論身材,有幾位的確不錯,論樣貌,各人也不俗,其中我認為最起眼的,是楊太太和陸太太。楊太太年約三十歲上下,身材十分惹火、前突後突的。陸太大身材較為苗條,樣子清甜。於是,禁不住向她們大獻殷勤。
楊太太說︰「不要太太前太大後的,你叫我阿媚好了!」說時風騷十足。而陸太太也說︰「叫我做阿榆吧,反正,找又不是別人的太太了。」
馮太太插嘴說︰「昆哥,我們三個人情如姐妹,可能,我們都是同病相憐,因此互相勉勵。如果不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之下相逢的話,可能我們都會走上自殺之途呢!」楊太太卸陰陰笑曰︰「起初,我以為在這個世界上,女人如果沒有丈夫,日子一定很難過,其實情形並不是這樣的,好像我們這三個女人,同樣生活得很快樂,阿榆,你同意我這樣說嗎?」
阿榆偷偷地笑著,用帶著邪氣的眼神望著我。
楊太太說︰「好了好了,我們再不要談這些私事,不如游水吧!」
說著,她先跳進水裡,跟著幾個太太也一同跳進海裡去了。
這一次的燒烤,大家玩得開心,又唱歌又跳舞的,一直到傍晚才盡興而歸。
從這一次的聚會中,我似乎察覺到這幾個太大之間可能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說不定,她們是「豆腐黨」成員呢!
我住在一九零一室,馮太太住一九零二室,彼此只是一牆之隔。一般住宅大廈,鄰居之間是相當隔膜的,通常,家家戶戶,都是大門深鎖,有時候,就算互相在電梯裡巾頭,也不會點頭招呼,這就是香港的特色。人與人之間,永遠隔著一幕圍牆,與馮太太情形也如此。
有一個週末,馮太太走過來拍門,她說道︰「昆哥,對不起,你今日有空嗎?」
「什麼事呢?」我招呼她走入屋內。
「呵!今日我好想同幾個朋友在將裡開派對,我的大女兒去她婆婆處,只剩下小女兒,我想,假如果你有空閒,可否帶我個女去海洋公園玩玩呢?」
「你這個派對很重要嗎?」
繼續閱讀 「是呀!相當重要的!」馮太太吃吃的說︰「我知道,我的要求有點過份,總之,請你幫幫忙吧!」
馮太太的小女兒、叫做明明,今年四歲,是個天真活潑的女孩子,我平時也很喜歡她。但不明白︰為甚麼馮太太不女兒留在家裡呢?
無論如何,既然她提出要求,也不想拒人於千犁之外,於是暫充保母,與明明到海洋公園去了。
這個下午,也玩得挺開心的。直到傍晚,把明明帶回家,敲門良久,仍然沒有人應門,心感詫異,直到大門半開,但大門還把著防盜鏈。
馮太太伸出頭來,輕聲說道︰「昆哥,你能不能先帶明明到你家裡,等一會兒我才過來接她,好不好呢?」
我更感奇怪了,為何馮太太不打開大門,讓女兒回家呢?在無可選擇之下,唯有把明明帶回家裡,小孩子玩了半天,十分疲倦,坐了一會兒,就在梳化椅上睡著了。明明睡得很甜。我正在慢慢地喝著啤酒時,馮太太過來敲門了,她笑著問道︰「昆哥,明明怎麼啦?睡著了嗎?」
「是的,她睡著了!」在下輕輕回應,隨而打開大門,馮太太頭髮蓬鬆,穿著一件半透明的花內衣,下配睡褲,懾手懾腳的走進來︰「昆哥,明明睡著就最好了,我想請你進來參加一個很刺激的晚會!」
說著,她就拖著在下,輕輕地腳步,走入她的家裡。
屋內燃點著洋燭,氣氛有點神秘莫測,更意外的是楊太太阿媚和陸太太阿榆,也在屋內,她們好像食過迷幻藥似的,一副迷迷糊糊,神智不清的樣子。而令人驚奇的是,她們身上赤條條的,正在「磨」著其「豆腐」。
有關女人互相「磨豆腐」玩意兒,我以前也曾見過。通常,她們喜歡站著來干,扭腰擺臀地把恥部互相研磨。不過,現在她們的「磨豆腐」方式,竟與男女做愛的姿勢一樣,一上一下的,姿勢是那麼有規律、有節奏。可能是玩得太投入了,她們根本不理會有旁人在場,磨得越來越勁,越來越高潮潮了。
馮太太笑日︰「昆哥,你喜歡加入戰團嗎?」
在下苦笑說︰「你們經常都玩這種玩意嗎?」
她點點頭。就在這時候,阿媚一個翻身,向我拋了個媚眼,隨即像男人同女人吹口琴一樣,用她的舌頭,在阿榆的陰戶上又舔又吻,好似吃雪糕似的,越吃越有味。
馮太太看得入神,突然情不自禁地拉住我說道︰「昆哥,你也脫下褲子,讓我像阿媚那樣,玩玩你的香蕉好不好呢?」
我有點兒不好意思地說道︰「但是,我那兒還不行!」
她又笑了笑︰「試試嘛!或者我會讓你喜歡哩!」
以前見到兩個女人「磨豆腐」,一見就會興奮起來,接著肉莖就開始變形,成為一條鐵棒似的,恨不得立即插入她們的肉洞深處。可是這一次不知怎麼搞的,見到阿媚和阿榆「磨豆腐」,反而覺得有點倒胃。因此,我的寶寶還是軟綿綿的。
馮太太拉下我的褲子,把我的寶寶拿在手裡,見換是沒精打彩的,就抬頭對我嫵媚一笑,說道︰「昆哥,你一定是到海洋公園玩得太累了!我先來替你安慰它,然後,你再安慰我,好不好呢?」
說到這裡,正在「磨豆腐」的兩條肉蟲,其中的阿媚突然大叫一聲,倒下來了。
馮太太笑著說道︰「你看,她們玩得多麼開心!」
她一邊說,一邊脫得一絲不掛,把頭鑽到我下面「吃雪條」,她的「吃雪條」方式很有趣,首先,只在「雪條」邊緣做工夫,突然作「深喉」一般,把整條雪條吞進去。果然,被她弄得兩下子,我的寶寶真的有反應了、它變得硬梆梆的,我摸摸馮太太的陰戶,她那裡也淫水滲滲了,於是立即上馬,一衝而入!
糾纏了一會兒,她狂叫了,她渾身顫動,瘋狂地享受這美妙的一刻。不知道是甚麼原因,在下在這一剎那突然勇猛非常,一連衝刺了幾十下,終於在極度的肉緊之下,精液如子彈般衝出,直射到她的肉洞深處。
馮太太樂極呻吟,兩手抓得更緊。真想不到,做了半日免費保母,竟然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穫。
經過這一次,馮太太已把她的真面目,毫無保留地顯示出來了。
幾天之後,她約我去飲茶。第一句她就說︰「昆哥,經過那次荒唐的玩意,你會不會看不起我,不跟我做朋友呢?」
我笑著說道︰「怎會呢?我們生活在香港,精神壓力太大了,偶然荒唐一下,可以鬆弛神經呢!」
她停了一會,又說道︰「你不要把這事說出去,那麼我們可以經常玩,而且……」
她突然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終於說道︰「你覺得阿榆和阿媚怎樣?」
我說道︰「不錯呀,她們的身材和樣貌都很好呀!」
她低聲說道︰「是這樣的,那次她們見到我和你做戲,不怕失禮地講一句,我們三個人一齊,已經玩過很久了,也玩到厭啦!所以她們也很想改變一下口味,嘗試和男人玩玩,只是不知你對但她們有沒有興趣?」
聽到這裡,我不禁一怔,還未回答之前,馮太太就繼續說︰「阿榆兩年前離婚,目前無兒無女,她打算九七前就移民去加拿大定居,因為她大哥和妹妹都早就移民去了。至於阿媚,她還未曾結過婚,只和男朋友同居過,後來男朋友移情別戀,她就下定決心不再結婚了!
我聽她講完,淡淡然說道︰「我有你做女朋友,就已經很滿足啦!如果加上她們,恐怕應付不來哩!」
她笑得好甜,說道︰「不試試什麼知道呢?你答應我吧!好嗎?」
我歎了一口氣,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數天後,馮太太抱著睡熟了的明明到我家來,又要我到她家再玩一回。
第一次和她肉搏,我還有點戰戰兢兢,這一次,可能大家已經相熟的關係,一上馬就如魚得水。我先替她來一次「熱身運動」,輕輕撫摸她的雙峰,用嘴吸吮她的乳尖,直到奶頭髮硬時,才用手指摸她的陰戶,果然,不及一分鐘,已感到淫水湧湧。馮太太在極度興奮時,竟然吐了一句︰「昆哥,我受不了,你弄我吧!」
我笑著說道︰「慢慢來,今天我要玩到你欲仙欲死!」
我從馮太太後面進攻,一攻而入,一入就抽插,只抽插了幾下,她就打冷震了。接著,她對我說道︰「自我們玩過一次之後,我再也不想磨豆腐了!」
我玩得興起,連續抽送十多下,每抽一下,馮太太都應聲而叫,看來,她是興奮極了。突然,她吃吃的笑道︰「昆哥,阿媚和阿榆在你後面看我們做戲哩!」
此時我正在集中精力在馮太太的騷肉洞抽插,對她所講的完全不放在心裡,終於在最後的三數次衝刺之中到達高潮,哎呀一聲,終於火山暴發了。
馮太大同樣也一陣抽筋,我們緊緊地擁抱著,彷彿整個世界都停頓了。
我舒服地閉上雙眼,享受著這歡娛後的美妙餘韻,不知不覺竟睡著了。突然,我覺得有許多溫軟的手兒在撫摸我的身體。睜開眼睛一看,原來阿媚和阿榆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圍坐在我的身邊,看來我非做一番努力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