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經常在歡場巾頭的朋友,認為全世界的女人,都是一樣的,並沒有甚麼太大的分別,他的理論是︰如果在黑暗的環境下,身邊的女人又一聲不出,男人就成了盲人,一味靠摸,則無法分別有甚麼不同,無非是插入抽送,同樣是一種感覺罷了。
這種見解,我可敢苟同。外表上,世界上全部女人,似乎沒什麼別,同樣有兩個乳房,一道「玉門」,最大分別可能只是色澤不同,有黑有黃有紅有白。然而,如果再細心觀察,就發覺到上帝可真偉大,因為女人雖然同有這麼一個「玉門」,但是大家的反應,卻有天淵之別。為什麼這樣講呢?下面的事例就可以說明一切。
前些日子,我曾造訪過一名真真正正的「木美人」,叫她做「木美人」並非過份,因為她似乎是完全麻木的,枉她有一付魔鬼般的身材,她的容貌又是那麼清純誘人。初初認識她時,就被她引到心思思,好想立即和她上床。朋友打趣地說︰「這女人是名符其實的「木美人」她對做愛完全沒有興趣。」
當下我表示不相信地說︰「就算是木美人,頂多是冷感一點,怎會完全沒有反應的呢?就算是一個五、六十歲的阿婆,雖然收經了,如果有人撩她,亦會出水的。」
朋友笑道︰「你不信,就和你打睹,如果你有辦法令她興奮,發出愛的呼聲為證,則表示你可以征服,就算你勝。若然搞了三十分鐘仍然沒發出叫床聲,就算你失敗,怎麼樣呢?」
我搔了搔頭日︰「我又怎樣向你證明她有沒有叫床聲?」
朋友笑著說道︰「你忘記這個世界有錄音機之設備嗎?你可以把一部袖珍錄音機,放在口袋中,這樣,就可以證明矣。」
這一次,我果然輸了一餐晚飯,話雖如此,亦覺得輸得有價值,因為這一次令我大開跟界,想不到世界上果然有如此的木美人。
這次和她「開波」,我施出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搓、又摸、又吻,挑逗她足足十五分鐘,依然無法令但引起任何反應,莫說沒有「江水氾濫」,而且哼都不哼一下,表示我的調情手法完全失效。最後我忍住問︰「喂,你有沒有感覺呀!」
怎料此女答道︰「是呀,我沒有什麼感覺,我一生出來就這樣,有甚座辦法呢?」結果,我就此輸了一餐晚扳,但卻得到了一次難忘的經驗。
其後,在一個偶然機會,遇上一位醫生朋友,順道問他世界上是否有對「性」完全麻木的女人?對於任何挑逗、愛撫都毫無反應?他的答案是︰的確是有這種女性存在,通常性麻木的女性,心理上的因素,多於生理上的原因。例如幼年時受到性侵犯,往往在心理上存在若無法磨滅的陰影,直到成年,就可能變成性麻木了。
講完上面那個麻木女人之後,應該講一下另一個極端的女人,就是極度性敏感的女人了。最近,偶然遇上這位先天性敏戚」的中年婦女,十分過癮。
她叫做阿芬。阿芬是我的同樓住客,她住在二十樓,我住在十九樓,平日大家都會在電梯內遇到,過程平凡。本來,同但打上關係,是意料不及的。因為,外表上,阿芬極為端莊,一臉嚴肅,態度也是那麼冷冰冰的。
這樣的態度,和她那一付魔鬼般的身材完全不相稱。因為,她的胸脯,可以同波霸較一日長短,有時,大家迫在電梯之內,阿芬為了她的龐大胸脯不被男人揩油,唯有站在電梯的一角,對於站在她身邊的男人,虎視耽耽,慌死男人巾她。
我者對於這種女人,最不感興趣,心想︰縱然女人有對碩大的乳房,如果沒有男人去摸她,難道只用來自己欣賞?所以,對於阿芬,我有時就向她視以白眼,暗示「你對大乳房,在下可沒有興趣!」
不過,在一次無意之時,當電梯落到地下,她匆匆要走出一梯,竟然用對大乳房頂了我兩下。
「對不起!」她向我報以笑容,就在這一利那間,她的手袋跌在地上,我連忙替她拾起來,無意中又與她的玉手接觸。奇怪,阿芬好似觸電般打冷震。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入浴,突然門鈴大響。匆匆忙忙由浴室走出來,從「門眼」中向外一望,來人竟是那位「大波女」阿芬。她說︰「對不起,我是住在二十樓的,不好意思,打攪你,可否幫忙?」
當時我還未穿衣,突然來了個不速之客,心裡禁不住「媽媽聲」,直至發覺不速之客原來是阿芬,心情才較為平靜。
「先生,開開門好不好?我叫做阿芬,是樓上的住客、因為我的浴室去水渠塞住,去不了水。不知可不可以幫幫我呢?」
繼續閱讀 我匆匆穿衣,然後才打開大門,屆時阿芬身穿睡衣,由於她並無戴胸圍,因此隱約中見到一對奶頭,實在十分惹火。
「請進!」我請阿芬入屋內,打趣地問︰「你的浴室去不了水,也與我有關嗎?」
「不錯!」她指看筆者浴室內的去水渠說︰「我相信必然是那處地方塞了,令水無法暢通所致,請你幫幫忙,把它拆下來,清除裡面的雜物就成了。」
果然,拆開了去水渠的接口,裡面塞滿垃圾。如此這般,與阿芬就成為朋友了。慚漸的,大家較為熟落,才知道一點有關阿芬的身世。目前,她是與母親及一名五、六歲的女兒住在一起,據講她與丈夫離婚多年。
當時,我有這樣的幻想︰她家裡的去水渠塞,用人手就可以搞好,但她心裡的塞,相信非要用「玉棍」去解決不可。自此,就下定決心,企圖進一步「考察考察」。
剛好買東西有電影贈券,乘機約但去看。出乎我意料之外,她竟然一口就答應了。這是一部港產片,片中有不少做愛鏡頭,當大銀幕出現親熱接吻鏡頭之時,阿芬就顯得好不自然,我乘機捉住她的手兒,立即感到她在打冷震。
我問她道︰「阿芬,你覺得冷嗎?」
「不是冷,不過好肉緊。」她兩拳緊握,似乎比銀幕上的男女主角還要肉緊。
我心裡突然一想,反應這麼敏感的女人,和她上床時一定很有趣味的。於是散場之後,就大膽地邀她到家裡坐一坐,她果然答應了。
當時已經是深夜,她望了望手錶,表示要打個電話回家叫媽媽先睡。然後坐在梳化椅上,眼睛衷張西望的,似乎對舍下深感興趣。就在這時,我開了電視機,剛巧在播放「歡樂今宵」的完場曲。我笑著說道︰「阿芬,有興趣欣賞一部最新到的錄影帶嗎?」
「是甚麼錄影帶?」她瞪圓著眼睛問。
「是一部日本健康舞示範,好精彩的!」我向但扯了個謊,其實這是一套「做愛花式」示範錄影帶。
當熒光幕上出現了男人粗硬的大陽具,和女人淫液浪汁橫溢肉洞互相結合時,阿芬低聲地說道︰「這麼肉酸,還說很精彩。」
說著,用手掩住了雙眼。這只是女人的假正經而已。細細觀察,已經正在由心底打起冷震來了。同時她的兩條大腿夾得很緊緊,面部表情更怪,她已作「咬牙切齒」狀,大凡女人出現這種情形,必然已經水汪汪了。於是不再客氣,實行先下手為強,直向她的趐胸進攻。
「哎呀!好鬼肉酸呀!」她輕輕呻吟著,合上眼睛,這種姿勢,分明表示可以任我為所欲為。正如所料,當我探索到她的陰戶時,那裡早就水長流,濕滑得驚人。
「你弄我吧!」她挺起屁股,擺出迎戰姿勢。可是我故意令她吊胃口,先施出「一指功」,同她來一首「前奏曲」。
說到「開波」這件事,好多男人為了要持久,於是又食藥,又搽油,目的只希望在女人的陰道裡出出入入時十分勁,支持到三十分鐘或者更耐久,其實好不明智的。
因為女人天生就是個善戰者,任你怎麼威、怎麼勁、怎麼強,都不是她的對手,她可以任你抽插數十分鐘,出完一次「水」又再出一次「水」,但還可以再任你繼續讓你的陽具在她陰道抽插。所以,就算壯如泰山的男人,即使是史泰龍,都一樣水皮,唯有「一指功」,呵以令她俯首稱臣。我對於這種功夫,就最為到家。
「一指功」就是用一隻手指,在但最敏感的三角地帶搓搓揉揉,摸摸捏捏,千萬不要太大力,要輕輕觸摸,越輕越好,只要摸到她的核心,必然令她典來典去,直到第一次「出水」為止。
當我同樣用這種手法去迎戰阿芬,一指按下,不夠三五秒鐘,阿芬已經哼起了「情歌」,嘴裡依依呵呵,可知道她十分敏感兼大食。
搓得兩下子,阿芬竟然捉住我的手說︰「插入去吧!插入去呀!」
如此這般,已經令阿芬第二次到達頂點,淫水攙攙,十分過癮。老實講,男人無論如何威猛,亦不可能連續到達兩次高潮,只有女性,才有這種天賦本領。心想︰既然她已經滿足,也應該輪到我享受享受了吧!
此刻,我的肉棒已經一柱擎天、準備就緒,而阿芬亦中門大開,毫不費力的,已經直穿龍門。一輪搶攻,阿芬又第三次到達頂點。她突然好像觸電,又好似發冷一樣,不斷打冷震,一邊震,一邊叫︰「好大呀!好粗呀!頂到裡頭去了,好充實呀!」
聽到她這樣的叫法,我忍不住笑起來,因為叫床聲聽得多,從未聽過有人叫大叫粗的。事實上,我的小弟也並非特大碼,普普通通而已。
於是問她道︰「為什麼叫大叫粗呢?」
她吁了一口氣道︰「沒有呀,不過順口叫罷了!」
「你好喜歡又大又粗的?」
「當然啦,又大又粗才夠充實嘛!」她很坦白,表現得毫不畏羞。
經過這一次接觸,彼此就更是無所不談了。從此每隔數天,阿芬就會借頭借路,來到舍下小坐,然後又又是玩床上遊戲。
偶然,發覺阿芬一個秘密,原來她喜歡又大又粗,說來是有一段故事的。兩年前,阿芬曾經在一間酒吧當女工。酒吧經常有「鬼」出入,有「金毛鬼」,亦有「黑鬼」,他們飲大兩杯,就想找女人上床,不理好醜,一於順手。
阿芬在酒吧只是出賣勞力,並非出賣色相,何況,但已經三十來歲,又不算生得十分標青,想不到竟然給一名「黑鬼」看中,想邀她上床。
阿芬當時嚇到漂尿,聲聲句句說不要搞她。然而,這個黑鬼拿出幾張百元面額的美鈔,用英語說︰「如果你肯,我給五百元!」
她想了想,五百美元,相等差不多四千港元,不禁心動了。而媽媽生亦打趣地對她說道︰「芬姐,答應他啦,好容易的,鬼佬通常都是派報紙格,一入去就玩完了。」
結果,阿芬看在錢的份上,就同那個黑鬼去馬。
這是她第一次同黑鬼上床,初次見到但的那條黑乎乎的肉棍,又大又粗,嚇到她面青唇白,但既然收了錢,只好硬著頭皮上床。
到底,她是個有相當性經驗的女人,為了速戰速決,她預先做了功夫,先在陰道塗上潤滑劑,然後讓黑鬼插進去。
奇怪,未上馬之前,是硬繃繃的,一到上馬,竟然變軟了。所以並不太費勁就插進肉洞裡去了。但數分鐘後,又在她的陰道回復「鐵棒」的本色,出乎她意料之外,這個「黑鬼」三兩下的抽送,竟令但高潮生起,十分過癮。從此她就愛上男人的大傢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