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來說,沒有女人是過不了日子的。但又只喜歡逢場作興,我認為在風月場所尋花問柳,無論床上對手是個職業妓女也好,業餘客串的女郎也好,甚至是個「偷食少婦」吧,如果不幸一矢中的,搞大對方的肚子,則在法理道義上,男人也不需要負擔任何責往。因為,這純粹是一種金錢上和情感上的交易。
通常女人如果拋身出來,都會做一定的預防措施,被搞大肚皮的機會微呼之微,但畢竟還是有可能的。女人要懷孕,說難也難,說易也易。比如那麼湊巧,剛剛遇到她是「排卵期」,因而性慾高漲,需要男人安慰,偏偏那位「騎士」又勇猛無比,則一箭中標也是有可能的。尤其是雙方在「上馬」之前全無準備功夫,則「中箭」機會就越大。
我同過不少女人上過床,這麼多年來,是否令對方「中箭」亦不得而知,通常,我的「床上對手」,都是「一次過」,事後好難重逢,再梅開二度的,所以是否有對手大肚也未能證實。但最近卻那麼揍巧,偶然再遇上一名曾經和我春風一度的阿玉,赫然發現這女人瘦得不似人形,同情之心,油然而起,因而揭發出一幕社會悲劇,這故事,可以作為天下「偷食女人」的借鏡,今後如果遇到同一問題,就不要再誤入歧途,誤遇庸醫,死去活來,痛不欲生。
阿玉年約二十一、二歲,職業是「電子女工」。大概在半年前,在下通過一名滾友的介紹,和阿玉僅僅玩過一次,是次上床,講起來有段小故事的。
話說阿玉本來有個男朋友,去年的聖誕前夕,一雙情侶甜甜蜜蜜的渡過一個晚上,然後兩人共赴別墅去找尋最原始的快樂。那些日子,阿玉剛剛「乾淨」,即「月經」過後的一個星期,通常,女人這個時期最容易動情,只要被男人摸得兩摸,底下就會出水了,阿玉當然也不例外,所以內心慾火焚燒。
當時,她的男朋友亦加箭在弦,不射不快,兩人一入房,就摟住一團,跟著,阿玉也被搞到淫水長流,男朋友止要上馬長驅直入之際,他才想起忘記買避孕套。女人到底比較冷靜,雖然阿玉亦興合合,但她亦明白這時如果不顧一切地貪玩,懷孕的機會就極高,所以她要求男朋友讓她口交,或者用手幫他發洩。
可是,她男朋友極自私,堅持要入洞,兩人因而吵鬧,結果不歡而散。其實阿玉是熱情奔放的,她十五歲就失身,此後,平均每三、五日,就要讓男人安慰一下,自從和男朋友分手之後,為了慾火難禁,才向媚姐吐露心聲,希望結交一些男人,充實一下她內心的寂寞。同時她又聲明︰最喜歡在上馬之前,男人可以先替她口交,她愛這樣愛到發燒,只要男人肯為她俯首。她也會投桃報李,讓男人入盡她身上可入之處。
當媚姐向我說出上述故事之後,深感阿玉的確是個奇女人,決定要同她交交手。聞名不如見面,這個「大食婆」外表一點也不像個「大食婆」,她生得嬌小玲瓏,樣子頗為清秀,而且含羞答答。
閒話扯過,立即一起去租房。入房後,阿玉好像又變成另一個人。她似乎已經急不及待,在我面前脫得精赤溜光,然後拉我到浴室洗白白,她主動捉住我的肉棒翻洗,接著集中清潔她的「三角地帶」,這目的不用講都明白啦。
阿玉算不得太標青,但奇怪的是,兩個乳房漲卜卜的。我循例向她那兩團軟肉做了兩下手勢,她的反應輿別不同,竟然兩手加一把勁,用她的雙手,按住我的手,向她的乳房施予壓力,可能她嫌我的手力功夫不夠,才會加把勁吧。
不久,她閉著雙眼說道︰「昆哥,我出水了。」
這時,才覺到原來我只把精神集中在她的趐胸,而忽略了最神秘的「三角地帶」,難怪得阿玉要提醒我啦。
奇啦,怎麼又是個光禿禿的,難道草叢剃光了,一問之下,才知道她並非好像上次那個阿蘭天生自然的。她本來也有一小撮稀疏的毛髮,有人提議她試用生髮水塗上去,企圖生多一對,怎知有塗之後,「草叢」就再不生長,連原來的也一根根脫落,結果就變成這個樣子。
阿玉講完陰毛的故事,我說道︰「其實好多男人都喜歡像你這樣的「光板子」,好像我就是其中之一,白白嫩嫩的多麼迷人,你又何必介意呢?」
阿玉笑著說道︰「本來我也喜歡光脫脫的,不過女人多數都有陰毛,自己覺得好像沒自信,不敢面對男人。」
我笑著說道︰「你錯啦!物以罕為貴,你才是犧有品種哩!」
「是嗎?你喜歡就好了,我還怕你嫌我白虎哩!昆哥,你摸摸看,是不是很濕!」她一邊說,一邊捉住我的右手去試探她的桃源,果然是」江水長流」,滑膩膩的。
「媚姐說你答應過吻我這裡的,快點來啦!」她用右手推了推我的頭,當然,看來她真的是喜歡男人這樣玩她,喜歡到出水了。
我笑著說道︰「這裡只能站著玩,不太方便的,一會兒到床上我一定把你吻個痛快的,不如你先讓我消消火,然後再上床來個跑長途,包管你欲仙欲死!」
阿玉望著我笑了笑說道︰「也好,你就進來吧!」
我說道︰「這次我會很快的,所以還是先來個「一指功」,玩起來比較合拍。」
所謂「一指功」,其實也是對付春情勃發之女人的一種最利害的武器,「運功」的時候,只要用一隻手指,輕輕的在」金三角」上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壓一壓、按一按又擦一擦,好快就會令對方大叫「頂不住」的。
替阿玉「運功」,果然「功」到「渠」成,她的桃源洞簡直變了一條水溝。她突然叫道︰「哎呀!我真頂不住啦,你插進來啦!」
繼續閱讀 我對阿玉有信心,所以不用「保險套」,實行「肉搏戰」,一進入她的「桃源洞」她就扭腰擺臀,大叫︰「嘩!沒了!沒了!整條進去了,好舒服哦!」
每個女人的樣子不同,而叫床聲也是各有特點的。阿蘭最特別的叫床聲是「搖啊!搖啊!」,以前曾有個女人,她高潮之時,口中呼呼有聲,聽清楚,好像趕雞似的。我幾乎忍不往要笑出來。現在這個阿玉,頻頻高呼「沒了!沒了!」,幸好我不是賭徒,否則真正大吉利是也!
她的叫床聲雖怪,但和她交媾又很有味道,她的反應劇烈,非但典來典去,而且七情上面十分投入。見她這麼好的反應,我更加速了自己的興奮。
阿玉又在叫︰「沒了!沒了!」
但這次她沒叫錯,我一時忍不住,已經出貨了。
這時,阿玉趕快推開我,自己「清理」後事,她一手按壓肚皮,一手承住倒流出來的精液,笑著對我說道︰「喂!看不出你會有這麼多,流出來的料足足有一茶匙哩!」
我笑著說道︰「那又怎麼樣呢?」
她說︰「我怕你勁過頭,搞到我大肚就慘了!」
不料,此言一語成真,她果然有孕,不過這是後事。阿玉繼續把我的陽具和她的銷魂肉洞沖洗得乾乾淨淨,然後讓我把她赤條條的嬌軀抱出浴室,放到軟軟的沙發床上。
我們喝了一點兒酒,就開始玩起「69」花式來。
阿玉那光潔無毛的恥部吻起來倒是特別方便,而且她的口技也不錯。起碼好過以前我所提過的阿蘭。最後,阿玉還讓我在她嘴裡射精。她沒有把嘴裡的精液吐出來,她吞食了精液之後,就親熱地摟著說道︰「昆哥,我們就在這裡過夜好嗎?你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早晨我再讓你玩一次。」
半夜,我起來上廁所,回到床上,見到阿玉赤身裸體美人春睡的樣子十分動人。就忍不住去摸她一摸。阿玉睡得很甜,並沒有醒過來。我輕輕把她的雙腿分開,然後俯下身,把粗硬的大陽具緩緩插入她那光脫脫的迷人小肉洞。
抽插了幾下,阿玉終於清醒了,她先是一驚,接著又緊緊把我摟著,這一次我玩得很久,玩得阿玉都說頂不住了,才在她的陰道裡一洩如注。
阿玉和我都如癡如醉,在極度疲倦中,迷迷糊糊地又互相擁抱著睡著了。
本來,跟阿玉開過一次波,拜拜之後,就各分東西,彼此並無見面,亦不再有任何聯絡,直到兩個月前媚姐無意中提起阿玉,並說日前阿玉曾打電話過來,說她似乎有懷了孩子的徵像,並連聲「大吉利是」,最後又表示加果真的有了身孕,就要立即做流產手術,否則太遲。
按照推算,阿玉這次有了身孕,百份之九十是我經手的,雖然是出來玩,並無規定搞大對方的肚皮,一定要負責任,可是,既然知道了,也希望幫她,或者介紹一個靠得住的醫生給她,以免搞出「一屍兩命」也。
可惜,自此之後,就一直不知道阿玉的消息了。
或者也是緣份吧,半年後又讓我在路上巾到阿玉。一見到她,我就立即認得了,於是連忙拉她入餐聽飲茶,細說住事。她承認︰那次和我上床,真的搞大個肚皮,本來她打算生下來的,後來又改變初衷,決定打胎。
她去大陸一個「黃綠醫生」的診所求診,「黃綠」要她一日來回,聲明只要港幣兩千元就搞好。阿玉受教育不多,又不懂向「家計會」求救,在花言巧語之下,結果她就偷偷去大陸接受人工流產手術了。
當時,阿玉已經有了三、四個月身孕,腹大便便,「黃綠」不理她死活,竟然照落可也。這次阿玉可慘了,返到香港之後,下體流血不止,她一急之下,走去政府醫院求診。醫生要她留醫,經過三個月的治理,幸運的挽回生命,難怪得阿玉面青唇白。骨瘦如柴。見到她這個樣子,我的心有一陣難言的痛楚,似乎我不殺伯仁,伯仁為我而死,實在有些內疚。
問到近況,阿玉說︰「目前我還沒有完全復原、所以未能返回電子廠工作。」
我問她道︰「那麼你今後如何打算呢?」
阿玉苦笑著說道︰「幸好我還有一點積蓄,希望再挨一敢月就返工啦。」
阿玉是個很樂觀的人,講到到這裡,她突然笑著說道︰「如果現在和你上床,任你怎麼搞都不怕,因為我巳經順便做了絕育手術了。」
阿玉真是個風騷婆娘,由於貪圖一時快樂,弄到大肚皮,但依然不知怕,三言兩語之後,又談到了上床了。
我打趣地問道︰「老實說,你打了胎,又做過手術,現在的健康情況又這樣差,我要是勉強和你上床,恐怕要出事哦?」
一提到上床,阿玉就立即精神起來,她說道︰「就因為這個多月來,沒有做過,才搞到週身不舒服,喂!你帶我去租房啦!」
我心想︰難道這就是是女人的本色嗎?進入阿玉出到聲,都不方便拒絕。找數的時候,我順便遞給她她五百元,說道︰「算是家用也好,肉金又好,你去買些補品啦!」
阿玉笑了笑,就柔情萬種的和我手拖手去別墅了。
闊別多時,她的性慾依然強烈無此。上馬之前,她作大字形,四肢攤開躺在床上,指著她光脫脫的銷魂肉洞向我招手道︰「喂!快來試試,看我這裡到底有沒有變了?」
我匆匆騎上去,也不作什麼前戲,就迅速地插入了。說也奇怪,阿玉神秘地帶,跟上次也差不多。同時,她的性慾依然強烈到爆炸。我輕輕抽插了她幾下,她立即肉緊地叫著︰「沒了!沒了!」
一聽到她這樣叫床,我就忍不住由心底裡笑出來。我的肉棒繼續出入她的桃源,不但毫無鬆弛的感覺,竟然比以前還要緊窄。
她一邊搖,一邊說︰「奇怪嗎?我保養得不錯吧!你知不知道為什麼呢?」
我沒有答話,她又說︰「因為有個護士小姐教我用內功收縮法,她說如果多練習,甚至可以令到鬆弛的陰道收縮。你細心地去享受一下,看我的練習的效果如何。」
當時,我只覺得龜頭被一股力量所吸,一收一放,十分過癮。有時松如入無人之大海,有時又好像被群山緊緊包圍,這種感覺,的確十分美妙。
我輕輕地抽送,不敢太放盡,恐防若然太過肉緊,好易洩出來。阿玉合上眼睛,不斷施出「內功」。當在下的抽送比較快起來的時候,她扶著我的屁股說︰「昆哥!如果你要射進去,先對我講一聲,我會和你配合,希望一起去到頂點,好不好?」
說完,她又叫︰「沒了!沒了!」
這一次,我也因為被她吸了兩吸,不能再忍,提出要「交貨」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運用丹田之力,把小肉洞深深地一吸,這下子可夠勁了,搞得連我最後的一滴也不能保留,全部交貨去矣!
這一次,我們的交歡比上一次更配合得唯俏唯妙,我們可以共同到到頂峰,在同一時間大叫︰「沒了!沒了!」
完事之後,我翻身下來,阿玉那光光脫脫的陰戶飽含著我的精液,她不再緊張地去沖洗,任憑陰道裡淫液浪汁橫溢,臉上流露著滿足的微笑。
分手之前,阿玉對我說道︰「昆哥,我和你玩得好舒服哦!以後你常常找時間和我這樣玩一玩好不好?反正你也沒有老婆,我也沒有老公,大家都開心呀!」
本來,這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可是男人就是這樣,多吃兩次,就覺得無味,我對阿玉的感覺也如此。
好似阿玉這樣的女人,如果她不是絕育的話,相信打胎多過吃飯,此女最憎男人用袋,寧可冒險打真軍,亦不想隔靴搔癢,這就是第一次和我交媾就中正的原因了。
她還說︰「昆哥,如果你不介意意,就介紹一兩個朋友一起玩也無妨,只要能夠有能力「開波」的男人,就一律歡迎呀!」
不過我一時間到那裡找幾個男人一起玩阿玉呢?唯有依依呵呵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