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姐好肉緊地打電話過來了,她說道︰「昆哥,有個新出來做的女孩子來找我,這種新鮮熱辣的貨式,我知道你最喜歡的啦!」
我笑著說道︰「是嗎?你真的這麼對我這麼瞭解。找個時間我們再上床玩玩,加深互相之間的瞭解吧!」
「去你的,老是要尋我開心,你聽不聽到我剛才說的,到底有沒有興趣呢?」
媚姐是個三十來歲的胖女人,她是一個地產經紀,卻經常替我介紹女孩子上床。有一次,我對她說要找個豐滿一點的女人,她笑問︰「要怎麼樣的豐滿呢?」
我笑著說道︰「像你這樣就行了。」
媚姐也笑著說道︰「你是不是吃膩了嫩菜啦!連我這年紀的,你都有興趣嗎?」
我說道︰「媚姐青春常駐,怎麼倒謙起來了,試試也無妨啊!」
媚姐笑著說道︰「也好!反正大家都這麼熟了,而且我介紹給你玩過的女孩子都贊你好強,我就瞞著老公和你試一次,看你到底有什麼超人的本領!」
就這樣,媚姐和我在酒店上過一次床,那次的性交並不涉及金錢,而且彼此都好滿意。不過媚姐畢竟是個有丈夫的婦人,所以雖然我也有再向她提起,她也不再答應了。不過,她畢竟也是個知道我長短的女人了。當然,我也清楚她的深淺。所以不必多說,我就一口答應下來。那天下班之後,立即乘地鐵跟著媚姐過海去會佳人了。
在地鐵站出口,一位含情脈脈的小姐已經在等我們了,媚姐替我們作介紹道︰「這位是昆哥,她就是阿蘭,我有事要先走,你們去喝杯咖啡,慢慢坐吧!」
這位阿蘭,年約二十歲左右,中等身材,細皮嫩肉的俏臉不施脂粉。再仔細看她的打扮,倒是十分樸素。一件白色毛恤衫,一條黑色短裙,白嫩的小腿下配著黑色的平底鞋,她小聲叮囑道︰「我們不要並肩而行,以免給熟人見到,你先去附近的餐廳吧!我隨後就會到的。」
坐下之後,阿蘭叫了杯奶茶,看來她似乎心有千千結。據阿蘭講,這是她第一次出來做,除了男朋友之外,從未和第二個男人上床。
我問她道︰「聽說你是為了替男朋友籌幾千塊錢讀大學。」
她點點頭說道︰「是的,我男朋友,今年剛剛考入台灣的一間大學,他在那邊急需一筆錢,我們是青悔竹馬,從小時候就好到現在了。」
我心想︰「阿蘭真是難得難得,為了令愛郎完成學業,竟然不惜出買皮肉,可算是偉大之至。
離開餐廳後,立即到附近的「時鐘別墅」租房,閒話已過,入房後我已急不及待要拖著阿蘭上床。阿蘭低頭說道︰「等我沖洗一下吧!好嗎?」
我點了點頭,但還是把她摟在懷裡摸了摸奶兒,才放她進浴室。
阿蘭從浴室出來時,身體大部份已用浴巾包著,只露出一道乳溝。單憑她那隆起的高度,已覺得她是真材實料,想不到除下浴巾之後,她的三角地帶更加迷人,她是沒有陰毛的,中央那一片「紅唇」,被兩瓣潔白細膩的嫩肉所夾,突出的地方,十分迷人。
剛才看起來,這女人還生得端莊迷人,然而此際她已經肉體橫陳,那可愛的蜜桃縫裡也濕潤潤的,已經在「流口水」了。料幹起上來必定又聚又窄的。
想到這裡我心裡不禁一陣子蕩漾。輕輕擁抱,她立即大叫︰「哎呀!,好癢哦!」
不到三兩下子,我的手部已經接觸到「溪流」,不用說,大家都會猜中,這就是女人最可愛的東西,也就是愛液。照道理,年輕的女子很少反應是這樣衝動的,我不禁好奇地問︰「阿蘭,你覺得好嗎?」
她閉著眼睛,用一隻白嫩的手兒輕輕握住我的寶貝,輕聲說道︰「你弄進來吧!我現在好喜歡你弄我的!」
我和女人上床,有一種習慣,就是你急我不急,對方越衝動,我就越冷靜,否則,只進門接觸一會兒就丟盔棄甲玩完了,豈不是太掃興?何況,輿女人快活時,看她在男人的肉棒抽插之下,到了欲仙欲死的高峰,那種似笑非笑,像哭又不是苦時,素手握住拳頭,有時又抓被單,總之,七情上面完全表露,無花無假。才是一種更奇妙的享受。
我輕輕撫摸著阿蘭豐滿的乳房和隆起的恥部。她渾身顫動,又輕聲說道︰「啊!我要你弄進來,你進來呀!」
她扭動著屁股,開始用渴求的眼神望著我,「愛液」也越來越多了,這證明阿蘭已經動情了。
我照例在她陰戶外輕挑慢捻一番,去到門口而不不入,只輕輕撩撥她的陰蒂。弄得她咬牙切齒。臉紅眼濕。
接著我讓她粉腿高抬躺在床沿,把龜頭頂肉洞輕輕推進,企圖只給她三份之一的享受,誰知一入洞口,已整條被吞沒,沒辦法啦!唯有繼續用力抽插。
「搖呀,搖呀!」奇怪,她竟然大叫「搖呀搖呀」,而不是「插」呀「入」呀!經過一輪又搖又插,她已經打冷震,不斷叫著︰「我快高潮了,我出啦!哎呀!」
這時阿蘭表現得非常肉緊,好像此刻的她已經忘記了陪人上床是為了男朋友,而是自己在享受男歡女愛的快樂。
看見她那麼興奮,我也受到了感洩。本來我和女人歡好時都很有耐力的,然而這次我和阿蘭都還沒有玩過幾個花式,已經在她的肉洞裡一洩如注了。當我的肉棒從阿蘭的陰道退出時,她望著肉洞裡洋溢的淫液浪汁,突然歎了口氣說道︰「求神拜佛,千萬不要弄大我的肚子呀!」
「怕什麼?最多由我負責嘛!」我吃吃的笑著說。
繼續閱讀 「不要!我知道生孩子好痛苦的!」她看了看手錶,在下已經有所領悟,忙問道︰「是不是要趕時間?」
「不是!我還有好多時間,不過要是能多做幾個客人就好了。」
這時,我忽產生一種奇想︰既然阿蘭這麼好玩,何不買起她呢?她要求並不高,如果把她包起來,我豈不所花幾千塊錢,就可以和她玩一個月,既保證乾淨,又好過花心思去應付不同的女人。
當我提出上述的意念,她怔了一怔說道︰「你真的願意這樣幫我?」
我說道︰「如果你肯做我的臨時老婆,我求之不得啦!你想要多少儘管開口。不過我也有一個條件,在一個月內,你不能同其她男人上床,因為你是由我包起了。」
「你的意思是不是給我所需要的那五千元,包一個月?」她想了想,繼續說︰「不過,我只能在白天陪你,以後如果你要我,除了大姨媽來之外,天天都行。」
阿蘭所提出的要求,亦算合理,我心裡知道,如果每次四百元計,玩她十二次已經五千元啦,何況這是「私家貨」,又不用戴袋,不必一邊開心一邊擔心。
我們就此一言為定,我先給她兩千元,講明下次見面再給尾數。並告訴她「約滿」後如果滿意還會有打賞。阿蘭笑著說道︰「不用了,我只需要這幾千塊,這次你能這樣幫我,我打心裡感激你,還有,你剛才弄得我那麼舒服,我也應該盡量讓你滿意的。
從此,阿蘭就做了我的小情人,我們經常飲下午茶,飲完茶,就去找地方開心,外人不知道,還以我收心養性。其實我差不多每天都和阿蘭肉帛相見。初時我不好意思天天叫她陪我,想不到每一次做完阿蘭已經問我明天什麼時間見面。
有一次,我的陽具還硬硬地插在她的肉體裡,阿蘭就說道︰「昆哥,明天你還有時間嗎?我可以早一點來這裡的。」
我笑著說道︰「阿蘭我雖然包了你一個月,但並不是要你每天都陪我,你以為我那麼市儈嗎?」
阿蘭笑著說道︰「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其實我也很喜歡和你在一起,不過我和你也只能有一個月的緣份,所以我也很珍惜。其實你不必每次都在我身體裡出精,但是,你每天和我親熱一次都做得到吧!」
阿蘭說完,就嬌羞地閉上眼睛,雙手卻在我臀部摸了摸,然後往她懷裡使勁一摟,讓我的陽具更深地插入她迷人的肉洞裡。她那可愛的樣子,實在討人開心。我撫摸著她烏黑的秀髮,說道︰「有你這麼熱情的伴侶,真是我前世修來的福份,不過你可得做足預防措施,否則我天天都和你玩,很容易玩大你的肚子哩!你不是很怕有孩子嗎?」
阿蘭睜開眼睛笑著說道︰「我已經有準備了,你可以放心射在裡面。」
幾天來,由於我每天都和阿蘭歡好,做愛時已經沒初時那麼衝動,卻越來越持久。阿蘭也好像受到雨露澆灌的花朵,越來越艷麗。
半個月後,有一次我們喝完茶,準備去租房時,阿蘭對我說道︰「昆哥,我要先對你聲明,今天我大姨媽到,不方便和你做,但是我仍然想和你溫存片刻,我這麼說,你還願意不願意帶我去開房呢?」
我笑著說道︰「當然願意啦!雖然不能做愛,抱一抱你的肉體也不錯啊!」
到了二人世界時,阿蘭如常地脫去衣服,不過就留下一條小小的三角褲。接著又要脫我的衣服,我笑著說道︰「不用了吧!反正又你不能讓我弄。」
阿蘭向我拋了個媚眼,把我拖到浴室裡,一邊替我沖洗,一邊說道︰「昆哥,你放心,今晚我已經準備用嘴替你服務哩!」
「是嗎?」我興奮地說道︰「那就好了,我以為今晚一定要自己用手解決哩!」
阿蘭沖洗乾淨我的小弟弟,就立即含入嘴裡又吮又吸。我見到自己的陰莖只在阿蘭的小嘴裡露出一小半,感覺上非常刺激。我摸著她的頭髮說道︰「阿蘭,你這樣一定很辛苦的,不如到床上去,玩得舒服一點呀!」
阿蘭點了點頭,我們雙雙回到床上,阿蘭繼續替我口交,我就玩摸她那對可愛的乳房。阿蘭的口技算不得高明,但是她畢竟也弄得我射了她滿嘴精液。
和阿蘭做了一個月的「霧水夫妻」,交易完畢,她告訴我說她的未男朋友即將回來了,於是就各走各路。我向來的習慣,無論同任何女人上床,交手時倒是十分投入,專心專意的去享受片刻溫柔。理由是無論這種上床交易是付出金錢,仰或付出感情,都是已經付出去的代價,好我去酒樓晚飯宵夜,點了幾味小菜,就一定吧它吃清光,否則就認為好浪費。然而事後從不問對方的電話,以免引起對方懷疑,以為另有目的。對於這個阿蘭,回想起來亦頗有味道,不過,我也不打算再續情緣,這是一慣的作風。
話分兩頭。一連和阿蘭瘋狂地玩了一個月,腳都有點兒軟了,所以一連兩個星期,都不想再玩女人了,而在這段期間,我就改變一下口味,每日放工之後,去大酒店欣賞「賓妹」唱歌。老實講,好多「賓妹」部極有歌唱天才,一般「本地貨」根本比不上,而最喜歡光顧的,是一家「五星級大酒店」的夜總會。那裡有一位十分性感的「賓妹」長駐,我也被她美艷吸引好久了,後來知道名花已有主,才打消計劃勾引她的意圖。
某日黃昏,又去該酒店。偶然發現,鄰座有個女孩子頗面熟,她的身旁坐著兩位男士,一位較為年輕,大概二十一、二歲,生得滿斯文的,另一位年紀較大一點,大概二十五、六歲,奇怪的是,從外表看來,兩名男的傾談得甚為投饑,更奇者,他們的態度並不似男人輿男人在談話,而是眉來眼去好像男女在談情。最可憐的,是他們身旁的小姐,她顯然被冷落了。
由於這個原因,我就多看了她幾眼。太巧了,她竟然就是和我有過一個月「霧水情緣的阿蘭。為了惹起她的注意,就不斷用眼神向她凝視。果然,她回過頭來,先是呆了呆,接著站起來,一直走向電話間,我當然也尾隨,想趁機和她說兩句。
她故作打電話狀,低聲對我說道︰「我同老公在一齊,不方便說話,明天放工後,你去老地方等我好不好?」
我輕聲說︰「好,一言為定,明日同樣時間,我去老地方等你,不妨礙你了。」
她施施然的走回座位,好像一切都未發生過一樣。
我心裡想︰「阿蘭這樣的神情,一定內裡有原因,所以翌日就按時約去赴約。當時已是下午六時三十分,阿蘭還沒有來,直到接近七時,她才匆匆趕來,連聲道歉。
我們走到初次喝咖啡的餐廳,她同樣叫了一杯奶茶,神色凝重低著頭兒,好久才開口說道︰「昆哥,你想不到,我這麼快就同男朋友結婚了,是不是?」
我點了點頭。她說道︰「是這樣的,他回來之後,突然提出不再讀書,要出社會做事,同時提出立即結婚。但是結婚後,他卻令我好失望!」
「你是指那方面呢?」在下追問︰「是否他的收入未如理想呢?」
「不是收入問題,」阿蘭不斷用茶匙在茶杯中亂攪,始終沒有喝過一口。良久,她才輕輕地吐出一句︰「真想不到,他原來是同性戀!」
這的確是出乎意外的事,按阿蘭所說,在未結婚之前,她也曾同男朋友發生過性關系,當時,他未盡全力,還沒入「龍門」已經玩完,當時阿蘭也並不為意,認為可能是男朋友太緊張,才會加此無用。直到結婚之後,阿蘭有時亦有性慾衝動,千方百計的向男朋友挑逗,奇怪,他即一直無動於衷,未同阿蘭作「洞房花燭夜」,她忍了幾個星期後,慾火焚身,在忍無呵忍之下向男朋友警告︰既然對她沒有興趣,不如分手,好過守生寡。這時,他才坦白他是同性戀者,只喜歡讓男人搞,即是說,他有「後庭花」僻。
當阿蘭知道這個消息,簡直是欲哭無淚。
我問阿蘭道︰「既然搞到這個地步,你有甚麼打算?」
「我當然想和她分手啦,和一個同性戀的老公怎過得一世。不過,他除了不能和我性生活之外,對我卻是照顧周到的,他目前在一家大公司就職,收入不錯,所以,最近我亦辭去自己那份工作。但有一樣我無法可忍的,是竟然要求我容許他和男人唱「後庭花」,並且說不介意我出去找男人偷情。日前,他帶個朋友回家,公然命我同他的朋友做愛,你說啦,他是否變態呢?」
我不敢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唯有叫阿蘭自己去判斷他老公的行為是否變態。談了好一會兒,阿蘭提意我帶她去再續前緣,於是我又再帶她去租房上床,這一次因為見過了阿蘭的丈夫,使得味道大不如前。反之,可能阿迷久旱逢甘露,還未曾進入她的銷魂肉洞,只是施下小小手術,她就捉住我的手,摸摸她的地洞口,發現巳經是春潮氾濫,十分滑膩滋潤,足見她非常興奮!
插入之後,阿蘭的呻叫聲震天,攪到張床都搖動,好似大地震似的!原來女人動起情來,都實在利害!
完事之後,阿蘭情心款款地依偎在我的懷裡,似乎很不捨得離開,臨走時,還要了我的電話。
過了幾天,阿珠打電話給我說有要事商量,要我立即到她家裡見面。這一次,在坐的除了阿蘭之外,還有她的丈夫,經過什紹,知道但叫做「羅拔」。
羅拔熱情地招呼我,他說希望能夠徹底的解決他同阿蘭之間的問題。
我奇怪地問道︰「你們夫妻之間發生問題、為何要找我呢?」
羅拔說道︰「阿蘭曾經提起你,我相信你是一位可靠的朋友,所以才找你商量。」他一手牽著阿蘭,一手牽著我,態度十分認真的說︰「我有一個好唐突的要求,如果我說出來,希望你千萬不要見怪!」
我故作大方地說道︰「沒關係,有問題儘管提出來,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嘛!」
「難得你這樣明白就最好啦!」他一邊說,一邊把視線望向阿蘭,又說道︰「老老實實,你是不是喜歡我老婆?」
由於但問得太突然,於是唯有答道︰「喜歡又怎樣?不喜歡又怎樣?」
「如果你的確喜歡我老婆,就不要客氣,儘管用好了,反正我都享受不到的。但我有個條件,我想你除了和我老婆玩之外,你是否可以和我玩呢?」
講到這裡、我已經領會到羅拔的意圖,原來他是希望有個男人,能夠一箭雙鵰,同他們兩夫妻一同做大戲,左右逢源,既走「前門」,又走「後門」。
我並沒有同性戀的,一向對於「走後門」的行為,甚為憤怒,自然一口拒絕。但羅拔卸不慌不忙日︰「或者這樣啦,加果你不想同我做,不知道是否可以介紹個朋友給我呢?這是一家便宜兩家著呀!」
在場的阿蘭一直沒有做聲,用沉默代表一切。
「我知道對老婆不住,因為由頭到尾,我都無法滿足她,不如你做好心,替我安慰阿蘭,好過她去亂識朋友呀!」
聽了他一大番理論,又覺得這個羅拔倒不太討厭,但對於他提出介紹個男同性戀的給他,就真的考起了。唯有以退為進,說道︰「等我想想辦法,找到目標就通知你。」
他似乎十分誠懇,臨別時更寫下通訊電話,又吩咐阿蘭道︰「你陪他去開心啦,不必理我了。你喜歡怎樣就怎樣,你明白的啦!」
阿蘭點了點頭,又向我打了個眼色。真是一百歲不死都有新聞,世界上竟然有種男人會甘願戴綠帽,而且更替自己的老婆扯皮條,怪不得阿蘭垂頭喪氣,這次攪到連做愛都沒有心情。
那天,我和阿蘭去到別墅,但連衣服都沒有脫,話題集中於怎樣替羅拔找一個同類的朋友。談論的結果,她認為已無法與羅拔一同生活下去,決定離開他。
他哭著說︰「羅拔好離譜,有一次又帶個基佬回家,要我和他造愛,我不肯,他竟然打我!我已經決定離開地了,趁年輕離開他,還有前途。」
我問道︰「那麼,你有什麼打算呢?」
「我也不知道,見步行步啦。」她的眼眶閃若淚水,望了望我說道︰「如果你有靠得住的朋友,不妨介紹,年紀、職業、甚至是失婚或離婚的男人也不打緊,只要他不嫌棄就成。」
我一時被她感動到呆了一陣。我們常常都聽講,話在香港男人要娶老婆,難過上青天,現在,既年輕又生得好漂亮的阿蘭,也居然說老公更難,想來想去,都沒有答案。由此一別,許久也沒有見到阿蘭了。連媚姐也沒有她的消息,但我卻仍然的懷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