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言人︰魔頭
「真是不講理的人,住手啦!」和這句話相反,我的大腿正大大的張開著。
我一直認為女人的身體是相當的複雜,即使是被不喜歡的男人如強姦般的逼迫,那種很有技巧的刺激了女人敏感部位,當身體濕潤時,女人早已經是無法抵抗,並且是完全接受了。因此只要答應插入過一次的話,女人以後就如同跌入深谷一般,永遠無法爬起來。
我和他的關係,可以說是從那個時候起變得非常的親密。
「狡猾的人,如此的不講理……住手啦……」
透過拉下來的百葉葉縫閻,照射進來稍許的陽光,使得我的內腿顯得性感動人。一想到好像是連續劇中所出現的情景一般時,更會令我覺得更加刺激。
「住手啦,不行啦……真的……」伴隨著鼻音的出現,我說出了連自己都無法明白的話來。
他好像是逐漸的興奮起來,褲子的前面已經是完全的膨脹起來。
「你雖然說我是個不講理的人。但是,陰部卻是如此的濕透,同時含著我三根的手指。糟糕啦……溢出來了,衛生紙早就不夠了。」
濕透且發出「嘶嘶」聲響,就在他插入拔出之際,終於,又挖起陰蒂蒂來了。
「真厲害!結婚三年,完全是被你先生訓練出來的。你以前可不是這個子。我記得第一次插入時是相當的辛苦,現在則是非常熟練的人妻。你雖然嘴巴說討厭,但是卻吸的這麼緊,所以只有你先生一個人,是無法令你滿足的。」
他叫做大澤,一下子就將手指拔出來,然後用手指擦了擦濕答答的手。我則是躺在沙發上,張開大腿瞪著他看,這並是一種怨恨。
「喂!早一點插入的話……」我說著,催促他。
如同要使我的猥褻欲情著急似的,他慢慢的脫下褲子,露出了下半身。
雖說是單身,但是看起來不像。從丈夫所無法比較堅梃粗大的陰莖來看,我的心裡是非常的清楚,他應該是結過婚的男人。
他的陰莖閃耀著光輝,長度及寬度都是驚人的,有著複雜的曲線,浮現出青筋,並且脈搏在跳動著。
他用一隻手抓住,「已經是如此的勃起,我想要插入你的體內。」說完,靠近我的臉頰。
不是熱氣,只有滾燙的感覺,積滿了子宮核心的淫慾花蜜噴到了腔口,人妻的矜持早就不曉得飛到兒去了。
「真的是在虐待我……」說完,我一直瞪著他。
他則是一副早已看穿我的樣子,勃起的龜頭摩擦我的唇部,令我的脖子覺得趐癢起來。如此猥褻的性感令我發狂之後,接下來,將我的胸裸露出來,壓住我的乳房。
「啊啊,快住手啦……」我不由得吶喊起來。
「嘻嘻!還沒有啦,好色的人妻,這樣就認輸的話,你怎麼稱得上是課長夫人呢?」
「哎呀……我不知道啦,不要虐待我嘛……」
這回他將勃起的陰莖闖入我的陰毛處,頭端則向下滑,很有技巧的玩弄充血且暴露出來的陰道處,一邊發出粘粘糊糊的聲音,一邊則是不斷壓迫恥骨。
「討厭……嗯……已經是……啊……啊……嗯……」
「怎麼樣,想要捅入是吧?你就老實告訴我嘛,說『想要捅入陰道內』,說啊!」他的嘴角露出了笑容,很狡猾的瞪著我看。
他一邊觀察我的各種表情,一邊則是很仔細的搔弄我柔軟陰唇的周圍,並且繼續不斷這種令人討厭的巡邏。
我已經是按捺不住了,「啊……啊……嗯……嗚……」一邊喘著氣。
「快點,拜託啦……快將陰莖整個插入陰道中……」猥褻的言詞從我的口中說出來。
事實上,那天是第五次和他見面。
「說的很好,太太……」說著,他更加用力的刺入我那突起的陰蒂。
「喂,快點嘛……」
「什麼快點嘛……」他一邊如此的說道,又要令我著急了。
繼續閱讀 我的身體已經是抽筋了,屁股則自個見不斷的來回擺動。如此的令我著急的話,我會發狂,並且變得很奇怪,我是一刻也無法等待了,再等下去的話,只會不斷的抽筋,或許會緊緊抱住他也說不定。我那柔軟膨脹的陰唇,如同是金魚的嘴巴上下擺動著,這一點是我是非常的清楚。
他的目的好像是要引誘出女人的猥褻及迷亂。在這種情況之下,應該是可以快點插入?
突然他將兩腿張開,配合著實際狀況而插入、拔出,並且正在微笑著。
真的是存心不良,很有技巧的令女人感到著急。對於他這招,我實在是無法應付,因此,連續二天我都接受他的插入,忘記了身為人妻的面子,完全陶醉在他的淫慾當中。
「啊啊……真的已經……」
「討厭啦!」我興奮的全身通紅,已經是到了忍耐的最後界限。
於是,他又抱起兩腳,變成了中腰,很不在乎的面對我。一邊說著,一邊以巡環的方式滑過陰唇的周圍,顯得是那麼的精力充沛。
「啊,討厭啦,再用力一些……」
臉部表情顯得瘋狂,汗水及淚水滲雜在一起,兩腳則圍繞在他的腰部。好像是柔道摔跤般,將他拉扯過來,使陰莖被腔處給吸住。已經是不能離開,屬於我的了……
我以沙啞的聲音吶喊,整個身體如同是痛苦般的扭動起來。於是,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陰莖插入我的大腿間。
「色情的太太,噢,噢……」侵入腔深處的肉塊的頂端整個膨脹起來。
配合著節拍,我的身體如同是打隔兒般的抽筋,壓迫他的陰莖,同時流出了女人的淫液。
當他的肉棒插入、抽出我的陰道時,如同是抽水機向上吸一般,淫液溢了出來。粘答答的液體發出了「嘶嘶」的聲音,並且沾滿了他的陰莖。
和他不倫的恍惚狀態始終是留在身體的核心部位,從腔深處不斷的流出粘答答的淫液出來,我用衛生紙擦了好幾次才擦乾淨。
於是,我期待著……(明天,或許他會來吧!)
完全吸收他精液的身體,迎接黃昏的到來是我每天一定要做的事(指等待丈夫下班回來)。
但是,這一天卻是令我非常的不愉快。也就是說,他沒有回家,結果是︰
「我到附近來辦事,順便過來看看你……」說著,突然內弟直也出現在我眼前。
我整個人顯得非常驚慌,「我們……」我於是說︰「稍為等一下,拜託。」
「沒有這麼說。」
「家裡有點亂,請進。」
於是,馬上將鋪在沙發上的浴巾收起來,捲一捲並且放到洗衣機裡面。拉上窗簾,準備要打開會戶時,直也已經坐在沙發上。
「不用客氣啦,大姊,就這個樣子很好。我還沒有吃飯,能不能請你到附近麵包叫點東西來?」
「哎呀,是這樣子啊,我馬上去訂壽司便當……」
「不必麻煩啦,大姊。」
「奇怪,好討厭的直也。」
「事實上,我老早就來了。」
「啊!什麼時候?」
「這,嘿嘿嘿……大概是三十分鐘以前。我很清楚,所以,沒有按鈴,只是敲敲門而已。於是,聽到了奇怪的聲音,但是,發現了重大事情,我便向不熟悉的管理員借了鑰匙,大姊。結果發現裡面有客人,為了等到你的客人回去,我便到附近的中華麵店去吃中飯,然後等著……」內弟於是意義深長的笑了起來。
內弟將視線停留在我的裙子上,然後,我看到他的視線轉移到我的大腿處,令我打了個寒顫。
(好像是被看透了,我該怎麼辦呢?)
對於完全混亂的我,內弟似捕獲到獵物的猛獸一般,用有自信的口氣追打著道︰「喂,大姊,你的大腿已經是濕透了,形成了小水,好像是粘答答,太難看了,趕快擦一擦嘛……」
「哎呀,真對不起!」
「不管對得起、對不起,最好是擦一擦。是被剛才那個男人所注射進去的淫液吧?大姊。」一邊說著,一邊內弟突然將我的裙擺捲起來。
「哎呀,好厲害啊!沒有穿內褲,屁股光溜溜的……」
真的是非常無恥的內弟。(這下子,我和丈夫的關係完蛋了。)
我完全不知要如何解釋,於是將兩手壓在那兒。
「別胡說,請你回去。」我整個人一片混亂。
「你要我回去,那麼我就走了。」已經看穿我的內弟,帶著威脅的口氣說︰「可以啊,要我回去可以,我只要問你關於和剛才那個男人胡搞的經過,我大概知道一些,瞭解之後,我就回去。」
真的是令人討厭的內弟,如同是勒住我的脖子一般,表現出那種猥褻的說話方式。
「這個男人嘛,就是從二個月以前開始跑外面銀行的外動人員,大姊在上班時和他搞過好幾次……大姊你和他上了床嘛,我最近也是想女人想的要死……他要求我的肉體。這種事情,我不要……」
腦中一片混亂,血液在沸騰,我逃入自己的寢室。直也從後面追來,將我緊緊的抱住,兩人於是倒在床上。
「來吧!大姊,鎮靜一點……請你瞭解,我是不會說的。因此,沒有關係,我們做吧!」內弟就躺在床上,然後脫掉褲子,取下領帶。
「大姊,對不起,請用衛生紙擦乾淨,我不能接受那個銀行職員所留下來的東西。」
如果我拒絕他的話,他一定會將我的不倫告訴丈夫。我沒有辦法,只好拿來衛生紙。
「喂!全部附著在上頭,所以讓我看不到你擦拭陰道。從最前面來讓我看一遍。」
真的是厚顏無恥,強迫別人做見不得人事情的內弟。我不知道他是這麼壞。
內弟掉轉我身體的方面。被迫仰臥的我,和剛才他在時完全不一樣,非常害怕的一邊發抖,一邊用衛生紙擦掉粘答答的淫液。
「喂!大姊,身體別那麼僵硬嘛,放輕鬆點。對,就是這樣,慢慢將大腿張開。」
一邊如此說道,一邊發出猙獰的假笑,並且開始撫摸我的陰毛,然後將臉靠近。
「大姊,剛才太厲害了!那個銀行職員始終是被鎖得緊緊的。如此的充血、鮮紅,那個男人真的是討厭啊!」一邊如此的說道,一邊用手開始玩弄裂縫。
「那個時候的大姊,太厲害了,比外國的色情錄影帶還要精彩的演出……」
「別再說了,拜託你。」
「嗚……哈!哈!哈!要停止是嗎?大姊所謂的停止,不就是希望快點插入是嗎?」
我如同是被野獸逮到的小羊一般,閉上眼睛,用雙手遮住臉。如果要內弟保持緘默的話,只有忍耐,沒有其他的辦法。
我是一點也不覺得悲傷,因為我原來就有色情的慾望……
但是,和內弟作愛還是令我覺得不舒服,關於這點雖然是覺得有些可惜,但「啊……啊……嗯……啊……啊……」之後,發不出聲音般的震驚穿透了身體,非常舒服的感覺、或是壓力,令我的呼吸幾乎是要停止。
「怎麼樣,我的大肉棒也不差吧?來吧,我就照你所喜歡的動作做看看,來吧!快點……」
內弟一邊支撐我的屁股,一邊很有技巧的插入陰莖,挺動腰部,並且上下律動起來。這個時候,我整個人向後仰。
「啊……哈……嗯……啊哈……嗯……」如同是動物痛苦呻吟般的聲音,從喉嚨深處迸出來的快感,我按捺不住的將手繞住直也的脖子。
「啊,太厲害了!直也……非常舒服,啊……好像是達到高潮!」我終於擺出希望他能再插入深一點的姿式。
「啊啊……我不行了,達到高潮了……」不由得發出呻吟聲,用盡全力抱緊直也。
即使是這樣,直也並沒有射精。難道在我的腔中,並沒有使如鋼鐵般堅硬的肉棒抽動起來嗎?
我好像成了內弟的俘虜,極為按捺不住的充實感,使得我一半處在失神的狀態中。
那一天,他並沒有在我體內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