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一隻手扳著春蘭的雙肩,用嘴含著她的奶頭,沒命的吮服。
另一隻手伸到她的陰戶,用三個手指,插進肉洞一陣攪動﹗
春蘭經不起如此的挑弄,渾身一陣酥麻,淫水隨手指流出。
她更是嬌聲浪語,哼道﹕
「師哥哥!你輕一點吮我的奶頭,還有那手,攪得我的小穴癢死了﹗你看看秘
笈上,我應該用什磨姿勢﹖」
岳劍峽賸出一手,打開秘笈。
見第三章第七節左寫著﹕
女子在妊娠期間,大多都性慾亢進,快情倍增!惟稍不留意!有招來流產之大不幸!」
「師兄,孕婦有什磨好看,再說我又沒懷孕,還是另看別的吧﹗」
春蘭處處表現出任性。
就是因為她過於任性,再加慾念攻心,慧心一泯,才幾乎種下一生的恨事!
岳劍峽望著春蘭,含笑說道:
「師門秘笈,每一付都含無上奧秘,我們傾力參研,尚且不能窺測其萬一,何
況我們再略而不看,實有愧歷代祖師創稅之意!」
「不來了﹗總是把歷代祖師爺搬出來!我又不是叛師,難道你老是用大帽子卡我作甚﹖」
春蘭賭氣,就要起身,表示不再和他合作。
「好妹妹,我那敢用歷代祖師的名義壓妳,我祇是說說,看妳,又生氣了!來吧﹗……」
岳劍峽一面說話,一面用動作使其就範。
一隻手在她的陰戶裏攪、揉、抽、插、頂、五功俱全,弄得春蘭身骨子直打寒顫,也許她真的浪極,她哼哼哎哎的說道﹕
「師兄,你輕一點弄,我吃不消了﹗哎唷……我的親哥!你要看,你就接著往下看吧!看完後快一點給我的小穴插插,我癢得難受啊﹗」
岳劍峽再細看秘笈之上的註解﹕
孕婦在九個月後,按生理因素,性行為應嚴加禁絕,否則,立有引起破水或早產之危險﹗
故本門弟子,應力求避免,如不得巳,亦應審慎行事。
採下列之法,導氣歸陽,免傷精靈。
一﹕孕婦高臥,平始床內,兩腿高舉,左右分開,陰戶自然張開!男的站立,兩手扶其兩股,陽物磨研挑擦,輕進淺入,不可猛撞,頓飯光景,孕婦自然呼叫,淫水流出,此刻,收氣挺胸,納陰氣於丹田,上十二重樓,經二十四週天,通達三花聚頂﹗
二﹕男的乎坐,兩腿伸直,上房微微斜依,孕婦背面相對,兩腿分開,跨於男的腿間,套進陽物,自動抽送。
男的不時吐氣開聲,以接女的陰精﹗
周而復始,即可完成。
岳劍峽看的有勁,突聽師妹浪聲嬌語的說道:
「師哥,你看完沒有﹖妹的小穴實在……吃不消了……行行好!用雞巴給我插插吧﹗哎哎……哎呀……師哥哥……你的手……哎哎……你的雞巴腫脹了……還不快!插我的小穴……我就要洩出身子了……哎哎……師哥……哎唷……嗯……」
岳劍峽被春蘭呼叫的目搖心蕩,慾火狂熾。
但他在心靈中對師妹的一切,卻也已深俱戒心!
他要乘機,展下殺手,使她永遠再不能醬心醋意的約束自己!
誰知岳劍峽這一念之差,造成了武林中無邊殺劫,也給平靜的江湖帶來一片腥風血雨。
岳劍峽在慾火難禁之下,參照上述姿勢,平伸雙腿,挺直陽物,讓師妹音籣坐在他的大腿上,背面相對,套住他的雞巴。
出於岳劍峽以窺秘筮真傳,陽物特別粗大。
春蘭看見自己的小穴,已完全吞沒了他的陽物,脹得那小穴滿滿的,全身一陣酥麻,淫水汨汨流出。
岳劍峽兩手抱著春蘭的纖腰,幫助她上下的抽送。
春蘭更是施展混身解數,左右搖幌,前後擺動,口裏不住的直叫:
「親師哥哥……這真是大好了……哎唷……你往裏頂一下……攻吸……就是那地方癢……哎哎……頂住它………我在上面磨擦……哎唷……好哥哥……太……太好了﹗我的親哥……你這麼會入……哎呀……爽爽了﹗」
岳劍峽按秘笈所示,一會閉目吸氣,一會吐氣開聲。
春蘭一個勁的在上面抽送!除了嗯嗯哼哼的浪叫,小穴裏的淫水,流了岳劍峽兩大腿,發出卜滋卜磁的響聲!
二人一陣掀騰,足足有兩個時辰。
岳劍峽每次在全身舒暢之際,必行吐納之術,將陽精逼回內腑﹗不使其洩出,故陽物始終堅硬如餓。
春蘭本來也可以按著秘笈所示,所採陽補陰之功。
怎奈小妮子靈慧已失,慾火攻心,祇顧眼前一時快樂,造成終身遺恨。
她沒命的搖動,沒命的抽送,祇待全身酥軟,仍舊顫聲狂呼。
「親哥哥……你入死我吧……我從沒有今天這樣快活……哎……我不行了……流……流了六次水了……哎哎……親哥……我要死……哎哎……你不要再動……讓我自己來吧……卜滋……卜滋……哎哎……太好了……太好了……」
正當春蘭沒命的呼叫,欲仙欲死之際。
岳劍峽伸出右手,朝準她的氣海大穴,輕輕的一點。
春蘭身子猛然一顫,小穴內的淫水,如潰堤之洞,一洩如注。
她雙眼一閉,緊咬嘴唇,身子不住發抖,軟癱在岳劍峽的懷裏,不能動彈。
可憐的春蘭姑娘,正在如痴如醉當兒,那裏料到已遭師兄的毒手﹗
岳劍峽一舉得手,心中狂喜,趕快抽出陽物,放下春蘭,也顧不得陽物上濕淋淋,膩滑滑,舉手就想發功將師妹震斃。
但腦海閃過幾個電,轉念一想﹕
如此一擊,秘笈上許多雙修之術,就無法完成。
反正她的武功巳廢,諒她也不會再生枝節,不如暫時留她一命,待完戚秘笈之後再說﹗
忖念至此,岳劍峽狡猾的看了癱瘓在石床上的春蘭一眼,嘴角上飄過一層得意的微笑,獨自坐在一邊,打坐行功。
俗話說:山中無歲月!
岳劍峽春蘭二人閉關雙修,誰也不知道過去多少時日。
祇是隆乳石像的乳汁巳盡,二人知道閉關期限,當在一二日之間了。
想到出關之後的美麗遠景,心中自是狂喜。
祇可惜春蘭姑娘,此刻祇知陶醉在性交的歡娛中,仍不察覺自己武功,巳被她心愛的人暗中廢去。
依她個性的倔強,一旦知道自己的武功被廢,還不知怎樣傷心欲絕﹗
這邊的岳劍峽紅光滿面,靈台清明,雙眼發出精光四射,顯然他巳習得秘笈上所載真傳了。
再看春蘭!情況卻全然不同。
她雙眸深陷,面頰黃瘦,形同桎梏。
由於虧損陰精大多,致令起坐都感無力,祇是可憐她尚不瞭解目己的武功被廢祇道是貪歡,房事過度﹗
本來春蘭黯慧聰明,伶俐絕頂,武功也在岳劍峽伯仲之間。
怎奈她一時糊塗,迷戀師兄,陷入慾海狂潮之中。
更加個性倔強,皮處都要約束岳劍峽,致岳劍峽對她由愛生厭,由厭變恨、才暗下毒手,造成一場禍患。
後果幾乎至使整個武林為之天翻地覆,這又豈是岳劍峽始料所及?
天地之間,所有事理,一半出於造化,一半實係人為。
「師兄,出關之後,你幾時下山報仇﹖我身子酸軟,恐怕不能與你同行。」
春蘭神情黯然,但仍舊無限溫情的關懷岳劍峽。
岳劍峽聞言,哈哈狂笑,笑得春蘭心頭一震,趕忙抬頭。
一看岳劍峽那副冷傲神情,心知有些不對。
六七年來,自己和師兄影隨形從、寸步不离,從未見他如此冷傲,今日何以出此傲態橫情難道自己有甚不對﹖
故而又向岳劍俠問道﹕
「師兄,怎的突然一陣狂笑﹗可是發現什麼奇跡﹖還是覺得小妹……」
「師妹!」
岳劍峽二目炯炯,神光暴射,截斷春蘭的話語,朗朗說道﹕
「師妹,妳是真心愛我岳劍峽﹖」
「啊﹗難遭師兄不相信﹖」
春蘭那曉得岳劍峽問話的目的。
「那麼,今後為兄行道江湖,如真碰上可愛美女,要和她追歡取樂,師妹,會不會吃醋﹖」
岳劍峽一改善良性格,顯得無比陰險,顯然他是用這話來試探春蘭的真情。
春蘭粉面氣得一陣嬌紅,杏眼圓張,冷冷說道﹕
「師兄如杲真的忘了小妹,去找別的女人,那小妹首先就殺了那淫娃蕩婦,再找你一塊拼命!」
「哈哈哈……」
「你無故發笑什麼﹖難道我講的不對嗎﹖」
春蘭氣勢凌人。
「師妹,此念妳今生休想了。」
「什麼﹖」
「師妹妳可知道妳的武功已全被廢掉了﹖」
這句話聽得春蘭頭腦嗡的一聲。
最初尚且不信,繼之略行運氣,果知他其言不虛﹗
這才銀牙緊咬,破口大罵﹕
「岳劍俠,你這叛師離道,喪心病狂的賊人,先師地下有知,亦將不會饒你,不要說我的武功被你廢掉,就是化成厲鬼、也要向你討還血債,替死去的恩師清理門戶。
春蘭簡直就像瘋了一般,站起身來,長髮披肩,赤身裸體,搖搖幌幌,向岳劍峽撲去。
就在此時,石門隆隆聲起。
岳劍峽回頭一看,洞門業巳啟開。
再看春蘭,淚珠如雨,巳拼命向自己扑來,遂厲聲喝道:
「師妹,若不念妳同師習藝之情,今日定當讓妳一命歸西,且看在恩師份上,留妳一個全屍……」
岳劍峽說罷,五指輕彈,隔空打穴,點了春蘭各處穴道。
春蘭一下栽倒石地。
岳劍峽縱聲狂笑,身形一幌,靈捷無比的騰出洞門,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春蘭素來好強,連恨帶氣,一口氣吐了出來!竟然暈了過去﹗
大約一盞茶工夫、春藺一口黏痰吐出唇邊,見洞內一片黑暗,人雖然清醒,洞門也已大開著,赤裸之身躺臥冰冷的岩石地面卻不能動彈,不覺悲從中生,放聲大哭起來!
哭﹗我們都知道,它並不代表弱者的行為,更不是俗稱的女人專利﹗
可憐的春蘭,此時此地除了等死,還可奈何﹗
就在岳劍峽蹤落九華絕頂不久,天台峰上怪事又生了。
原來,岳劍峽剛展身形,躍落天台峰。
從那青塚旁邊的一棵參天古松之上,飄落一個白髮老僧。
從他落地無聲,點塵不驚的動作上,就可以知道這老僧的輕功巳達上乘境界。
這白髮老僧是誰?
曉星殘月,他來天台峰做什麼﹖
他能否發現困死在秘洞中的春蘭姑娘﹖
一切都令人莫測高深,不過,有一點可以告話諸位,這白髮老僧,確實是武林中有名內家高手,只因時機尚未成熟,這裡只好暫且不提。
且說岳劍峽,蹤下臥龍山天台峰,也不辨認方向,就一陣沒命的狂奔……
至到日巳西偏,額角見汗,他才稍微的放慢腳步。
他一面走,一面低著頭沉思。
六七年來,自己總算學會了水昌派的鎮山秘笈。
今後,天南地北任我行,倒真要找上幾位風華絕代的美娃嬌娘,享樂一番。
只是,自古江湖向來多險,萬一碰到武林中人,自己又以什麼面目和師承與之相見﹖
再說自己這『劍峽』音同『見笑』二字,實在也不太雅觀。
想到這裡,他就禁不住要埋怨了塵師太,過於的庸俗了。
正行之閻,突聞一陣雁鳴!
岳劍峽不竟然的抬頭一看,一群大雁,正一字排開,振翼南飛。
這群南飛的雁兒,竟觸了他的靈智,他喃喃道﹕
雁兒無家,卻終日四海飛翱,管他什麼天上地上抑或東西南北、到處都可以任意棲身,我岳劍峽何不跟雁兒一樣,來一個四海倣遊,會一會各處的美娘嬌娃。
那我乾脆就叫『南飛雁』吧﹗
南飛雁一身衣布長衫,風流瀟灑至極,英姿勃勃的站在河邊,眼望著江心的一葉扁舟。
那扁舟之上,坐著一位風華絕代的黑衣女子。
大約二十五六,明眸皓齒,有一種無法言喻的風情,時常出現在她的眉稍和嘴邊,令人看了,就如同失了三魂七魄,不能自己。
那葉扁舟,在黑衣女子,操縱下,划出滾滾的浪花!沿江而下。
也許那黑衣女子故意賣弄,只見她坐在舟中,輕展歌喉,放聲而歌﹕
碧云天黃花地西風緊北雁南飛曉來誰染霜林醉
這銀鈴似的歌聲,清脆的就像銀盤走珠,灑向飄飄渺渺的長山……
南飛雁不臨便罷,一聽之下,那能再捨意馬﹗心中不由得一陣喝彩。
「淮陰美女,的確不俗﹗」
他也蹤下江邊的一葉小舟,緩緩地向那黑衣女子的舟旁蕩去。
在這途中,南飛雁也唱了一首歌曲,那歌詞是﹕
白浪翻南飛雁無語蒼天卿何與江水流連
歌詞剛剛唱完,兩舟業已相近。
南飛雁雙目精茫四射,凝視著風華絕代的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也循歌聲偷看這不速而來英姿絕倫的美少年。
眼看兩舟巳靠近,南飛雁身形一扭,施展登萍渡水的絕頂輕功,蹤上黑衣女子的船中。
黑衣女子花容變色,嚇得全身發抖,低垂著頭不敢多望一眼。
南飛雁整整長衫,一揖禮上,口中朗朗說道:
「南飛雁冒昧登舟,驚擾芳駕,萬祈姑娘寬恕則是﹗」
黑衣女驚魂甫畢,偷看一眼南飛雁,芳心不由得一陣蕩漾,心道﹕
「人世間何有這樣俊俏的美男子﹗」
她簡直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晴,待至杏眼再張,才算真正的看清了舟中的少年
原來是一個英氣勃勃,俊俏無倫的男子。
一縷芳心,已暗暗地傾倒南飛雁的身上。‧
黑衣女子閃動長長的眉睫,露出一雙明澈如水的眼睛,唇邊含春,輕盈一笑,說道﹕
「相公何方高人﹖怎的突來賤妾舟中﹖又有甚見教﹖」
黑衣女子欠身斂妊有禮,但她的一雙杏眼,卻始終未再離開南飛雁那張俊臉。
南飛雁朗聲一笑,躬身又是一禮,抬頭說道:
「在下南飛雁,臥龍山人氏,適才操舟閒蕩,突被小姐一曲清歌指引,歌中正含在下絀名,沉醉之下,貿然登丹,致有驚芳駕,深望小姐寬恕。」
水昌派的弟子,對付女人有其專門的一套。
黑衣女子復又盈盈下拜,回目一笑,真是百媚橫生,她嬌啼鶯囀的說道:
「賤妾解氏,因一時無聊,隨口漫吟,不成韻律,難當識者一笑,公子謬贊,賤妾更覺腴顏,如蒙不棄。可請至舍下一敘。」
「驚擾芳駕,巳覺寸心難安,如再登府打扰恐有些不太方便吧!」
囀南飛雁到底口快。
解氏織手掩面、卜滋一笑,指指蘆荷深處幾間茅屋,說道﹕
「相公乃世外高人,寒舍簡陋、不成敬意,公子如不棄下顧,家中只有老母一人,且巳年近七旬,目花耳聾,拙夫出外經商,三年來杳無音信,唉……」
解氏也算得上是快人快語!只是說了一半,便輕輕的嘆了口氣,住口不言。
她雨隻杏眼,望著白色的浪花!似有無限的愁悵。
南飛雁那肯放過這種機會,風流巳極的朗聲笑道﹕
「在下三生有幸,淮水之上,能睹小姐仙顏,心願已足,小姐如有需用之處,南飛雁縱粉身碎骨,在所不辭,現在我恭敬不如從命,那就讓我替妳操舟﹗」
南飛雁來至船尾,伸手抓著舵桿。
也許他是有心,他的手竟和她的手抓在一起﹗
解氏羞得粉面嬌紅,低垂臻首,嬌笑不巳……
南飛雁握著解氏玉手,覺又軟又滑,心中搖蕩,不能把持,他竟低聲呼道:
「姐姐行行好事,可否就此和小弟完成一段……」
他的話尚未說完,解氏巳抽回左手,正色說道﹕
「相公如此性急﹖舍下离此不遠,難道……」
南飛雁自知失態,看看小舟离岸邊不遠,赶緊棄了舵柄,走前一步,伸手抱起解氏,騰身而起,蹤上岸頭。,
解氏芳心鹿撞,剛想掙扎,南飛雁巳將舌尖吐進她的口中。
解氏本是久旱花朵,眼見南飛雁如此瀟灑風流,芳心早巳暗許。
若非女人的故有衿持,恐伯早就和他在舟中共效干飛,同落巫山了。
此時,見南飛雁的舌尖,巳撥開自己的牙關,渾身一陣酥甜,索性以舌尖抵住舌尖,但她仍不住嬌哼道:
「公子,光天化日被人發現不好,趕忙放下小奴,進室之後……奴家給你就是了。」
南飛雁這時並末聽命,仍一面熱烈的吻著解氏,一面施展輕身術。
幾個閃躍,巳來至茅屋門首。
「公子,請快把我放下,免得讓媽媽看見。」解氏幾乎堅近哀告。
南飛雁一陣拼命的熱吻之後,才輕徑的放下解氏。
解氏略一整衣,讓南飛雁入屋中坐下,和她母親略一寒喧,便隨解氏進到內屋。
南飛雁反手掩上屋門,抱起解氏,低低的哀求道﹕
「姐姐……」,
解氏不讓他說話,自動的送上兩片紅唇。
南飛雁伸手就脫解氏仿上衣,解氏早巳春心大動,星眼微閉,一無反應的躺在南飛雁的懷裡。
直到到他用手檢弄她兩顆軟硬間有軟的奶頭,感到全身無比的舒暢,這才哼出﹕
「南哥哥,你也脫衣服吧,我受不了啦!我只覺得我渾身奇癢碓忍,你摸摸我褲內的小穴!巳經有很多浪水流出來了,南哥哥:你知道我快三年都末曾享受過這滋味嘛﹗哎哎……」
解氏終於由說話轉為呻吟。‧
南飛雁且不理她吟些什麼,只是一件件的脫她的衣服。
待至脫得只剩下一條紅色的內褲,內隻大眼不停的上下反複細看解氏橫陳的玉體。
只見解氏的渾身上下,光潔柔軟,連一點小斑痕都找不出。
特別是兩個鼓鼓的奶子,比起師妹春蘭,猶自不同,它富有特別的彈性,按下去馬上會彈回來。
「嘻嘻﹗像這對潤白光滑的奶子!真是天下難尋,風門淮陰美女,果真有點意思,嘻嘻!」
南飛雁似是自語,又像在讚美。
對著解氏那身冰肌玉骨,吹彈得破的嬌膚,不免慾念大動!伸手連她貼身的一條內褲也脫了下去。
豐滿雪白的大腿,中間閃出一條長不足二寸的肉縫!吋縫四周,長滿了黑色的陰毛。
「嘻嘻﹗」
南飛雁笑著,一隻手輕輕的扳起解氏一隻白生生的大腿,一隻手輕按解氏小腹下隆起的陰門。
久旱逢甘雨,解氏渾身痙攣,星眼微閉,輕咬銀牙,似哼哼又非哼哼,說呻吟又不是呻吟,那種難挨難禁的樣子,實在令人消魂。
「南哥哥……快脫去你的衣服吧……我巳經等不得啦……哎唷……我那小穴裡面……有蟲子在爬……我癢死了……不行了……南哥哥……給我啦﹗」
解氏星眼矇朧中,誤把南飛雁的手指當成小蟲。
而南飛雁的一條食指,他真的如小蟲一般,在她紅潤鮮艷的小穴中!輕輕的按摩,輕輕的揉搓,輕輕的上下左右攪合。
久曠三年的解氏,怎經得起如此的挑弄。
只見她呼服急促,想必慾火攻心,星跟朦朧,腎氣全至,口中呢喃,如小鳥叫春!玉臂伸舒,就要去脫南飛雁的衣褲。
南飛雁看解氏卻巳浪極,這才動手脫去長衫,又脫去衣褲。
眼看衣服全部脫光,而他的陽物仍然軟垂未起,這就把一個飢渴欲死的解氏,活活的急煞。
星眸倒豎,瞟給南飛雁一個白眼,是愛是恨,都無從辨認。
忽的那過嬌軀,兩隻纖城玉手,白晰的就如白玉似的,握住這睡不醒的陽物,一陣幌悠,一陣撫摸。
南飛雁閉住一口真氣,故意不使它翹起。
這一個勁的只顧抓住解氏的奶子,沒了命的揉搓。
就更使解氏難受,久久仍不見南飛雁的維巴翹起,芳心中被一股悠火燒得就要跳出,她恨聲的說道﹕
「好哥哥,我挑弄這久!那貨都死也不理,你看我的小穴一巳經流了不知多少淫水……哎哎……這怎麼呢﹖」
南飛雁只是嘻嘻一笑,看著解氏那雙飢渴的雙眼,搖搖頭,表示無可奈何。
解氏看透了他的心意,嬌嗔萬狀的說﹕
「南哥哥,你壞死了,第一次就這樣擺佈人家!你好意思嗎﹖你如果再故意這樣!我就不來了!」
解氏嬌柔造作,南飛雁則笑著說道:
「好姐姐,剛才妳還說我性急,看妳現在卻急成這個樣子!它不翹起,我有何法,不如等會再玩吧﹗」
解氏聞言,婚羞萬狀的抬起一雙粉臂,朝著南飛雁的前胸一陴擂打!口中不住的笑罵道:
「你這害死人的冤家,把人家弄成這個樣子,反說人家性急,你如再不叫它翹起來,看我饒了你才怪。」
撒嬌納情,這也是女人所有的看家木領。
但碰到南飛雁這個煞星,卻有點失靈。
南飛雁笑道:
「好好,妳先舐舐,看能不能翹起?」
「我不來,髒死了!」解氏嬌嗔的給了他一個白眼。
本來很早就想用口給他舐舐,那獨有的矜持!卻使他未敢主動。
今見南飛雁要求,心中自是狂喜,可是女人就是這樣,心裡願意,口頭上卻說不高興。
「好好,妳不來就算!」南飛雁故意表示不在乎。
「它髒嘛,南哥哥!」解氏也故做嬌態。
「髒﹖」
「嗯﹗」
「那該我先舐舐妳的小穴,看髒也不髒﹗」
南飛雁故意整她,說著就表示要先舐她的小穴。
「哎唷!不行﹗人家已經吃不消了!剛才被你的壞手指弄得奇癢難耐,如今還像有蟲子爬一樣,我求求你下次再舐。
解氏經南飛雁的手指捏弄得巳經慾火攻心,奇癢難禁,穴中就像有萬千條小蟲爬一樣,淫水一個勁的老向外流。
如今聽南飛雁不用雞巴,反用舌尖替她舐,她恐怕實在受不了,才向南飛雁告饒。
望著他那軟綿累垂的陽物,臉上一陣火熱,以半開玩笑的口吻繼續說道﹕
「你呀,反正壞透了,現在我就替你含含,它要是再不起來,看我不把它一口咬下來才怪。」
解氏說完,低頭就要去含那龜頭。
可是南飛雁卻故意一放小肚子,兩手急速的抓住雞巴,向兩腿之間一挾,笑著說道:
「不行,不行!妳要是真的把它咬掉,我就不能讓妳舐。」
南飛雁也真會整女人,解氏被他那種滑稽的樣子,逗得卜滋一笑,恨恨的瞟了他一個白眼。
且不說話,伸手就向他的大腿根上探索。
南飛雁經不起解氏探索,兩腿一分!露出那貨。
解氏伸手抓住,俯下身,張開小口,含住了龜頭,用輕巧的舌尖,先舐那馬眼
南飛雁因習得秘笈上的真傳,對於陽物的勃起軟垂,放發都能隨心。
眼肴解氏口含龜頭,來回吮吸,巳有一頓飯光景,南飛雁才吐出一口氣,使軟垂的陽物,多少有點堅硬。
解氏覺得陽物比剛才有點堅硬!自是心下暗喜。
她滿以為他的雞巴再死心眼,也抵不隹她挑弄的舌尖,遂又加勁的一陣吮吸。
先是以舌尖舐那蛙口,舐那龜稜,然後就滿滿含著上下吞吐,上下吮吸,滋滋有聲。
繼之含著左右搏摔,圓圈轉悠。
甚至乾脆吐出龜頭,以尖尖的三個手指拿著,在粉面上一陣摩擦。
看看快有起色,南飛雁則一隻手捻弄著解氏的奶子,覺得她的奶子就像不倒翁一樣任他摸玩揉捏,一放手即還原狀。
除了潤嫩之外,再加上彈性,比起春蘭那硬崩崩的奶子,有意思多了。
他的另一隻手從她的背後伸過,沿著股溝,摸她的陰戶。
解氏吐出雞巴頭,長長的噓了口氣,嬌喘的說:
「我的親哥,你要是再這樣捉弄我,我就不來了﹗你看……」
解氏的臉一缸,兩腿一挾,指指她的陰戶繼續說:
「你看,我的浪水流出來好多,你這殺千刀的冤家,猶自半醒半睡的裝聾作啞
作弄我,親哥﹗第一次你就行行好吧,我實左渾身癢得難受,難道,你是一個光中看不中吃的傢伙﹗」
這句話說傳南飛雁一陣得意、心下暗忖﹕
「看我是中看不中吃,還是妳中看不中吃,等會若不讓你叫著老祖宗求饒,還算不得英雄呢﹖嘻嘻!」
「你笑什麼?若不是中看不中吃,人家吸吮了這半天,它還是軟而個打的半睡半醒﹗」
解氏聽到南飛雁的笑聲、才又搶白他兩句。
「好好,妳說他中看不中吃,它可生氣了,你看它氣得半死,口中吐著白沫,妳還不赶快給它賠禮。」
南飛雁吐氣開聲,那貨登時翹起來,馬眼裡含著一滴亮晶晶的白色液體,露稜跳腦,紮青根露﹗一挺一跳,也似一個瘋了的和尚。
解氏乍看,心中不覺狂喜,趕緊用手握住。
這才雙眉一皴,咋舌說道﹕
「我的天!要不就裝聾作啞,半天不起,起來後就這樣的粗大,長的恐伯要戳穿我的小肚孑,撐爛了我的小穴,我看到就怕了,那還有心思再去弄它!」
解氏說的這是真話,陽物奇大,一般女子望都望著害怕,那還有心再去親它。秘笈上也說的明白,南飛雁當然知道。
只是他故意弄成這樣,嚇嚇解氏,見她吃吃的笑個不停,一鼓小肚子說:
「妳不是說它中看不中吃嗎﹖現在恐伯是中吃不中看了吧!妳先親親它給它消消氣,它就不會氣或這樣子了﹗」
解氏見這粗大的雞巴,真是既愛又怕,低垂臻首,微閉星目,用舌尖舐去馬眼中那滴半透明的液體,直覺得鹹夠夠的,不是味道。
南飛雁微運氣功,將陽物稍加收縮,看起來只比平常人略略粗大。
這是一般女子最為心醉的,解氏覺得南飛雁的雞巴實在可愛,手裡顫顫!口中
笑著說道:
「我的親哥,你難道是大羅神仙,特意來渡化我的嗎﹗就憑你這會變的雞巴,我也愿意服侍你一輩子了﹗」
解氏說著,不住的用舌尖舐那龜稜和蛙口。
南飛雁抱著解氏的頸子和大腿,把她平放在床中央,分開她的兩條粉腿,自己又抓住陽物根部,在她的穴口一陣磨擦。
滋!的一聲,陽物插進去一半退多。
「雪﹗雪!我的親哥!進來了﹗看你把我下面漲成什麼樣子了﹗」
不知道解氏是故意還是真的,她的身子一拍,兩條自生生的大腿一挾,好像挨不住他的雞巴。
「嘻嘻!妳痛嗎﹖滋……」
南飛雁說著,一挺腰板,又插進一半。
「不!不痛,我的親哥……我只是太好受了……來吧,我頂……我迎你了……親哥……太好了……哎哎……」
解氏喘噓噓的在下邊納情。
「妳不痛,我就開始抽送啦!…」
南飛雁行開八淺二深之功。
「好……哥哥……親丈夫……你開始吧……哎唷我的媽……我好受死了……哎唷,你怎麼這樣會玩啊……你……我的親哥……我上天了……呀呼……哎唷……」
解氏真是浪極,她柳腰款擺,就像一條小蛇,豐滿的屁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搖幌,真是山搖地動。
南飛雁施展腰力,一下一下的連根抽送,煽打著,每一下都是抽到龜稜,再猛力的頂進去。
這樣足足有六七十下,解氏的小陰戶中,淫水就像缺堤的長河,泊泊的流出,順著屁股溝流到床上,濕滑滑的一大片。
南飛雁氣噓噓說﹕
「妳又出水了,這是第幾次﹖」
「三……三……次……哎……親哥……」
解氏嬌喘著回答﹕
「你是不是巳經過癮了﹖我要拉出來了。」
南飛雁作勢就要抽出陽物。
解氏在下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慌忙的雙臂摟著他的腰,渾身只是不停的扭動,不停的迎湊,不停的轉悠,口裡並不停的哼哼﹗
「嘻嘻﹗你還沒過癮吧﹗嘻嘻……」
南飛雁笑著,一面掀動腰力狠命的向她小穴撞頂、抽插磨研。
解氏搖幌著豊粉臀臂,口裡一口勁的浪呼:
「親哥……太好了……三年來我……第一次這麼痛快啦﹗……哎哎……這樣好的功夫……哎唷……親哥……你真行……你再使勁吧……哎哎……我的親……丈夫啊…………我要死在你手裡了……哎唷……你好狠勁在頂……我又……流了……我死了……哎哎……親哥……不要再動……頂住好啦……哎哎……不能再動了……哎呀……你弄死我了……我的天……我死啦﹗」
南飛雁的禪功秘術,施展開來,弄得解氏流了四次淫水。
每一個女人在祕功秘術的逗弄下,很難挨過三十下。
但妙處是不會讓解氏就此罷手,這就是秘笈上所寫,非至精盡,她不會求饒。
盡管解氏嬌喘噓噓,但她的柳腰一刻也沒有停過,那圓圓的豐臀,更是幌動得厲害。
由於她瘋狂的扭動,故嘴裡也不住的呻吟,不住的哼哼。
你不細心,便聽不出解氏哼哼和呻吟的兩種聲音。
南飛雁也是氣喘,可是他究竟此解氏喘得差多了。
同時,他離出精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如果他不是感情興解氏這樣好的風月床伴,他可能不會使自己出精。
但他兩手緊緊捻弄著解氏的兩個彈性特別強的奶子,屁股和腰配合一致,不停的上下掀動。
久旱突逢暴雨,解氏遝不顫抖成一塊。
只見她渾身上下,都露出了盈盈的汗珠,就曉得她施勁的程度。
儘管她顫抖成一塊,哼哼成一堆,呻吟成一片,可是機會難再找,她膚白似雪的身子,仍在沒命的搖擺,仍在沒命的向男人迎湊。
「我的媽……哎哎……」
解氏又花呼叫道﹕
「親哥……好丈夫……你要入死我嗎……哎唷……我的親哥哥……你頂住揉搓那地方……嗯嗯……對了……我來揉……你不要動……太……太好……我就要上天了……我抉要上天了……呀呼……親哥哥……好丈夫……頂吧……狠勁的頂吧……撐爛我的浪穴了……哎哎……我的天……」
南飛雁沒命的抽送,足足有一百二三十下。
銳利的攻勢,仍然非常凌厲,再經解氏淫聲浪語的這陣呼叫,他感到心竅搖蕩了,他嘻嘻的笑著說:
「妳剛才不是罵我中看…不中吃嗎……怎麼這一會工夫……妳就……嘻嘻……妳那小穴真好……」
南飛雁實在情極,但秘笈上說得清楚,到了這個關頭,男的應該禁忌出聲,否則,江河一泄,陽氣不能集中!勢必功虧一簣。
南飛雁一時竟忘了這絛規定,氣喘噓噓的和解氏說話,待至身子骨透過一道涼氣,全身感到一陴暢酥,他才驚覺納氣,巳竟為時大晚。
只見他雙眼瞪得和銅鈴一樣,牙齒咬的格格作饗,整個身子像泰山倒塌一般。每一下抽到龜頭,然後吐氣狠命入頂進去,這一起一落,發出卜滋卜滋的聲音。
南飛雁撇開弄解氏的奶子的手,迅速的改抱住解氏的豐臀,嘴裡哼哼著說道:
「親姐姐,我的小媽……妳的小穴太好使用了……我也要出身子了……妳抱得我緊一點……用口咬我的肩頭……哎呀………我的親媽……咬住……用力……用力點……我……的親媽……嗯……」
南飛雁簡直就像牛喘,兩腿一挺,屁股往上緊壓,全身子一陴抽顫,背樑骨一陣酥麻,精液如下冰雹一樣,一滴滴的全打在解氏的穴心子上。
解氏覺得了心子一陣奇熱,身子也是一陣顛抖。她拼命的咬著南飛雁的肩頭,差一點沒有流出血。,
她迎著他壓下的屁股,膠合著不使它雖開一點縫隙!
她的淫水竟像豆大的汗珠一樣,順著南飛雁的雞巴,泊泊的流出……
兩個人繁繫的摟抱著,他哼哼,她就呻吟,呻吟和哼哼最後攪台成一起,分不出誰的聲音。
兩人都癱軟了,誰也不願意輕易的挪動一下身體,那怕就是眨一眨眼皮!他們都覺吃力。
但他們卻仍緊繁的抱在一起,哼哼著,呻吟著,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南飛雁自從在惟水上隅然的遇到解氏,一是驚其容貌絕代,二是嘆其風月好,這才暫時留了下來。
白天在淮陰街頭閒彷,晚夕回到解氏家裡,自然是夜夜春夢,淫慾無度。
這一天,太陽看看就要下山。
南飛雁剛想再到解氏家中,去尋一夜好夢。
突見迎面來了一位四十上下的婦人,長相雖不美麗,倒也說的過去!
繼續閱讀 見她身上穿著藍花對襟夾襖,長條身材,下穿翠花裙,手裡牽著一頭小驢,蓮步姍姍而過。
並不時用手摸摸驢的脊背,甚至有時把面貼在那牲口的耳根旁磨擦,狀極親密樣子雖很滑稽,但知不亞於夫婦。
南飛雁看到眼裡,心中暗暗好笑,但也覺得奇怪,他想:
「難道人間真有這等怪事﹖人和驢交﹖不然剛才這婦人怎的會對一頭牲口如此親近﹖」
他想著想著,兩腳竟不由巳主的跟在那婦人的後面,自言自語的說﹕
「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搞什麼鬼﹗」
走不多久,見婦人牽著那驢子進了一座不太大的花園,但那婦人竟回身把花園門悶上。
當然,花園的矮牆是擋不住南飛雁的,他一撩灰布長衫,微一挫腰,使用『一鶴升天』,再變為『寒鴉投林』,就躍在花園牆內,點塵不驚,那婦人和那驢子更是無從發現。
南飛雁躍落花園之中,就近隱身在一棵大樹之後,細看婦人和那驢子的動靜。
奇蹟真的出現了﹕
那婦人拴上驢子,提著一個小水桶,在那假山石傍的水池裡,打了一桶水,走到驢子的眼前吶吶自語,像是在對驢子說道﹕
「冤家,伸出來先讓我給你洗洗,免得又黏糊糊的,弄人家一肚皮,這次乖一點,不然下次可不和你來了﹗乖!伸出來。」
婦人說著,伸手就去摸那小驢的肚子底下。
那驢子竟好像懂得她的話,兩隻後腿向後八字撐開,一回脖子,很得意的用長長的臉,朝婦人怀中拱送。
婦人蕩笑著白了牠一眼,說道:
「又來了,這樣壞,洗一洗就等不及了﹖再這個樣我就……」
婦人本來是在責備那驢子,但卻自動的恨不迭的解開對襟子襖上的鈕子,露出白白的穌胸,和兩個圓而微微下垂的奶子。
要不是南飛雁的眼光銳利,還真看不見於婦人的奶頭竟呈赤黑色。
那驢子是像一個熱練的老手,伸出巨大的舌頭,朝著婦人那兩個軟而下垂的奶子,一陣子好舐。
南飛雁在樹後看得直打寒顫。
那婦人卻浪浪的淫笑道﹕
「看你每次都是急成這個核子,不等人家給你洗完,就舐弄人家!舐得渾身難受……哎哎,你這可殺的冤家!」
這時南飛雁見那驢子巳伸出雞巴,黑胡胡,有杯子那樣粗,紅赤赤,足有一尺多長。
婦人眉笑顏開,一手抓住,一隻手撩水給牠洗擦,並不時的叫著﹕
「雪!雪!光舐還不行麼,還要咬人家的奶子,你簡直越來越壞了﹗」
那驢子也像有點等不急那樣,伸長了牠那驢臉,張口咬起婦人的裙子!不住的搏摔,樣子是扒她的裙子。
婦人又吃吃浪笑著說﹕
「驢哥,稍微再等一等!馬上就洗好了!我們到那邊石凳上,讓你好好的耍耍啦﹗你可不推撒野,和上次一樣咬我的肩膊哦!」
婦人說著,一陣嘩啦嘩啦的撩水,替牠洗那又粗又長的驢雞巴。
驢子也好像懂得樂趣,一隻後腿老是在牠上蹬啊蹬的。
南飛雁看著,不自心中暗暗想道﹕
驢子的雞巴,這樣粗大長硬,婦人怎麼能承受得住呢?再看婦人和驢子的各種動作!又分明不是一次,就連婦人自己也說從前那次怎樣怎樣,難怪師父當初在世時常說:
「人在性的問題得不到正常發泄時,那一定會找別的東西代替,如人與狗,人與驢、馬、貓等等都是。」
自己總認為師父是在說笑話,若非今日親眼看見,我死也不會相信﹖嘻嘻﹗」
南飛雁想到奇處,差一點沒笑出聲來。
幸虧他自己驚覺得早,若不然,這婦人與驢交的人間奇景,自己就無法享受,而大飽眼福了﹗
就在南飛碓想的出神之際,那婦人巳經給那驢子洗好,牽著牠走到假山的那塊大青石上。
婦人仰臥在青石之上,退下裙子、墊在身下,又脫去內褲。
此時,天巳近黃昏!南飛雁在大樹身後,巳看不見婦人和驢子的動作,只遙遙的聽到婦人嬌嗔浪聲。
遂趕忙縱身,閃到假山石後,集中眼力!這才看得比較清楚。
婦人一手撐著那驢子,把自己的身子平躺在青石上,一絲不留,連鞋子也蹬脫落地,讓驢子從頭舐到肉足。
也許婦人被驢舐得癢癢的難受,見她不住的在青石上亂幌動身子。
那驢子也真算聰明!在舐到婦人別的地方,只是略略的舐上一兩下,而舐到陰戶或是奶子,牠就一陣的狂舐。
舐的婦人熱火撩的,渾身亂動口滿口的哼哼。
再看婦人高高的翹起兩腿,讓驢子專舐她的陰戶。
出於夜暗,南飛雁看不清婦人陰戶的形狀,只聽見卜滋卜滋,像狗吃糞那種。
婦人也不住的呼道:
「怪東西﹗輕一點舐,每一次都是一樣,不懂得憐香惜玉,拼了命的舐,舐得人家渾身難受﹗唷唷……不行啦……怪東西……驢哥哥……等一等……唷唷。」
那驢子舐了一陣,也許不愿再來。
牠很熟練的四腿跨在婦人身上,兩隻後腿,作彎曲狀,挺著牠那粗大硬長的雞巴,在婦人的大腿根間,一陣揉搓。
這動作驢當然沒有人來得精確,故揉搓半天,仍不得其門而入。
驢子更是急啦,張口咬著婦人的奶子。
「雪、雪﹗狠心的冤家,弄不進去,也不會說話,就知道咬人……好啦!把頭來偏到一邊,讓我來幫你往裡插……唔唷……哎……驢哥哥……」
婦人兩腿從驢腰伸過,起身抓住雞巴,往她穴裡塞去。
剛塞進去一點,婦人就不停的哎唷唷……哎唷。
那驢屁股一坐,向下一起:驢雞巴進入五分之三。
婦人急跨兩腿,夾著驢子的屁股,兩手抱著驢子的脖子,整個身子都好像離開大青石,貼在驢的肚皮底下,只是一陣子幌悠。南飛雁看得一皴眉峰,暗道:
「這婦人好大的浪穴,竟然把一個粗大的驢雞巴整個吞沒了﹗」
他一面看,一面暗自運氣行功、准備於必要時,和驢子一較高低。
這時那婦人浪聲的叫道:
「驢哥哥,慢一點弄,弄快了……會痛……哎哎……這樣不好……驢哥哥……今後我再不讓你幹任何活啦……你只好好的入我的穴……你比那死王八在世時……強得多啦……他向來沒給我……這樣快活過啦……哎哎……我的驢爹爹……驢丈夫……我愛的就是你那雞巴……哎哎……你不覺得我的浪穴裡有水流出來麼?……哎哎……我的穴被你越撐越大啦……人不會如我的意……我會永遠愛你……哎唷……慢一點嘛……哎呀……驢爹……驢丈夫……哎哎……」
婦人沒口子的淫聲浪叫,和驢子嘶殺在一起。、
那驢雖然也做抽送的動作,但牠那有人那樣靈活。
故多半是婦人在下活動!由於她兩手揍著驢的脖子,上身可以離開青石﹗腰部沽動倒也不費力氣。
情濃處,婦人的臉緊貼驢的臉,讓驢的舌頭舐她的嘴,舐她的鼻子和眼眉,她則嗯嗯哼哼的像唱著快活的小曲。
緊張處,她會自動的幌動臀部,左右搖合!間而也上下的抽送。但每一抽送,她總是嗯嗯哼哼的叫道﹕
「雪!雪!哎唷……
驢的雞巴實在太長,她在下抽送當然沒有十分方便,難怪在抽送時她老呼痛。
此刻——
月上竿頭,南飛雁在假山後面,藉朦朧的月色,看清了婦人白生生的王體,摟著一頭毛茸茸的驢子,正欲仙釘死。
於是,他也淫心大動,正好他行功納氣完畢,腰間那貨在褲撐裡暴漲起來,腫漲得難受。
說時遲,那時快,南飛雁拾起一塊石頭,抖手向驢子屁股上打去。
說也奇怪,那驢子本來是匹腿撐地,後兩腿稍微彎曲。
也許南飛雁擊中了牠的穴道、這一石子竟打得驢子連哼也沒哼,就四腳直挺挺的站在地上,一動不動。
最初,婦人尚以為驢子故意在這緊要當口使壞,於是摟住脖子一陴幌悠,并不住的呼叫﹕
「驢哥哥……好丈夫……你是怎麼了……又使壞啦……我下邊痒死了……你都不管……你好歹再動動……哎哎……真是煩死人……」
「娘子何苦這麼心急,驢子不菅,我來管,驢子不動我又替牠動,不也是一樣嘛﹗」
南飛雁話音未落,就騰身而起,縱向婦人身躺的大青石。
婦人正在和驢子納情,突然聽見有人說話,繼而見一人影,從假山上飄下嚇得機伶伶的打了個寒顫。
本待高叫救命,南飛雁巳從驢肚皮下抱過她的身子,一隻手掩住婦人的喉嚨。
半晌,婦人才稍微清醒,但赤裸的身子卻仍不住的發抖。
南飛雁一雙手摸摸婦人的奶子,一隻手掀起婦人的大腿。
婦人的粉腿之問,那穴被驢雞巴撐得像一個黑洞,還在流著白豆漿似的淫水。
「嘻嘻,難道妳和驢交,比和我還能得到快活,只要妳試試我的雞巴,保菅妳永遠不再找那不會說話的性口!嘻嘻!」
南飛雁只是自拉自唱!也是找話安撫驚魂欲飛的婦人。
「妳倒底是什麼人呢﹖」
那婦人驚魂甫定,瞪著眼問南飛雁。
「我乃臥龍山神尼的弟子,南飛雁,適才路過此地,見大嫂正和那畜牲欲仙欲死,心下不忍,這才略施小技,將牠點了穴道,為代牠給大嫂更多的快活!」
「我那驢子﹗」
南飛雁卜滋一笑,說道:
「大嫂倒是性情中人,妳心愛的驢子被我點了穴道,不會有什麼危瞼,只是在妳我幹事之間,牠尚不能動彈。」
「那你是神仙了﹗」婦人似是騖疑參半。
南飛雁又是一笑,捻一捻婦人下垂的奶孑,說道﹕
「我雖不是神仙,但我的雞巴,卻比神仙和驢的更大,不信妳就摸摸看﹗」
南飛雁說著撩起長衫,退下褲腰,露出他的陽物。
婦人坐在他懷裡,看不真確,只好伸出手一摸﹗
嚇﹗果然話不虛言,那貨確比驢子的還要粗大﹗心中自是暗喜。
原來,這婦人也是淮陽有名的人家。
丈夫去年過世,自己巳生了四五個孩子,陰戶特別寬大,同時在舊道德的東縛下,又不能隨便和人交往,恐怕影響孩子們的為人。
可是自己正處狼虎之年,性慾使她發狂,故在毫無辦法之際,出高價買了這頭小公驢。
一年來她雖然受盡了驢子的折磨,因為驢子最初毫無經驗,常常弄得婦人皮開肉綻。
不過,俗話說得好:「不得苦中苦,難得甜上甜,好歹這半年多,她總算把驢子調理好,在這小小的花園裡,確巳得到不少的快樂!
今見這麼一個不速之客,突然發現了自己的秘密,又把那頭心愛的驢子黠了穴道,究竟不知死活,心中真是又好氣,又難過。
她雖然用手抓住他的雞巴,覺得他的雞巴確非常物。
但她經過這場驚嚇,生理上頓起一種變化,慾心早巳收縮,望了望眼前南飛雁的臉一下,她才悽悽哀哀的說道﹕
「南公子即是世外高人,賤婦自是喜歡,只是經你這一驚嚇,對雲雨之事,亳無半絲興趣,我看公子也不會急在一時,那就不如改在明天,我叫人把花園廳室打掃乾淨,賤婦掃榻以待,不知相公心意如何﹖」
南飛雁哈哈一笑,說道:
「大嫂真是快人快語,今夜我本不該驚擾大嫂春夢,如今大嫂既巳無興趣,就以大嫂之言,明晚讓在下一親芳澤。」
南飛雁說著,低頭住婦人的嘴上親了一親,鬆開雙手,讓婦人起身,穿上衣裙婦人穿衣停當,又深深斂妊為禮,徑啟櫻口,含羞說道﹕
「相公是否看在賤婦面上,饒了這畜牲﹖」
「大嫂不必多禮,驢子本是大嫂心愛之物,我焉有不敢之理﹗」
說著,用手遙遙一彈,一縷指風,擊上驢身。
驢子穴道一解,全身一輕,竟然昂首長嘶,低下那粗大的雞巴就像茶壺口似的洩出一灘精液。
月光之下,婦人羞得滿面嬌紅,走了兩步,手裏拉著驢子的繩子,向南飛雁道個萬福說﹕
「今日夜深,賤婦家下人多,不便相留,明夜一更時分,相公來此花園,自有賤婦親自相迎,祈相公珍重!」
婦人說罷,拉著那頭小驢竟自出了花園門走了﹗
南飛雁回到解氏住處,早有解氏給他弄好菜飯。
他只是胡亂的吃了一點,便坐到床上,開目行功﹗
解氏暗暗一笑,走出屋門,作別的工作去了!
約有一個時辰,南飛雁行功完畢,覺得通體舒暢,清神百倍,走出大門,向淮水岸邊走去。
南飛雁看看滾滾的淮水,低著頭慢慢的走著……心頭不禁的暗想﹕
上天造物,可真說是太奇妙,都是人類,偏偏分出男女。
男的在兩腿二間,長一根軟硬無常的肉棒。
女的在兩腿之間,卻生出一道小小的肉縫,大小剛好乘開陽物﹗
這還不算,更奇妙的是,男女在極度的快感之際,都有一種情液流出,一但兩種情液結合之後,女的便能懷孕,生出更小的生命。
「嘻嘻,這真是奇妙無比!」
南飛雁想得出神,不自覺的竟笑出聲來。
「揍你這個狗養的,走路不看路,撞人!」
一個破鑼似的聲音,起自他的耳旁。
也許他想得有點入迷,一頭和另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他慌忙向那人賠禮道歉,誰知那人仍然大聲罵道﹕
「那來的狗雜種,找你大爺的霉氣﹖」
「今天,非得教訓你一頓不可﹗」
罵著就要伸手摑南飛雁的耳光。
南飛雁閃到路旁,抱拳一禮,含笑說道:
「二人走路,碰到一起,兄台豈可先罵在下不長眼睛,就算兄弟一時大意,我巳向兄台道歉陪禮,而兄台又何必動如此大氣!」
「好小子,碰了人還要教訓我,那大爺今天非和你討個公道不可,那人說著,呼的又是一掌。
拳風呼呼,勁力的確不小!
南飛雁側身閃過拳風,細一打量那人,見他:
身著黃麻長衫,裝束十分怪異,四十上下的年紀,一臉橫肉,老鼠眼,一個紅紅的鼻子,身形倒很高大,就憑這份長像,就知道他一定蠻不講理。
「小子,看不出你還有兩手。」
「就憑你剛方閃身的動作,如果今天不給你一點顏色,諒你也不曾知道『淮陰一虎』的厲害。」
他上步欺身,疾伸右手,一掌向南飛雁打丟。
「淮陰一虎!想必就是武林人物﹖」
南飛雁喃喃自語,順著掌風,向右飄出一丈,心下暗想:
「本人藝成下山,既抱定兩個目的,除了找尋各地艷婦美女,追歡取樂,就是會會天下各派的武林人物。」
今日既然碰上這『淮陰一虎』,少不得領教他幾手武林絕學,主意一定,立即抱拳,冷冷笑道:
「朋友,尊姓大名,何派人物,可否見告﹗」
「嘿嘿﹗小子,這些你還不配知道!」
淮陰一虎見一掌走空,慌忙又拍出一掌。
南飛雁厲聲暍道:
「行走江湖,不肯以姓名告人,又算得那路子的英雄,在下南飛雁習藝雖然不精,但委實不願和無名刁輩動手過招!」
這幾句話說得淮陰一虎滿臉通缸,他嘿嘿一聲笑道:
「小子站穩,聽見你大爺的名字可不要嚇破你的狗膽!」
「我乃雙姓上官,單名一個莽字,承武林同道謬讚,送一個外號,叫『淮陰一虎』,淮河一帶,那個不知,誰人不曉。」
上官莽話音剛落,一對老鼠眼怒睜,立為兩道厲芒!
看樣子他的內功火候,還真不錯!
南飛雁聽罷,漠然一笑。
足下丁八站好,左掌護胸,右臂一幌,一招『綠化中洲』迅速無此的劈向上官莽的肩井重穴。
上官莽是武林成名的老手,挫腰幌身,右掌一掄,反臂打出。
勢如排山,勁如旺海,二股掌風一遇,『碰』然一聲,擊得場中沙石飛揚。
二人乍分即合,互不相讓。
這時場外四週站滿了看熱鬧的人群,凡知道淮陰一虎上官莽的人,莫不替南飛雁倒捏一把冷汗。
因為許多人恨透了這上官莽,乎時依仗身懷一點武功,專門欺壓善良。
今日見他與一位少年動手,值個都希望少年打勝,殺殺淮陰一虎的凶氣,免得再為害地方。
南飛雁剛才和他對了一掌,業巳試出上官莽的內家真力,并不會比自己更強。於是,膽氣一壯,長嘯一豎,喝道:
「上官朋友,小心﹗」
話音剛落,南飛雁擰腰欺身,雙掌一錯,連環拍出。
左掌在前,一招『棋分八段』,轉往上官莽的上三路,右掌在後,接變『夜觀春秋』,打向他的下一二路。
勁氣威猛,真實無與倫比。
淮陰一虎暴吼一聲:
「好功夫﹗」
身形一幌,雙掌乎推,一式『撼山趕月』化解了南飛雁擊來掌風。
南飛雁見兩招走空,不由得傲氣橫生,長嘯一聲,身形騰起,以水昌派獨有的移形換位身形,欺近淮陰一虎上官莽。
右手一幌,左掌一式『長恨綿綿』,朝上官莽胸前拍去。
這一掌外表上看來輕飄無力,實際上內含無邊殺機。
淮陰一虎上官莽本是江湖老手,焉有不知之理,只是他一招失去先機,處處顯得被動。
他提足真力,不退反進,左掌護胸,右掌疾矢推出,硬接南飛雁擊來掌力。
南飛雁見狀,心中不由狂喜,真力增加到久成,倏的吐氣開聲,丹田真力順掌綿綿而出。
凡武林人物,只要稍識武功,無不力避比拼內力。
然而淮陰一虎上官莽如此做法,卻是迫不得巳,而南飛雁看來也有心讓他吃點苦頭。
於是,兩股掌力一接,突聽『轟然』一聲大震。
南飛雁後飄一丈,神定氣閑,臉上掛著一絲冷漠的笑意,注視著這時的淮陰一虎上官莽。
上官奔可真慘啦‧
一掌接下之後,竟覺五臟內腑翻騰,兩眼一黑,一個高大的身形,被南飛雁的掌風拋出竟達三丈有餘。
他面色灰黃,張口吐出兩口鮮血,一交摔在地上。
看熱鬧的人群中,又暴起無數的喝彩喊好聲﹗
南飛雁嚴肅的道:
「微末之技,竟敢蠻不講理!唯念你我同是武林中人,且饒你一絛狗命,今後如仍不知後悔,持技欺人,只要叫我碰上,當予嚴懲。」
南飛雁雖是初初行道,在大庭廣眾之前,所說的這幾句話,真可以說是義正嚴辭,光明正大至極。
上官莽暗咬鋼牙,強忍腑內傷痛,怒睜鼠眼,仍舊以不服的口氣,恨恨說道:
「姓南的,咱們的恩怨算是結上了!」
「一掌之恨,上官莽勢在必報,有道是:『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你在那裡住足,將來我好去算清這筆賬﹗」
南飛雁微微一笑道﹕
「臥龍山天台峰,上官朋友友有興,南飛雁隨時奉陪!」
淮陰一虎上官莽冶哼一聲,默不作聲,只顧調息內傷。
眾人又是一陣哄哄大笑。
上官莽怪目一翻,掃視圍繞的人群一眼,忍住腑內重傷,站起身,頭也不回的向北落荒而去。
自此以後,南飛雁在淮水岸遏,掌震淮陰一虎上官莽的消息,竟不徑而走,很快的傳遍了大江南北,和黃河上下,甚至也震動了整個武林。
南飛雁見淮陰一虎負傷離去,心中暗暗好笑。
但他也嘆服上官莽所表現的那種威武不屈的精神!
他抬眼再望望天色,才抖抖長衫,分開路人,獨自沿著淮水岸邊,向東慢步走去。
他本和那婦人約好,今天初更,要在那小花園中幽曾。
但見天色尚早,只好仍舊長衫飄飄的在淮陰街頭閑蕩。
一會兒,他走進一家飯店,胡亂的吃了些充饑的食物,走出來時,天色巳是華燈初上的黃昏時刻了。
一陣涼風迎面吹來,南飛雁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心中暗道﹕
「這巳是秋天的季節了!」
看看街頭,早巳人影稀少,他就邁步大動,向昨夜和婦人約好的小花園走去。
不大功夫,南飛雁來到花口門口,定晴一看,花園門緊緊的關著,似無人來的樣子,當下他心中一怔。
接著暗道﹕
「莫非那婦人耍了花槍寸沒有按時前來﹗」
想罷他也不去敲門,只一撩長衫,略將身形『潛龍升天』,躥上牆頭,半刻未停的躍進花園牆內。
及至穩住身子,略一打量。
只見花園的景色,巳和昨夜所見大大的不同。
他直覺的感到,花園內的一切,都好像經過了一番新的整理。
他正在心中暗忖,忽聽園裏花廳之門大開,通明的燈光,從門中射出。
接著,見那婦人巳笑盈盈的站在門首。
南飛雁緊走幾步,來到花廳門前,深深一禮,口中笑道:
「南飛雁一時來遲,累大嫂久等了!」
說罷拿眼細細打量婦人,見那婦人今天穿戴比昨日所見,猶巳不同。
眉角含春,嬌嬈體態,表露萬種風情。
她盈盈一拜,含笑道萬福說:
「公子真乃信人﹗」
於是,二人手挽手的趕回花廳。
婦人反手關上房門,南飛雁一看廳內,廚內的佈陳倒也簡罩,一張方桌,兩邊各有一把太師椅,靠東邊牆下卻擺好一張寬大的床鋪,被褥精緻。
南飛雁坐在床沿,順手脫去婦人的長衣。
婦人的白白酥胸之前,露出了那兩個失去彈性,軟垂的大奶子,奶頭早成赤黑色的。
他摟過來婦人的身子,用手抓住婦人的奶子一陣捻弄,捻得那婦人一陣淫笑,并伸過手來,扯開南飛雁的褲子,去抓弄他的陽物。
南飛雁捻弄了一會兒奶頭之後,給她退下蘿衫,脫下內褲,婦人那雙白玉似的大腿上,滿佈著道道花紋。
特別是那一使大腿根部,在那個不小的陰戶四周!長滿了黑色的陰毛。
南飛雁心中暗道:
「婦人長得雖然乎常,但皮膚生得倒很白淨。」
於是,雙手就在婦人的小肚子上,以及陰戶四周,展開挑戰性的按摩。
婦人微低臻首,看看南飛雁那粗大硬長的雞巴,簡直和那心愛驢子的貨色不相上下,心中不由得一陴狂喜。
遂將兩片紅唇,也送到南飛雁的嘴上。
南飛雁也微開星目,口吐舌尖至婦人的口中。
二人並肩疊股,親嘴吮舌,挑弄磨擦,將有頓飯光景。
看看二人都淫念大動,南飛雁才脫下自己的長衫,和貼身衣褲。
粗大硬長的雞巴,紫稜跳腦,赤光鮮艷,那婦人簡直愛不釋手!
婦人浪笑的說﹕
「公子,你的雞巴真有意思!」
南飛雁得意的反問婦人道:
「比那畜牲的怎樣﹖」
婦人聞言,整個嬌軀壓在南飛雁的身上,一陣揉搓,並浪浪的笑著說:
「公子真會說笑,畜牲怎能和人相比﹖」
「我是說,我的粗大,還是驢的租大呢﹖」
南飛雁做補充說明。
「哼!你們兩個的雞巴都不相上下﹗」
婦人巧妙的回答。
南飛雁一手放在婦人的陰戶門口,先用一指在把弄。
然後漸漸的伸進去四個指頭,仍然覺得婦人的浪穴鬆垮垮的。
索性他把一個整個的拳頭,都伸了進去,一陣輕闖,攪合。
婦人的淫水順南飛雁的手一股股的向外流出。
到眼前為止,南飛雁一共接觸了三個女人。
這三個女人,在南飛雁的心理感覺上,各有不同的滋味。
春蘭姑娘,是初食禁果,一切的一切,顯得沒有經驗,但她的個性卻強得令人難以忍受。
解氏自然是一個最最理想的,她人長得比春蘭美,皮膚也比春蘭更軟更嫩,特別是她那一對帶有特別彈性的奶子。
不過,她處處顯得有點做作。
其實這一點,是南飛雁想錯了。
因為他對女人仍然缺乏實地經驗,不知道解氏的嬌柔做作,正可代表一般女人的特長,只是南飛雁不明此理罷了。
目前這個婦人,年在四十上下,早經過大的風浪,故對一切表現得十分自然。
南飛雁用整個的手扣弄著她的陰戶,弄得她實在忍受不下去了,她才顫聲嬌語的說道﹕
「公子,你……你的手!」
「快一點拿出來,讓雞巴進去插插,我……哎唷……快……快……我有點渾身癢癢啊!」
她說話的聲吾,顯得有點斷續。
「好……好﹗」
南飛雁抽出濕滑滑的手,在床單上擦了幾擦,吃吃的笑著說道﹕
「好大嫂,我們怎樣的玩法﹖」
「隨你的心意嘛﹗」
婦人送給他一個熱吻之後,蕩笑著說。
「我們先來一個金雞雙立試試﹗」
南飛雁一時興起,也想和婦人站在地上玩玩。
婦人忍不住的浪笑著問南飛雁道﹕
「我的親哥﹗什舷叫做金雞雙立呢﹖」
南飛雁亦眼盯著婦人胸前那對軟綿倒掛的奶子,吃吃的傻笑。
婦人送個他一個撩人的浪笑,問道:
「親哥,你笑什麼﹖莫非我這兩他奶子不好?」
「那裡,那裡,只有妳這種奶子,才能更引我的典趣。」
南飛雁是言不由衷了﹗
「你欺騙我,我才不相信呢﹖」
婦人看看自己下垂的奶子,兩個奶頭全成赤黑色,滿臉訥訥的。
南飛雁急急的補充說:
「我說的都是實話!」
「騙鬼﹗」
婦人又翻他一個白眼。
南飛雁笑道:
「大嫂不信,難道叫我對天發誓」
南飛雁顯得有點慌張。
婦人卜滋一笑道:
「不用發誓,你的眼晴巳告訴我說,你說那話不是真的!是在取笑我﹗」
南飛雁心中一陣暗暗吃騖,覺得這婦人的經驗閱歷,確比春蘭和解氏二人高出多多。
但他知道強辯無益,遂一面施展他的獨門秘術,想以動作打消婦人的不快,一面暗運氣功,挺直了他的陽物,笑笑說道﹕
「大嫂,我們到床上去玩吧﹗」
「怎樣玩法呢﹖」
這會輪到婦人問他。
南飛雁摟著她白白的身子,蛄在床下,令婦人抬起一腿,單手握住陽物,插到婦人的浪穴之中。
『卜磁……』一聲。
由於婦人的淫水四溢,故陽物插進,毫無半點難入之勢。
『卜滋』的一下,就插進去了五分之二。
婦人浪聲連連的說道:
「好哥哥,這樣玩法,難過死了,我們還是躺在床上比較方便﹗」
但南飛雁那裡答應,一隻手托著婦人抬起的一腿,一隻手摟著婦人的腰,狠命的一陣拍打。
漸漸地,婦人習慣了這個姿勢,雙手抱住南飛雁的屁股,身子骨像篩糠一樣,搖擺迎合起來。
南飛雁施展獨門秘功,深刺淺出,忽慢忽急,虐弄得婦人哼聲不止。
婦人忽然嬌軀一顫勾銀牙緊咬,像是要流的樣子,急急的喘著氣,唷唷道﹕
「親哥……這樣弄我渾身難受……」
「哎呀……不行……我的親哥,我們上床去……起身上床呀……我的哥……我耍流……流……」
第二個流字尚未音落,婦人的身子連連打顫,雙手抱得南飛雁更緊了些﹗臻首伏在他的肩頭,真的流了﹗
像稀豆漿似的陰水,順著南飛雁兩絛大腿和婦人自己的一條,流到地上。
「這樣快妳就流了!」
南飛雁吃吃笑著……
「人家想嘛……」
婦人有聲無力的,半帶嬌羞的說:
「那我們到床上再說吧!」
婦人點點頭,表示同意。
南飛雁抱起婦人,陽物和陰戶仍舊接合著沒有分離。
把她慢慢的放在床上,自己爬在婦人的身上,一陣子縱挑橫撥,旁敲側擊,下下根入。
有時南飛雁頂住婦人的陰核,慢慢的研磨。
婦人自躺在床上經南飛雁這陣子抽送,又掀起另一個高潮,好似骨軟筋酥。
她浪聲嬌喘的呼道﹕
「我的親哥哥……你才是我的丈夫……哎哎……我那死鬼丈夫在世時……也沒有給我如此……的快……快活……哎哎……親哥……我簡直要痛快死了……」
「我比妳那頭可愛的驢子會弄吧?」
南飛雁一面不停的動作,一面不停的取笑。
婦人聞言在下微開雙眼,看他一下,答非所問的哼哼著說道﹕
「親哥……真文夫……你是世上的仙丹……我一看到就知你是醫奴的靈藥……果然……」
「哎哎……我真快死了……我……我……你的雞巴真好……頂住我的花心研磨吧……哎哎……就……就是那裡……哎呀……我要流……」
婦人說著,鼓起小肚子,又流下一次淫水。
這次比剛才更多,呈黏糊。
南飛雁猛力的抽送著,只聽見卜滋……卜滋……的聲音,響不絕耳
南飛雁得意非常的問道:
「這回比剛才更好受了吧﹖」
婦人輕哼一聲,並不因流出淫水而減低她迎合的動作。
她讓南飛雁抓住她的奶子,用力的捻弄,把肥大的臀部,微離床鋪,狠命的搖擺,嬌聲的浪叫。
南飛雁提足真力,力慣陽物,狠命的往深處頂衝﹗挑撥,有時連兩個卵子都會帶了進去。
婦人搖幌著身子,兩手死抱住南飛雁的屁股,好像怕泡了似的,額角上現出汗沬,香髮也有點散亂。
這副淫娃浪像,被南飛雁看在眼裡,更覺這婦人比解氏和春蘭更有意思。
於是,他引用秘笈上的功夫﹕
『道陰歸陽』,深深的刺,輕輕的抽,研磨著陰蒂,慢慢吐氣收腹!吸收婦人的淫津!
婦人那裡知道他會採取女人的淫氣,可以不洩陽精,還以為他對風月之事,只是有點功夫!
於是,她又嗯嗯哼哼的叫起床來!
「親爹,你真會弄……我巳經流過兩三次……的水……你為什麼還不流呢……難道你是嫌我的浪穴太大……」
「哎哎……我受不了……哎哎親爹……快一點……頂住…………哎哎……卜滋……卜滋……用力吧……我的親爹……太好了……滋……哎哎……頂……我要流了……哼……好……」
不知道南飛雁的功夫,還是婦人的浪水多,又流了﹗屁股底下濕了很大很大的一片。
她全身都起了一陣寒意,不住的在發抖,浪哼﹗
南飛雁儘量的挺直陽物,插到婦人的陰戶的底端,緊緊的把住她的身子,並吮著她的舌尖。
這一動作,確實給了婦人莫大的慰藉,使她輕易的分瓣出人與驢子的分別。
她瞇著雙跟,盡倩的消受這片刻的快樂,她說不出這樂趣的滋味,卻能實際的享受!
半天,她才驕喘的哼道
「我的親哥,你太會調理女人,我一連洩了四五次身子,而你卻一次也沒有,這怎麼好﹖」
「不要緊的,我插在裡面泡一泡,也許它就會出水的。
南飛雁顯然是在哄騙那婦人,但見他用陽物抵住她的花心,慢慢的研磨著,蛙口一吸一吸的竟和小孩吮乳一樣,在吸婦人的真氣。
「你會覺得怎樣,難道不、不出身子﹖」
婦人顯出萬分的關懷之意。
南飛雁吃吃的笑著說﹕
「不會的,我們先休息一下,等會妳用點力給我挾出來﹗」
「親哥,我的陰戶是不是很大﹖」
婦人聽說要她給他挾出來!以為他嫌她的浪穴不緊,故而有此一問﹗
南飛雁摸著她的奶子,已是笑嘻嘻的說﹕
「要是太小,怎能叫我的大雞巴插進去﹖」
這倒是實話!普通女人如果遇上南飛雁這種雞巴,是承受不住的。
婦人聞言,滿心歡喜﹗送給他一個香吻之後,軟語輕聲的說道﹕
「親哥,來吧!我們一齊來幹!」
婦人說罷,首先發動攻擊,圓圓的肥臀,又開始幌動。
南飛雁運氣完畢,見婦人又開始幌動屁股,遂也毫不客氣的幌動起來。
「妳這樣好的風月,怎會和驢子搞起來﹖」
南飛雁一面抽送,一面含笑問那婦人。
「你壞死了,老問人家這個!」
婦人幌動搖著屁股,揪了他一眼,故不做正面回答。
「嘻嘻!驢子會不會給妳這麼大的快樂?」
南飛雁說完,狠力向裡一頂,頂得卜滋一聲。
「哎哎……覲哥哥你狠命的入穴吧……不要多說話……你看我的陰戶四周,都被弄得紅腫了……」
南飛雁嘻嘻說:
「妳痛嗎?我輕一點力氣好了﹗」
「不……不……不痛……你狠力的入……入死我……入爛我的穴……我都不會叫痛……哎哎……親哥……」
婦人狠命的摟著他的腰身,斷斷續續的說。
「嘻嘻﹗妳真好!滋﹗」
南飛雁也開始用力。
「唷唷……親哥……活祖宗……我又流水了……你也來吧……哎哎……你真是我的親爹……太……太會入……我要流……我要流了……」
「妳流……妳流吧﹗」
南飛雁趕緊閉住氣,抬頭收腹,不敢再出聲音,否則,又將功虧一簣,而不可收拾。
這一回婦人流的淫水特別稀薄,但她所得到的快樂卻比往次更大!
看她欲仙欲死的那個樣子,其實無法描述。
這一個回合下來,婦人出水又有四次之多,而南飛雁仍然沒出一次。
婦人竟巳渾身酸軟,不愿再行動彈。
但見他的陽物仍舊堅硬得像鋼鐵一樣,在她的陰戶內一挺一挺的。
「親哥!我不行了!你又老是不出,這怎麼是好呢﹖」
婦人情感南飛雁,但顯得十分憔悴。
南飛雁嘻嘻笑道:
「下邊太滑了,妳的淫水又多,不如我抽出來,妳給我吮吮看﹖」
娼人雙眉一皺,但很快的又展露笑容道:
「那麼粗大的雞巴,口裡怎麼擺得下﹖」
「不要緊,光舐那龜頭!」
南飛雁早巳在解氏那裡領略過其中滋味!
「好吧,你這冤家真會調理女人﹗」
婦人拿過一方絲質手絹,替南飛雁擦雞巴上的淫水。
半天擦乾淨,在手裡點點,沒好笑的浪聲說道:
「這麼大的雞巴,真是天下難尋﹗」
「你看它,紫光鮮艷,菁筋畢露﹗龜頭紅赤赤的,正在昂首長嘶!我的哥,耍
是別的女人,恐怕早就被你玩死了!」
「嘻嘻,妳喜歡它,我就把它送給妳了﹗」
婦人白了他一眼,說:
「又不能割掉,怎樣送法﹖」‧
「嘻嘻,我天天向這裡來,不就等於送冶妳了。」
婦人聽說,喜形於色,顧不得再多說,喜極而泣,伏下身子,抱住南飛雁道:
「親哥……親哥﹗」
「就是光那個龜頭!一塞入婦人滿滿的一口,你說大不大﹖」
婦人含起那龜頭,覺得舌尖無法活動,不得不將含好的龜頭吐出來。
喘一口氣,含著頂頭上的三份之一,用舌尖輕輕的舐弄那蛙口。
南飛雁的雞巴真怪,在婦人的口中仍舊和在陰戶之中一樣,一跳一弄。
婦人舐了一周,乾脆用整個舌頭,舐吮龜柄,和整個龜稜。
這一陣好舐,舐得南飛雁舒暢巳極。
但他始終按著秘笈真傳行事,故除了在精神上感到舒暢之外,卻不使它洩精。
婦人舐吮半天,吐了一口長氣,星眼朦矓的含笑問道﹕
「你以前和多少女人玩過?」
「你是我的第一次。」
南飛雁吃吃一笑答道。
「我不信!」
「不信男人,是女人們的天性﹗」
「你胡扯!」
婦人瞪他一個白眼!
「胡扯,可以使它不出精嗎﹖」
南飛雁反問婦人﹗
「你大概是擦上什麼春藥﹗」
南飛雁聞言,一陣哈哈大兵,說道﹕
「擦藥那能如此自然!」
「那你真正是一個處男﹖」
婦人眨動著她的杏子眼。
「我騙妳做什麼?」
「我的親哥哥﹗」
就是她那早死的文夫,等她嫁過來之後,也不是一個處男。
而今天,眼前這個俊美得和潘安一樣的少年,竟然是一個處男!那能不喜極而狂。她高興得猛一抬身,雙臂一伸,摟著南飛雁的頸子,一陣沒命的狂吻,口並不時的哼﹕
「親爹﹗親爹﹗」
南飛雁雙手推開她的上身,婦人正感一愕。
見他用手指指腰間那貨,不由得卜滋笑出聲來。
她趕急的回身伏下,兩隻嫩手握住他的雞巴,向自己的小嘴裡塞去。
這一次她好像顧不得自己的嘴漲的生痛,只是一個勁的往裡送,並且不時的像
沒牙的老太太吃飯那樣,滿頰都動。
南飛雁兩手摟著她的頭,幫助她吞吐。
就在這二人玩得欲仙欲死的當兒,突聽花園內一陣破空衣袂之聲。
南飛雁剛剛一楞,窗外巳傳來一聲嬌叱,接著拍打一聲,一股勁風,將大廳的窗子打破。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嬌健的身影,巳竟穿窗而入﹗
南飛雁正雙手摟著婦人的頭,在自己的腰間吞吐那貨﹗
抬頭一看,嚇得機伶伶連打幾個寒顫﹗他剛想開口喝問:
「妳來做什麼﹖」
槍一聲,來人巳撤出一把長劍。
劍豎龍吟,寒氣森森,直逼南飛雁。
南飛雁一把推開婦人,婦人只嚇得發抖成一團!軟在那裡。
而南飛雁的雞巴卻仍然非常堅硬,直挺挺的立在中間。
你道來人是誰,使得南飛雁嚇得如此?
原來這穿窗而入,手握青鋒長劍的人兒,正是被南飛雁在臥龍山桃花洞中廢去武功,並且點了各處要穴的春蘭姑娘。
看她星眸淚光閃閃,滿臉的殺機,一場真的嘶殺行將展開。
且說『南飛雁』岳劍峽,學得水昌派一身奇學秘技後,初出江湖後,即抱定兩個目的。
一遍尋各地艷婦美女,以追歡取樂,二想會天下武林人物。‧自下山來不久,這兩個目的,他都巳初會上了。
那名震江淮一帶的『淮陰一虎』上官莽,被他一掌成傷,落荒而逃。
此一擊,令他那南飛雁來自臥龍山、天台峰的尊號,已在江湖上嚮亮起來。
另一方面,在獵艷中,他也得到了淮陰美女,解氏娘子的痴愛。以及在花園廳房中與另一妙婦人的盡情狂歡。
然而好景不常,就在此婦於淮陰花園之內盡歡時,突然出現他那同門師妹春蘭‧姑娘。
南飛雁這一驚非同小可。
理由是春蘭帥妹被他在臥龍山桃源中廢去了武功,並且點了各處要穴,照說應是迴天乏術,必死無疑。
如今,人不但活生生的,且功力盡復,而且竟找到此地來。
「難道是鬼不成?」
南飛雁心虛的一想,定睛一看,真個是他那原本恩愛合歡的雙修,卻因女方的自私、固執,而令他生厭至恨的春蘭師妹。
只見她淚珠雙垂,殺氣重重的一手揚劍,咬牙恨聲道:
「狠心人,納命來!」
『道陰寒劍氣,猛襲而至。』
南飛雁心知厲害,此乃水昌派鎮山劍法『飛花七絕招』。
他忙喲展問絕頂輕功房法『移形換位』,瞼險的躲避七絕招,一面飄退丈外,高聲疾呼:
「師妹,妳聽我說,師兄是一於無奈,並且師兄對此事……」
「住口」
春蘭個性剛烈,怎聽得下去」
並且,此刻她對男人巳恨之入骨,這回她在九死一生中,得遇武林奇人,被一白髮高僧所救。
她於恢復功力後,偷偷溜了出來,一下山,即打聽南飛雁的下落。
此時,南飛雁掌傷淮陰一虎上官莽一舉剛轟傳了武林,才蘭得悉之下,更加緊的追查。
而這或許是武林浩劫的開始,那受掌傷懷恨在心的淮陰一虎上官莽,正好遇上了春蘭。
兩人這一相遇之下,就立即展聞了江湖的腥風血雨。
春蘭從上官莽的口述下,更清楚岳劍峽的下落、
而上官莽貪圓春蘭的美色,利用她初出道的無知,以及仇恨男人拘心理,也極力的奉承巴結她。
一面幫她追查岳劍峽的下落,自然私心也想報一掌之恨。
如此,春蘭果然找到了岳劍峽。
在那花園之戰,淫聲陣陣傳出戶外時,以春蘭的絕頂功夫,細聽之下,而一怒的尋至。
如今的南飛雁雖有愧對於她,但見她仍一付剛烈、不講理之氣勢﹗心知要談無用,何不暫時退走,等她心平氣和時再談。
南飛雁心想著,連連避開她威猛的劍招,以他的輕功,在全力施展下,春藺并無力追上他。
南飛雁退到一丈外處,高聲道:
「師妹,待妳氣定些,小兄再和妳說個清楚﹗」
言落,人巳消失在山林之中了。
春蘭氣得叫道:
「狠心人,你往那裡逃﹗」
人也跟著一躍,盡施輕功追去。
這時候,卻苦了那淮陰一虎上官莽。
上官奔功力原也不弱,只因受掌傷,雖曾受春蘭以解藥『護心丹』救助,但在未完全恢复下,這一陣緊跟去,也夠受了。
然而,為了美色,為了報復,以及另一番陰謀之心,淮陰一虎上官莽硬支著追下去。
不久,天色漸漸亮了!
大約是五更天後。
春蘭追丟了人,她憤怒、哀傷的,伏在草堆上痛哭了一陣,哭得累了,人也累了,便呼呼睡去。
「嘿嘿……」
一聲低沉的陰笑聲。
草叢中,出現了那上官莽。
「嘿嘿!這是天賜良機,南飛雁啊!大爺就姦了你這女友,算報一掌之恨,接著,嘿嘿,等著瞧吧!」
上官莽陰陰笑著。
為恐春蘭驚醒掙扎,他點了春蘭的昏穴,使她一直沉睡下去。
接著,他略調息了一下元氣,一會兒,『沙沙』之聲響起!
春蘭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被上官莽脫下來。
那圓滾滾,鼓得如兩座小山似的乳房裸露出來。
上官莽看得吞了一口口水,強忍住衝動,最後連內褲也脫下來。
「好一隻成熟的小穴兒。」
上官莽兩眼幾乎突出來,死盯著春蘭那迷人的粉肚之上,一個如水蜜桃般的小穴兒。
「哦,」的一聲。
他狠狠的吞了口水,迫不及待的褲子一脫,就拉出了一條不小的雞巴,那龜頭酥癢癢的頂住小穴。
『嘖』的一聲。
上官莽以兩指撥開了那緊緊的兩片陰唇,為了容易滑入,他又吐了一口口水,塗到小穴上。
「嘿嘿,好緊的穴,雖然已開通了,但到底是個姑娘家的穴,尚嫩緊……有趣極了……」
上官莽的大雞巴磨擦了一陣,雙手按著她的玉乳、屁股一沉。
『滋』的一聲。
那根粗長的雞巴已塞入半截。
那突來的悶漲,漲得女人兩片陰唇鼓鼓的。
昏睡中的春蘭,本能的嗯了一聲,穴兒一陣收縮。
如此一收縮,上官莽樂得叫了聲:
「乖乖!」
立即又猛頂了一下,幹個盡根到底。
緊接著,他如登仙境般的,一面狂吻著春蘭的唇,一面猛烈的抽插,雙手猛捏著她的雙乳。
可憐的春蘭被賊人偷姦猶不自覺,嬌軀隨男人的動作而顛簸。
等她緩緩的醒過來時,才發覺自己一絲不掛,那底下的小穴兒已溢滿了男人的精水了。
「你……你……」
春蘭又氣又羞,十分震怒。
一連遭遇巨變的她,如果是意志薄弱的人,怕不早已自絕身死了。
但她那堅強的個性,使她堅強抑制下去。
上官莽陪盡了一臉歉意笑容,說盡了甜言蜜語,祇見她並未哭,忽地仰天一陣狂笑﹕
「哈哈……嘻嘻……」
那笑聲,竟是那麼令人心驚肉跳,上官莽呆住了。
春蘭笑著笑著,漸漸那笑聲充滿了淫蕩。
忽然,她一對迷人的妙目直勾勾的望著上官莽,嬌媚的說﹕
「你這隻大色狼,姦淫了我,你現在怎麼辦﹖」
上官莽被她看得魂飄蕩的,一聽她的話,竟色色的道:
「春蘭姑娘,祇要妳不見怪,我愿一生一世拜倒在妳迷人洞下。」
「這可是你說的﹖」
春蘭突然變成淫婦般,吃吃浪笑。
那上官莽的精神一振,一坐起,抱著春蘭姑娘那一身迷死人的溫香暖肉兒,人呼呼的說﹕
「心肝肉兒,祇要妳一聲令下,我死也願意。」
說著,又伸出毛手去摸她的穴兒。
『啪』的一聲。
春蘭突的一掌拍開他的手。
迷人的嬌軀,在他的懷中挺立起來。
上官莽呆呆的,如失了魂似的,兩眼直盯著她那幾乎貼上臉來的穴兒。
春蘭浪笑道:
「給妳姑奶奶用嘴舐舐那洞兒一陣。」
上官莽應了一聲﹖,如奉聖旨般,『嘖嘖』有聲的大張著嘴狂吸著春蘭那小洞洞兒。
「嘻嘻……好乖兒子……」
春蘭淫笑陣陣。
一會又說道﹕
「乖兒子,你聽著,我要組織一個『水昌派』,我就是派主,從現在起,你是副派主,你必須在十天)內給我挑選一群江湖人,以及找個總壇地方!」
上官莽不解的問﹕
「妳要組織水昌派幹什麼﹖」
春蘭冷冷的道:
「嘿嘿,你別管那麼多!你不是在我一聲令下,死也願意嗎﹖」
「但是……我的姑奶奶……你……」
「好,你去死吧!」
春蘭浪臉一變,突地玉手如勾,抓住了上官莽的頸子。
上官莽大叫道:
「啊……妳放手……妳……放手……」
他被她這一突變,如冷水澆頭,驚懼万分。
春蘭的武功他很清楚,比那南飛雁不相上下。
上官莽運力要掙開她的玉爪,不但掙不動,且越來越緊,苦得他連連咳著,驚恐大叫﹕
「姑……姑娘放手……我什麼都依妳……」
這一叫,春蘭才放開手。
她陰笑著道:
「別忘記,十天內必須辦好事!」
說著,又十分淫蕩的說﹕
「好好聽話,等辦完事,浪妹妹讓你幹個痛快!」
上官莽祇聽得又苦又樂,但春蘭這美人兒、那一身令人銷魂的浪勁兒,又教他十分入迷。
他一拍後腦心說:
「對了,如今就應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於是很快的過了不到一個月光景,江湖上突然出現了一個神秘莫測、令人頭痛的水昌派。
並且,這個水昌派迅速的發展著。漸漸的,在各地又設了幾個分堂會。
而最令人擔憂的是﹕此水昌派竟連多年隱居的老魔頭,竟也接收投入本派了。
自然,這個水昌派的主人就是那屢遭異變,而變得走火入魔的春蘭姑娘。
她那剛強的個性、已恨定天下男人的變態心理,使她步入邪流中,且越來越厲害了。
自水昌派成立以來,私下裏在她那桃花秘功之下,被她採陽補陰的男性,不知冤死多少。
春蘭姑娘一念之差,步入邪門後,逐漸的鬧得江湖上人心惶惶。
但她由愛生恨的師兄南飛雁岳劍峽,這一月來仍不知道。
原來南飛雁,一方面為了暫避師妹春蘭,一方面又有了新艷遇。
在一次絕崖救美中,認識了那有美女如雲的眾香谷。
因而他一直沉浸在那眾香谷中,日日動磨性技,夜夜玩賞那各具其趣的眾香谷群美。
眾香谷原是一世外桃源之地,武功自成一派,在武林中也頗有名聲,祇是她們絕不過問武林事,自得其樂。
谷中為清一色女流,且個個嬌艷如花。
谷主自稱邢夫人名曼妙,由於天生媚骨,保養得法,年雖近中年之徐娘,卻仍如少婦般迷人。
眾香谷主邢夫人,又名浪花娘娘,由於生性浪漫,不知瘋狂了多少江湖豪傑,所以江湖人給她取個如此封號。
前不久﹕
浪花娘娘在痛失愛侶的病故後,心灰意冷之下,而在那一處世外桃源之地,自立眾香谷。
她以獨門的武學,吸收不少女弟子。
那天﹕
南飛雁岳劍峽走避師妹春蘭,到了一處山崖間。
恰見眾香谷女弟子在崖邊採藥,突然有個叫錦緻的姑娘,一不小心,跌落千丈崖下。
所幸南飛雁這時發現,而於奮勇救美人,神功大展,躍落崖下亂石中,抓住錦緻衣領,再度飄身上來。
這一絕頂輕功的救美身法,眾女看了無不心折,仰慕不已!
也因此,那眾香谷主邢夫人,對他另眼相待。
岳劍峽如今是投其所好,正沉醉在眾香女兒國中。
那江湖上的恩恩怨怨,他是暫置不顧了。
這日午時﹕
那是個相當熱的天氣裏,眾香谷中一處清澈迷人的溪流中,幾個眾香谷年青女弟子,半裸著在溪中游嬉著。
這時那溪下游不遠之處,一處長草堆中,忽傳來陣陣女子哼聲:
「哎……哼……哼……你……你壞死了……哎……好人……你倒饒了……人家吧……哼……」
那女子的聲音好浪。
「唔……哎呀……這下又插得人家……好深了……哼哼……小穴又出水了……哼哼……」
「哎呀……完了……嗯……嗯…哎……不能再插……要掉下去了呀……饒饒命吧……」
那一陣女子的浪叫聲,長草中忽的挺出了個大男人。
這男人劍目星眉,好一付英挺的相貌。
正是那南飛雁岳劍峽也。
而那躺在草地上的,一個嬌浪十足的裸美人,乃是眾香谷中,排行第三的女弟子丁玉仙姑娘。
眾香谷共有十二絕色女子,除了那稍具姿色的使女,小已頭還太幼外,岳劍峽對這十二名美女早存有通通研究一下的心理。
如今一過多月來,他早已弄上了六名青春女弟子。
眼下這位大美人兒,玉仙姑娘,不但美且騷勁十足,正合他味口。
這日午後偷偷來此,就抓住她幹了起來。
然而岳劍峽畢竟學有水昌派秘功,且原本性慾過人。這一陣纏著美人,行雲佈雨半個時辰後,她已大呼吃不消了。
「哎唷……你太強了……好哥哥……求求你……放了我吧……哎呀……我去請大姐姐她們來……給你吧,」
玉仙姑娘掙扎著叫著。
岳劍峽已停止了抽插,但要她用小嘴含著雞巴來吸吮。
玉仙苦著臉,祇得將大雞巴含入櫻桃小口。
『嘖嘖』有聲的吸吮著大雞巴頭子。
她吮吸了一會,要求放她去換人。
南飛雁卻說﹕
「要放妳不難,但得照我曾和妳說的,我要來個大開無遮大會,並且助我吃掉妳以下的六個小師妹。」
「哎呀……這個……,要我們六個師姐妹開無遮大會還行得通,可是我那六個小師妹,她們還未開過苞呀,我們師父有意思要保留這六個處女師妹練什麼『童女功』,要是你開了她們,豈不怪罪下來……」
玉仙一口氣說出了一番道理。
但岳劍峽不管這許多,摸著她的臉笑道:
「妳放心,妳祇要引她們一起到那魔洞一遊,我自然會處理她們的,事後我會一人頂著,至於妳師父那,我自有辦法應付。」
他吻了她一下,又道:
「妳明天一早引她們到魔洞一游,事後,當夜我們再好好開一次無遮大會同歡如何﹖」
玉仙聽他如此說,沉思一下,始點點頭道:
「我答應你,不過我還是怕師父怪罪我,所以明日我祇引她們去,屆時我可要要先行開溜。」
「哈哈,好,就這樣決定了。」
岳劍峽得意的一陣淫笑。
那眾香谷的六名小嫩穴們,岳劍峽也曾多次挑弄她們,但她們卻處處避著他,使他無法得逞。
到如今,他忍不住那美色的誘惑,而計算著要通吃。
此刻,他放開了玉仙姑娘,心癢癢的躲在溪流的一角,直望著那戲水的六個迷人的小佳人兒。
岳劍峽心想道:
「我此行的目的就是玩盡天下所有的絕色佳人們,如今,我是絕不會放過這六個迷人的尤物的。」
岳劍峽又想到邢夫人特別交待的話。
「小色鬼,除了我浪花娘娘和前六名女弟子可供你取樂外,你須切記勿弄我那後六名童身的女弟子,否則休怪我與你翻臉了。」
岳劍峽拋了拋首,心想:
「浪娘兒,我南飛雁為的就是這個,既遇上了,豈能眼看不吃,再說妳浪娘兒一人,也不能為了妳那什麼鬼童子功,就毀了這六個娘兒的青春呀,」
南飛雁自覺不理虧的心叫著。
當夜﹕
他先同那眾香谷前六名女弟子暢開無遮大會。
在那眾香谷的後院,邢娘娘的秘室中﹕
好一付刺激的奇景妙相。
那前六名青春女弟子,全部一絲不掛的歌舞著。
邢夫人也渾身赤裸裸的,妖媚騷蕩的偎在南飛雁的懷中。
邢娘娘浪浪的說道:
「小色爺,如此桃源仙境,我說過,祇要你肯留下加入本谷,本谷主給你個副谷主之寶座,艷福無窮,你難道還考慮……」
多日來的接觸,邢娘娘對岳劍峽的武功和床功,大有欲罷不能之感。
她想留下他,並想以他的武功,再重出江湖。
邢娘娘作如此的打算著。
但是岳劍峽還是一句老話,道:
「南飛雁者,喜獨來獨往,自由飛翔,不受拘束。」
邢娘娘嗔呼呼的道:
「哎叫!你這個傻子,難道真願意放下如此享福而浪游嗎﹖」
岳劍峽擁抱著她,本意已決,但心念一轉,笑道﹕
「如果再供上那後六名稚嫩小佳人為樂,在下情願多住些時日,」
邢娘娘叫了起來﹕
「呀,你這個小色鬼,老是想大小通吃你才甘心,可是,這點可我就不能答應你,你明白,我為了要發揚眾香谷一派,特別保留了那六名女徒弟,以練本谷童女功,此功需要……」
「好好,妳不答應,我們就別提這個了。」
南飛雁不悅的插嘴說。
邢娘娘一呆。
一咬唇,媚態盡露的施展說:
「好人,你別再悶這個嘛,娘娘我……我會給你更痛快……」
說著,她的肉體緊貼上南飛雁,磨纏著。
南飛雁表面不悅,其實內心有些好笑。
他心想:
「妳這浪娘兒,等明日後看妳是否還這麼浪,」
南飛確眼下裏倒也十分迷戀她這艷媚無此比的淫夫人。
那邢夫人一個豐滿大得迷人的白屁股,緊磨著他胯上。
磨得不一刻,他的大雞巴就頂住邢娘娘的屁股。
邢娘娘浪聲道﹕
「啊,好大的雞巴,別頂錯門路呵,」
岳劍峽再也忍不住,一股慾火狂起,就勢吐了口口水在雞巴上。
再雙手用力一抱她的下肢,使她的屁股高抬了一下,那雞巴頭子正好抵在小屁眼兒上。
邢夫人忙叫:
「哎呀呀,你……幹什麼﹖」
「好肉娘娘,這多日來妳一直不肯搞屁眼,今天讓我更快感,妳總該大放方便之門,好止止癢吶!」
「不不……慢點,娘娘我從未讓人插屁眼,」
邢娘娘大叫著。
但南飛雁待她說完,又說道﹕
「妳到底想不想我多住些時﹖」
「想,當然想呀,」
「那就好,」
南飛雁應了一聲。
祇見他,好狂的一個勁兒。
手一按,雞巴朝上一頂。
『卜滋』一響。
接著邢娘娘一聲:
「媽呀,」
南飛雁那根七八寸長的大雞巴,已盡根而入屁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