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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二)

於是,他一隻手扳著春蘭的雙肩,用嘴含著她的奶頭,沒命的吮服。

另一隻手伸到她的陰戶,用三個手指,插進肉洞一陣攪動﹗

春蘭經不起如此的挑弄,渾身一陣酥麻,淫水隨手指流出。

她更是嬌聲浪語,哼道﹕

「師哥哥!你輕一點吮我的奶頭,還有那手,攪得我的小穴癢死了﹗你看看秘

笈上,我應該用什磨姿勢﹖」

岳劍峽賸出一手,打開秘笈。

見第三章第七節左寫著﹕

女子在妊娠期間,大多都性慾亢進,快情倍增!惟稍不留意!有招來流產之大不幸!」

「師兄,孕婦有什磨好看,再說我又沒懷孕,還是另看別的吧﹗」

春蘭處處表現出任性。

就是因為她過於任性,再加慾念攻心,慧心一泯,才幾乎種下一生的恨事!

岳劍峽望著春蘭,含笑說道:

「師門秘笈,每一付都含無上奧秘,我們傾力參研,尚且不能窺測其萬一,何

況我們再略而不看,實有愧歷代祖師創稅之意!」

「不來了﹗總是把歷代祖師爺搬出來!我又不是叛師,難道你老是用大帽子卡我作甚﹖」

春蘭賭氣,就要起身,表示不再和他合作。

「好妹妹,我那敢用歷代祖師的名義壓妳,我祇是說說,看妳,又生氣了!來吧﹗……」

岳劍峽一面說話,一面用動作使其就範。

一隻手在她的陰戶裏攪、揉、抽、插、頂、五功俱全,弄得春蘭身骨子直打寒顫,也許她真的浪極,她哼哼哎哎的說道﹕

「師兄,你輕一點弄,我吃不消了﹗哎唷……我的親哥!你要看,你就接著往下看吧!看完後快一點給我的小穴插插,我癢得難受啊﹗」

岳劍峽再細看秘笈之上的註解﹕

孕婦在九個月後,按生理因素,性行為應嚴加禁絕,否則,立有引起破水或早產之危險﹗

故本門弟子,應力求避免,如不得巳,亦應審慎行事。

採下列之法,導氣歸陽,免傷精靈。

一﹕孕婦高臥,平始床內,兩腿高舉,左右分開,陰戶自然張開!男的站立,兩手扶其兩股,陽物磨研挑擦,輕進淺入,不可猛撞,頓飯光景,孕婦自然呼叫,淫水流出,此刻,收氣挺胸,納陰氣於丹田,上十二重樓,經二十四週天,通達三花聚頂﹗

二﹕男的乎坐,兩腿伸直,上房微微斜依,孕婦背面相對,兩腿分開,跨於男的腿間,套進陽物,自動抽送。

男的不時吐氣開聲,以接女的陰精﹗

周而復始,即可完成。

岳劍峽看的有勁,突聽師妹浪聲嬌語的說道:

「師哥,你看完沒有﹖妹的小穴實在……吃不消了……行行好!用雞巴給我插插吧﹗哎哎……哎呀……師哥哥……你的手……哎哎……你的雞巴腫脹了……還不快!插我的小穴……我就要洩出身子了……哎哎……師哥……哎唷……嗯……」

岳劍峽被春蘭呼叫的目搖心蕩,慾火狂熾。

但他在心靈中對師妹的一切,卻也已深俱戒心!

他要乘機,展下殺手,使她永遠再不能醬心醋意的約束自己!

誰知岳劍峽這一念之差,造成了武林中無邊殺劫,也給平靜的江湖帶來一片腥風血雨。

岳劍峽在慾火難禁之下,參照上述姿勢,平伸雙腿,挺直陽物,讓師妹音籣坐在他的大腿上,背面相對,套住他的雞巴。

出於岳劍峽以窺秘筮真傳,陽物特別粗大。

春蘭看見自己的小穴,已完全吞沒了他的陽物,脹得那小穴滿滿的,全身一陣酥麻,淫水汨汨流出。

岳劍峽兩手抱著春蘭的纖腰,幫助她上下的抽送。

春蘭更是施展混身解數,左右搖幌,前後擺動,口裏不住的直叫:

「親師哥哥……這真是大好了……哎唷……你往裏頂一下……攻吸……就是那地方癢……哎哎……頂住它………我在上面磨擦……哎唷……好哥哥……太……太好了﹗我的親哥……你這麼會入……哎呀……爽爽了﹗」

岳劍峽按秘笈所示,一會閉目吸氣,一會吐氣開聲。

春蘭一個勁的在上面抽送!除了嗯嗯哼哼的浪叫,小穴裏的淫水,流了岳劍峽兩大腿,發出卜滋卜磁的響聲!

二人一陣掀騰,足足有兩個時辰。

岳劍峽每次在全身舒暢之際,必行吐納之術,將陽精逼回內腑﹗不使其洩出,故陽物始終堅硬如餓。

春蘭本來也可以按著秘笈所示,所採陽補陰之功。

怎奈小妮子靈慧已失,慾火攻心,祇顧眼前一時快樂,造成終身遺恨。

她沒命的搖動,沒命的抽送,祇待全身酥軟,仍舊顫聲狂呼。

「親哥哥……你入死我吧……我從沒有今天這樣快活……哎……我不行了……流……流了六次水了……哎哎……親哥……我要死……哎哎……你不要再動……讓我自己來吧……卜滋……卜滋……哎哎……太好了……太好了……」

正當春蘭沒命的呼叫,欲仙欲死之際。

岳劍峽伸出右手,朝準她的氣海大穴,輕輕的一點。

春蘭身子猛然一顫,小穴內的淫水,如潰堤之洞,一洩如注。

她雙眼一閉,緊咬嘴唇,身子不住發抖,軟癱在岳劍峽的懷裏,不能動彈。

可憐的春蘭姑娘,正在如痴如醉當兒,那裏料到已遭師兄的毒手﹗

岳劍峽一舉得手,心中狂喜,趕快抽出陽物,放下春蘭,也顧不得陽物上濕淋淋,膩滑滑,舉手就想發功將師妹震斃。

但腦海閃過幾個電,轉念一想﹕

如此一擊,秘笈上許多雙修之術,就無法完成。

反正她的武功巳廢,諒她也不會再生枝節,不如暫時留她一命,待完戚秘笈之後再說﹗

忖念至此,岳劍峽狡猾的看了癱瘓在石床上的春蘭一眼,嘴角上飄過一層得意的微笑,獨自坐在一邊,打坐行功。

俗話說:山中無歲月!

岳劍峽春蘭二人閉關雙修,誰也不知道過去多少時日。

祇是隆乳石像的乳汁巳盡,二人知道閉關期限,當在一二日之間了。

想到出關之後的美麗遠景,心中自是狂喜。

祇可惜春蘭姑娘,此刻祇知陶醉在性交的歡娛中,仍不察覺自己武功,巳被她心愛的人暗中廢去。

依她個性的倔強,一旦知道自己的武功被廢,還不知怎樣傷心欲絕﹗

這邊的岳劍峽紅光滿面,靈台清明,雙眼發出精光四射,顯然他巳習得秘笈上所載真傳了。

再看春蘭!情況卻全然不同。

她雙眸深陷,面頰黃瘦,形同桎梏。

由於虧損陰精大多,致令起坐都感無力,祇是可憐她尚不瞭解目己的武功被廢祇道是貪歡,房事過度﹗

本來春蘭黯慧聰明,伶俐絕頂,武功也在岳劍峽伯仲之間。

怎奈她一時糊塗,迷戀師兄,陷入慾海狂潮之中。

更加個性倔強,皮處都要約束岳劍峽,致岳劍峽對她由愛生厭,由厭變恨、才暗下毒手,造成一場禍患。

後果幾乎至使整個武林為之天翻地覆,這又豈是岳劍峽始料所及?

天地之間,所有事理,一半出於造化,一半實係人為。

「師兄,出關之後,你幾時下山報仇﹖我身子酸軟,恐怕不能與你同行。」

春蘭神情黯然,但仍舊無限溫情的關懷岳劍峽。

岳劍峽聞言,哈哈狂笑,笑得春蘭心頭一震,趕忙抬頭。

一看岳劍峽那副冷傲神情,心知有些不對。

六七年來,自己和師兄影隨形從、寸步不离,從未見他如此冷傲,今日何以出此傲態橫情難道自己有甚不對﹖

故而又向岳劍俠問道﹕

「師兄,怎的突然一陣狂笑﹗可是發現什麼奇跡﹖還是覺得小妹……」

「師妹!」

岳劍峽二目炯炯,神光暴射,截斷春蘭的話語,朗朗說道﹕

「師妹,妳是真心愛我岳劍峽﹖」

「啊﹗難遭師兄不相信﹖」

春蘭那曉得岳劍峽問話的目的。

「那麼,今後為兄行道江湖,如真碰上可愛美女,要和她追歡取樂,師妹,會不會吃醋﹖」

岳劍峽一改善良性格,顯得無比陰險,顯然他是用這話來試探春蘭的真情。

春蘭粉面氣得一陣嬌紅,杏眼圓張,冷冷說道﹕

「師兄如杲真的忘了小妹,去找別的女人,那小妹首先就殺了那淫娃蕩婦,再找你一塊拼命!」

「哈哈哈……」

「你無故發笑什麼﹖難道我講的不對嗎﹖」

春蘭氣勢凌人。

「師妹,此念妳今生休想了。」

「什麼﹖」

「師妹妳可知道妳的武功已全被廢掉了﹖」

這句話聽得春蘭頭腦嗡的一聲。

最初尚且不信,繼之略行運氣,果知他其言不虛﹗

這才銀牙緊咬,破口大罵﹕

「岳劍俠,你這叛師離道,喪心病狂的賊人,先師地下有知,亦將不會饒你,不要說我的武功被你廢掉,就是化成厲鬼、也要向你討還血債,替死去的恩師清理門戶。

春蘭簡直就像瘋了一般,站起身來,長髮披肩,赤身裸體,搖搖幌幌,向岳劍峽撲去。

就在此時,石門隆隆聲起。

岳劍峽回頭一看,洞門業巳啟開。

再看春蘭,淚珠如雨,巳拼命向自己扑來,遂厲聲喝道:

「師妹,若不念妳同師習藝之情,今日定當讓妳一命歸西,且看在恩師份上,留妳一個全屍……」

岳劍峽說罷,五指輕彈,隔空打穴,點了春蘭各處穴道。

春蘭一下栽倒石地。

岳劍峽縱聲狂笑,身形一幌,靈捷無比的騰出洞門,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春蘭素來好強,連恨帶氣,一口氣吐了出來!竟然暈了過去﹗

大約一盞茶工夫、春藺一口黏痰吐出唇邊,見洞內一片黑暗,人雖然清醒,洞門也已大開著,赤裸之身躺臥冰冷的岩石地面卻不能動彈,不覺悲從中生,放聲大哭起來!

哭﹗我們都知道,它並不代表弱者的行為,更不是俗稱的女人專利﹗

可憐的春蘭,此時此地除了等死,還可奈何﹗

就在岳劍峽蹤落九華絕頂不久,天台峰上怪事又生了。

原來,岳劍峽剛展身形,躍落天台峰。

從那青塚旁邊的一棵參天古松之上,飄落一個白髮老僧。

從他落地無聲,點塵不驚的動作上,就可以知道這老僧的輕功巳達上乘境界。

這白髮老僧是誰?

曉星殘月,他來天台峰做什麼﹖

他能否發現困死在秘洞中的春蘭姑娘﹖

一切都令人莫測高深,不過,有一點可以告話諸位,這白髮老僧,確實是武林中有名內家高手,只因時機尚未成熟,這裡只好暫且不提。

且說岳劍峽,蹤下臥龍山天台峰,也不辨認方向,就一陣沒命的狂奔……

至到日巳西偏,額角見汗,他才稍微的放慢腳步。

他一面走,一面低著頭沉思。

六七年來,自己總算學會了水昌派的鎮山秘笈。

今後,天南地北任我行,倒真要找上幾位風華絕代的美娃嬌娘,享樂一番。

只是,自古江湖向來多險,萬一碰到武林中人,自己又以什麼面目和師承與之相見﹖

再說自己這『劍峽』音同『見笑』二字,實在也不太雅觀。

想到這裡,他就禁不住要埋怨了塵師太,過於的庸俗了。

正行之閻,突聞一陣雁鳴!

岳劍峽不竟然的抬頭一看,一群大雁,正一字排開,振翼南飛。

這群南飛的雁兒,竟觸了他的靈智,他喃喃道﹕

雁兒無家,卻終日四海飛翱,管他什麼天上地上抑或東西南北、到處都可以任意棲身,我岳劍峽何不跟雁兒一樣,來一個四海倣遊,會一會各處的美娘嬌娃。

那我乾脆就叫『南飛雁』吧﹗

南飛雁一身衣布長衫,風流瀟灑至極,英姿勃勃的站在河邊,眼望著江心的一葉扁舟。

那扁舟之上,坐著一位風華絕代的黑衣女子。

大約二十五六,明眸皓齒,有一種無法言喻的風情,時常出現在她的眉稍和嘴邊,令人看了,就如同失了三魂七魄,不能自己。

那葉扁舟,在黑衣女子,操縱下,划出滾滾的浪花!沿江而下。

也許那黑衣女子故意賣弄,只見她坐在舟中,輕展歌喉,放聲而歌﹕

碧云天黃花地西風緊北雁南飛曉來誰染霜林醉

這銀鈴似的歌聲,清脆的就像銀盤走珠,灑向飄飄渺渺的長山……

南飛雁不臨便罷,一聽之下,那能再捨意馬﹗心中不由得一陣喝彩。

「淮陰美女,的確不俗﹗」

他也蹤下江邊的一葉小舟,緩緩地向那黑衣女子的舟旁蕩去。

在這途中,南飛雁也唱了一首歌曲,那歌詞是﹕

白浪翻南飛雁無語蒼天卿何與江水流連

歌詞剛剛唱完,兩舟業已相近。

南飛雁雙目精茫四射,凝視著風華絕代的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也循歌聲偷看這不速而來英姿絕倫的美少年。

眼看兩舟巳靠近,南飛雁身形一扭,施展登萍渡水的絕頂輕功,蹤上黑衣女子的船中。

黑衣女子花容變色,嚇得全身發抖,低垂著頭不敢多望一眼。

南飛雁整整長衫,一揖禮上,口中朗朗說道:

「南飛雁冒昧登舟,驚擾芳駕,萬祈姑娘寬恕則是﹗」

黑衣女驚魂甫畢,偷看一眼南飛雁,芳心不由得一陣蕩漾,心道﹕

「人世間何有這樣俊俏的美男子﹗」

她簡直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晴,待至杏眼再張,才算真正的看清了舟中的少年

原來是一個英氣勃勃,俊俏無倫的男子。

一縷芳心,已暗暗地傾倒南飛雁的身上。‧

黑衣女子閃動長長的眉睫,露出一雙明澈如水的眼睛,唇邊含春,輕盈一笑,說道﹕

「相公何方高人﹖怎的突來賤妾舟中﹖又有甚見教﹖」

黑衣女子欠身斂妊有禮,但她的一雙杏眼,卻始終未再離開南飛雁那張俊臉。

南飛雁朗聲一笑,躬身又是一禮,抬頭說道:

「在下南飛雁,臥龍山人氏,適才操舟閒蕩,突被小姐一曲清歌指引,歌中正含在下絀名,沉醉之下,貿然登丹,致有驚芳駕,深望小姐寬恕。」

水昌派的弟子,對付女人有其專門的一套。

黑衣女子復又盈盈下拜,回目一笑,真是百媚橫生,她嬌啼鶯囀的說道:

「賤妾解氏,因一時無聊,隨口漫吟,不成韻律,難當識者一笑,公子謬贊,賤妾更覺腴顏,如蒙不棄。可請至舍下一敘。」

「驚擾芳駕,巳覺寸心難安,如再登府打扰恐有些不太方便吧!」

囀南飛雁到底口快。

解氏織手掩面、卜滋一笑,指指蘆荷深處幾間茅屋,說道﹕

「相公乃世外高人,寒舍簡陋、不成敬意,公子如不棄下顧,家中只有老母一人,且巳年近七旬,目花耳聾,拙夫出外經商,三年來杳無音信,唉……」

解氏也算得上是快人快語!只是說了一半,便輕輕的嘆了口氣,住口不言。

她雨隻杏眼,望著白色的浪花!似有無限的愁悵。

南飛雁那肯放過這種機會,風流巳極的朗聲笑道﹕

「在下三生有幸,淮水之上,能睹小姐仙顏,心願已足,小姐如有需用之處,南飛雁縱粉身碎骨,在所不辭,現在我恭敬不如從命,那就讓我替妳操舟﹗」

南飛雁來至船尾,伸手抓著舵桿。

也許他是有心,他的手竟和她的手抓在一起﹗

解氏羞得粉面嬌紅,低垂臻首,嬌笑不巳……

南飛雁握著解氏玉手,覺又軟又滑,心中搖蕩,不能把持,他竟低聲呼道:

「姐姐行行好事,可否就此和小弟完成一段……」

他的話尚未說完,解氏巳抽回左手,正色說道﹕

「相公如此性急﹖舍下离此不遠,難道……」

南飛雁自知失態,看看小舟离岸邊不遠,赶緊棄了舵柄,走前一步,伸手抱起解氏,騰身而起,蹤上岸頭。,

解氏芳心鹿撞,剛想掙扎,南飛雁巳將舌尖吐進她的口中。

解氏本是久旱花朵,眼見南飛雁如此瀟灑風流,芳心早巳暗許。

若非女人的故有衿持,恐伯早就和他在舟中共效干飛,同落巫山了。

此時,見南飛雁的舌尖,巳撥開自己的牙關,渾身一陣酥甜,索性以舌尖抵住舌尖,但她仍不住嬌哼道:

「公子,光天化日被人發現不好,趕忙放下小奴,進室之後……奴家給你就是了。」

南飛雁這時並末聽命,仍一面熱烈的吻著解氏,一面施展輕身術。

幾個閃躍,巳來至茅屋門首。

「公子,請快把我放下,免得讓媽媽看見。」解氏幾乎堅近哀告。

南飛雁一陣拼命的熱吻之後,才輕徑的放下解氏。

解氏略一整衣,讓南飛雁入屋中坐下,和她母親略一寒喧,便隨解氏進到內屋。

南飛雁反手掩上屋門,抱起解氏,低低的哀求道﹕

「姐姐……」,

解氏不讓他說話,自動的送上兩片紅唇。

南飛雁伸手就脫解氏仿上衣,解氏早巳春心大動,星眼微閉,一無反應的躺在南飛雁的懷裡。

直到到他用手檢弄她兩顆軟硬間有軟的奶頭,感到全身無比的舒暢,這才哼出﹕

「南哥哥,你也脫衣服吧,我受不了啦!我只覺得我渾身奇癢碓忍,你摸摸我褲內的小穴!巳經有很多浪水流出來了,南哥哥:你知道我快三年都末曾享受過這滋味嘛﹗哎哎……」

解氏終於由說話轉為呻吟。‧

南飛雁且不理她吟些什麼,只是一件件的脫她的衣服。

待至脫得只剩下一條紅色的內褲,內隻大眼不停的上下反複細看解氏橫陳的玉體。

只見解氏的渾身上下,光潔柔軟,連一點小斑痕都找不出。

特別是兩個鼓鼓的奶子,比起師妹春蘭,猶自不同,它富有特別的彈性,按下去馬上會彈回來。

「嘻嘻﹗像這對潤白光滑的奶子!真是天下難尋,風門淮陰美女,果真有點意思,嘻嘻!」

南飛雁似是自語,又像在讚美。

對著解氏那身冰肌玉骨,吹彈得破的嬌膚,不免慾念大動!伸手連她貼身的一條內褲也脫了下去。

豐滿雪白的大腿,中間閃出一條長不足二寸的肉縫!吋縫四周,長滿了黑色的陰毛。

「嘻嘻﹗」

南飛雁笑著,一隻手輕輕的扳起解氏一隻白生生的大腿,一隻手輕按解氏小腹下隆起的陰門。

久旱逢甘雨,解氏渾身痙攣,星眼微閉,輕咬銀牙,似哼哼又非哼哼,說呻吟又不是呻吟,那種難挨難禁的樣子,實在令人消魂。

「南哥哥……快脫去你的衣服吧……我巳經等不得啦……哎唷……我那小穴裡面……有蟲子在爬……我癢死了……不行了……南哥哥……給我啦﹗」

解氏星眼矇朧中,誤把南飛雁的手指當成小蟲。

而南飛雁的一條食指,他真的如小蟲一般,在她紅潤鮮艷的小穴中!輕輕的按摩,輕輕的揉搓,輕輕的上下左右攪合。

久曠三年的解氏,怎經得起如此的挑弄。

只見她呼服急促,想必慾火攻心,星跟朦朧,腎氣全至,口中呢喃,如小鳥叫春!玉臂伸舒,就要去脫南飛雁的衣褲。

南飛雁看解氏卻巳浪極,這才動手脫去長衫,又脫去衣褲。

眼看衣服全部脫光,而他的陽物仍然軟垂未起,這就把一個飢渴欲死的解氏,活活的急煞。

星眸倒豎,瞟給南飛雁一個白眼,是愛是恨,都無從辨認。

忽的那過嬌軀,兩隻纖城玉手,白晰的就如白玉似的,握住這睡不醒的陽物,一陣幌悠,一陣撫摸。

南飛雁閉住一口真氣,故意不使它翹起。

這一個勁的只顧抓住解氏的奶子,沒了命的揉搓。

就更使解氏難受,久久仍不見南飛雁的維巴翹起,芳心中被一股悠火燒得就要跳出,她恨聲的說道﹕

「好哥哥,我挑弄這久!那貨都死也不理,你看我的小穴一巳經流了不知多少淫水……哎哎……這怎麼呢﹖」

南飛雁只是嘻嘻一笑,看著解氏那雙飢渴的雙眼,搖搖頭,表示無可奈何。

解氏看透了他的心意,嬌嗔萬狀的說﹕

「南哥哥,你壞死了,第一次就這樣擺佈人家!你好意思嗎﹖你如果再故意這樣!我就不來了!」

解氏嬌柔造作,南飛雁則笑著說道:

「好姐姐,剛才妳還說我性急,看妳現在卻急成這個樣子!它不翹起,我有何法,不如等會再玩吧﹗」

解氏聞言,婚羞萬狀的抬起一雙粉臂,朝著南飛雁的前胸一陴擂打!口中不住的笑罵道:

「你這害死人的冤家,把人家弄成這個樣子,反說人家性急,你如再不叫它翹起來,看我饒了你才怪。」

撒嬌納情,這也是女人所有的看家木領。

但碰到南飛雁這個煞星,卻有點失靈。

南飛雁笑道:

「好好,妳先舐舐,看能不能翹起?」

「我不來,髒死了!」解氏嬌嗔的給了他一個白眼。

本來很早就想用口給他舐舐,那獨有的矜持!卻使他未敢主動。

今見南飛雁要求,心中自是狂喜,可是女人就是這樣,心裡願意,口頭上卻說不高興。

「好好,妳不來就算!」南飛雁故意表示不在乎。

「它髒嘛,南哥哥!」解氏也故做嬌態。

「髒﹖」

「嗯﹗」

「那該我先舐舐妳的小穴,看髒也不髒﹗」

南飛雁故意整她,說著就表示要先舐她的小穴。

「哎唷!不行﹗人家已經吃不消了!剛才被你的壞手指弄得奇癢難耐,如今還像有蟲子爬一樣,我求求你下次再舐。

解氏經南飛雁的手指捏弄得巳經慾火攻心,奇癢難禁,穴中就像有萬千條小蟲爬一樣,淫水一個勁的老向外流。

如今聽南飛雁不用雞巴,反用舌尖替她舐,她恐怕實在受不了,才向南飛雁告饒。

望著他那軟綿累垂的陽物,臉上一陣火熱,以半開玩笑的口吻繼續說道﹕

「你呀,反正壞透了,現在我就替你含含,它要是再不起來,看我不把它一口咬下來才怪。」

解氏說完,低頭就要去含那龜頭。

可是南飛雁卻故意一放小肚子,兩手急速的抓住雞巴,向兩腿之間一挾,笑著說道:

「不行,不行!妳要是真的把它咬掉,我就不能讓妳舐。」

南飛雁也真會整女人,解氏被他那種滑稽的樣子,逗得卜滋一笑,恨恨的瞟了他一個白眼。

且不說話,伸手就向他的大腿根上探索。

南飛雁經不起解氏探索,兩腿一分!露出那貨。

解氏伸手抓住,俯下身,張開小口,含住了龜頭,用輕巧的舌尖,先舐那馬眼

南飛雁因習得秘笈上的真傳,對於陽物的勃起軟垂,放發都能隨心。

眼肴解氏口含龜頭,來回吮吸,巳有一頓飯光景,南飛雁才吐出一口氣,使軟垂的陽物,多少有點堅硬。

解氏覺得陽物比剛才有點堅硬!自是心下暗喜。

她滿以為他的雞巴再死心眼,也抵不隹她挑弄的舌尖,遂又加勁的一陣吮吸。

先是以舌尖舐那蛙口,舐那龜稜,然後就滿滿含著上下吞吐,上下吮吸,滋滋有聲。

繼之含著左右搏摔,圓圈轉悠。

甚至乾脆吐出龜頭,以尖尖的三個手指拿著,在粉面上一陣摩擦。

看看快有起色,南飛雁則一隻手捻弄著解氏的奶子,覺得她的奶子就像不倒翁一樣任他摸玩揉捏,一放手即還原狀。

除了潤嫩之外,再加上彈性,比起春蘭那硬崩崩的奶子,有意思多了。

他的另一隻手從她的背後伸過,沿著股溝,摸她的陰戶。

解氏吐出雞巴頭,長長的噓了口氣,嬌喘的說:

「我的親哥,你要是再這樣捉弄我,我就不來了﹗你看……」

解氏的臉一缸,兩腿一挾,指指她的陰戶繼續說:

「你看,我的浪水流出來好多,你這殺千刀的冤家,猶自半醒半睡的裝聾作啞

作弄我,親哥﹗第一次你就行行好吧,我實左渾身癢得難受,難道,你是一個光中看不中吃的傢伙﹗」

這句話說傳南飛雁一陣得意、心下暗忖﹕

「看我是中看不中吃,還是妳中看不中吃,等會若不讓你叫著老祖宗求饒,還算不得英雄呢﹖嘻嘻!」

「你笑什麼?若不是中看不中吃,人家吸吮了這半天,它還是軟而個打的半睡半醒﹗」

解氏聽到南飛雁的笑聲、才又搶白他兩句。

「好好,妳說他中看不中吃,它可生氣了,你看它氣得半死,口中吐著白沫,妳還不赶快給它賠禮。」

南飛雁吐氣開聲,那貨登時翹起來,馬眼裡含著一滴亮晶晶的白色液體,露稜跳腦,紮青根露﹗一挺一跳,也似一個瘋了的和尚。

解氏乍看,心中不覺狂喜,趕緊用手握住。

這才雙眉一皴,咋舌說道﹕

「我的天!要不就裝聾作啞,半天不起,起來後就這樣的粗大,長的恐伯要戳穿我的小肚孑,撐爛了我的小穴,我看到就怕了,那還有心思再去弄它!」

解氏說的這是真話,陽物奇大,一般女子望都望著害怕,那還有心再去親它。秘笈上也說的明白,南飛雁當然知道。

只是他故意弄成這樣,嚇嚇解氏,見她吃吃的笑個不停,一鼓小肚子說:

「妳不是說它中看不中吃嗎﹖現在恐伯是中吃不中看了吧!妳先親親它給它消消氣,它就不會氣或這樣子了﹗」

解氏見這粗大的雞巴,真是既愛又怕,低垂臻首,微閉星目,用舌尖舐去馬眼中那滴半透明的液體,直覺得鹹夠夠的,不是味道。

南飛雁微運氣功,將陽物稍加收縮,看起來只比平常人略略粗大。

這是一般女子最為心醉的,解氏覺得南飛雁的雞巴實在可愛,手裡顫顫!口中

笑著說道:

「我的親哥,你難道是大羅神仙,特意來渡化我的嗎﹗就憑你這會變的雞巴,我也愿意服侍你一輩子了﹗」

解氏說著,不住的用舌尖舐那龜稜和蛙口。

南飛雁抱著解氏的頸子和大腿,把她平放在床中央,分開她的兩條粉腿,自己又抓住陽物根部,在她的穴口一陣磨擦。

滋!的一聲,陽物插進去一半退多。

「雪﹗雪!我的親哥!進來了﹗看你把我下面漲成什麼樣子了﹗」

不知道解氏是故意還是真的,她的身子一拍,兩條自生生的大腿一挾,好像挨不住他的雞巴。

「嘻嘻!妳痛嗎﹖滋……」

南飛雁說著,一挺腰板,又插進一半。

「不!不痛,我的親哥……我只是太好受了……來吧,我頂……我迎你了……親哥……太好了……哎哎……」

解氏喘噓噓的在下邊納情。

「妳不痛,我就開始抽送啦!…」

南飛雁行開八淺二深之功。

「好……哥哥……親丈夫……你開始吧……哎唷我的媽……我好受死了……哎唷,你怎麼這樣會玩啊……你……我的親哥……我上天了……呀呼……哎唷……」

解氏真是浪極,她柳腰款擺,就像一條小蛇,豐滿的屁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搖幌,真是山搖地動。

南飛雁施展腰力,一下一下的連根抽送,煽打著,每一下都是抽到龜稜,再猛力的頂進去。

這樣足足有六七十下,解氏的小陰戶中,淫水就像缺堤的長河,泊泊的流出,順著屁股溝流到床上,濕滑滑的一大片。

南飛雁氣噓噓說﹕

「妳又出水了,這是第幾次﹖」

「三……三……次……哎……親哥……」

解氏嬌喘著回答﹕

「你是不是巳經過癮了﹖我要拉出來了。」

南飛雁作勢就要抽出陽物。

解氏在下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慌忙的雙臂摟著他的腰,渾身只是不停的扭動,不停的迎湊,不停的轉悠,口裡並不停的哼哼﹗

「嘻嘻﹗你還沒過癮吧﹗嘻嘻……」

南飛雁笑著,一面掀動腰力狠命的向她小穴撞頂、抽插磨研。

解氏搖幌著豊粉臀臂,口裡一口勁的浪呼:

「親哥……太好了……三年來我……第一次這麼痛快啦﹗……哎哎……這樣好的功夫……哎唷……親哥……你真行……你再使勁吧……哎哎……我的親……丈夫啊…………我要死在你手裡了……哎唷……你好狠勁在頂……我又……流了……我死了……哎哎……親哥……不要再動……頂住好啦……哎哎……不能再動了……哎呀……你弄死我了……我的天……我死啦﹗」

南飛雁的禪功秘術,施展開來,弄得解氏流了四次淫水。

每一個女人在祕功秘術的逗弄下,很難挨過三十下。

但妙處是不會讓解氏就此罷手,這就是秘笈上所寫,非至精盡,她不會求饒。

盡管解氏嬌喘噓噓,但她的柳腰一刻也沒有停過,那圓圓的豐臀,更是幌動得厲害。

由於她瘋狂的扭動,故嘴裡也不住的呻吟,不住的哼哼。

你不細心,便聽不出解氏哼哼和呻吟的兩種聲音。

南飛雁也是氣喘,可是他究竟此解氏喘得差多了。

同時,他離出精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如果他不是感情興解氏這樣好的風月床伴,他可能不會使自己出精。

但他兩手緊緊捻弄著解氏的兩個彈性特別強的奶子,屁股和腰配合一致,不停的上下掀動。

久旱突逢暴雨,解氏遝不顫抖成一塊。

只見她渾身上下,都露出了盈盈的汗珠,就曉得她施勁的程度。

儘管她顫抖成一塊,哼哼成一堆,呻吟成一片,可是機會難再找,她膚白似雪的身子,仍在沒命的搖擺,仍在沒命的向男人迎湊。

「我的媽……哎哎……」

解氏又花呼叫道﹕

「親哥……好丈夫……你要入死我嗎……哎唷……我的親哥哥……你頂住揉搓那地方……嗯嗯……對了……我來揉……你不要動……太……太好……我就要上天了……我抉要上天了……呀呼……親哥哥……好丈夫……頂吧……狠勁的頂吧……撐爛我的浪穴了……哎哎……我的天……」

南飛雁沒命的抽送,足足有一百二三十下。

銳利的攻勢,仍然非常凌厲,再經解氏淫聲浪語的這陣呼叫,他感到心竅搖蕩了,他嘻嘻的笑著說:

「妳剛才不是罵我中看…不中吃嗎……怎麼這一會工夫……妳就……嘻嘻……妳那小穴真好……」

南飛雁實在情極,但秘笈上說得清楚,到了這個關頭,男的應該禁忌出聲,否則,江河一泄,陽氣不能集中!勢必功虧一簣。

南飛雁一時竟忘了這絛規定,氣喘噓噓的和解氏說話,待至身子骨透過一道涼氣,全身感到一陴暢酥,他才驚覺納氣,巳竟為時大晚。

只見他雙眼瞪得和銅鈴一樣,牙齒咬的格格作饗,整個身子像泰山倒塌一般。每一下抽到龜頭,然後吐氣狠命入頂進去,這一起一落,發出卜滋卜滋的聲音。

南飛雁撇開弄解氏的奶子的手,迅速的改抱住解氏的豐臀,嘴裡哼哼著說道:

「親姐姐,我的小媽……妳的小穴太好使用了……我也要出身子了……妳抱得我緊一點……用口咬我的肩頭……哎呀………我的親媽……咬住……用力……用力點……我……的親媽……嗯……」

南飛雁簡直就像牛喘,兩腿一挺,屁股往上緊壓,全身子一陴抽顫,背樑骨一陣酥麻,精液如下冰雹一樣,一滴滴的全打在解氏的穴心子上。

解氏覺得了心子一陣奇熱,身子也是一陣顛抖。她拼命的咬著南飛雁的肩頭,差一點沒有流出血。,

她迎著他壓下的屁股,膠合著不使它雖開一點縫隙!

她的淫水竟像豆大的汗珠一樣,順著南飛雁的雞巴,泊泊的流出……

兩個人繁繫的摟抱著,他哼哼,她就呻吟,呻吟和哼哼最後攪台成一起,分不出誰的聲音。

兩人都癱軟了,誰也不願意輕易的挪動一下身體,那怕就是眨一眨眼皮!他們都覺吃力。

但他們卻仍緊繁的抱在一起,哼哼著,呻吟著,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南飛雁自從在惟水上隅然的遇到解氏,一是驚其容貌絕代,二是嘆其風月好,這才暫時留了下來。

白天在淮陰街頭閒彷,晚夕回到解氏家裡,自然是夜夜春夢,淫慾無度。

這一天,太陽看看就要下山。

南飛雁剛想再到解氏家中,去尋一夜好夢。

突見迎面來了一位四十上下的婦人,長相雖不美麗,倒也說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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