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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一)

安徽南部的臥龍山,為皖南胜地,風景絕佳,這時正是春光明媚的時侯,山花爭鬥,野鳥聲喧,一陣陣薰風吹在臉上,精神為之一振。

這天正是巳時光景,有一對武林青年兒女,在古庵後一叢玫瑰花前,緊緊地摟抱著,下身都是赤裸裸的,女的不住地哼著叫著,他們在做什麼﹖

讀者是聰明的,不用筆者交待,定巳明白。

這對青年男女,均是十八九歲的年齡。男的英俊瀟洒,女的美絕人寰。

他們不是夫妻,乃是水昌庵了塵尼姑的愛徒,同門師兄妹、男的叫岳劍峽,女的名春蘭。

他們同師學藝,巳有五六年的歲月了,情感早巳萌芽昇華,只是門規森嚴,而且是分別傳授武功的,很少有今天這個好機會。

本來水昌派的弟子,是要合藉雙修的,水昌派不但注重武功,而且有傳派的歡喜秘術,男女弟子合藉雙修之後,都有一套驚人的秘術。

這套秘術的奇奧厲害,勝過頂高武功十倍,不管男女奇人異士,功力如何的深厚,都逃不過水昌派媚人的奇術。

功力深厚的男人,如果遇上水昌派的女弟子,絕難把持得住﹗無不墜入她們媚術之中。

只耍你心精動搖,和她發生關係﹗非叫你大呼痛快脫陽而死不可。

若是女人碰上水昌派的男弟子,他並不需要施放什麼迷魂藥粉,只要他那付惆儻、瀟灑不群的風姿,加上一對如電的神目一照,就叫妳春情盪漾,送香入懷。

一旦交合,他能施展獨特的秘術,令妳高潮迭起,而且他能用陰莖吸取陰精,一直把妳弄得渾身酥軟而死。

好在水昌派開門祖師,是一個俠義之人,訂有特別森嚴的戒規,並且惟恐弟子一多,良莠不齊,每代只傳男女弟子各一,絕不多傳。

為了物色接代之弟子,千百中選一,真是煞費苦心,不是智慧有餘,就是忠厚不足﹗每一代都為了接代的弟子大費心思。

在了塵這一代,就沒有物色到男弟子,只傳了塵一人,如果了塵心地不善,那是最危險,最容易導致危害武林的。

因為水昌派的涕子,練這秘術之後,男女的生殖器,都有驚人的變化。

男的生殖器耍較常人粗長兩三倍之多,女的陰道也較普通女子的子宮深長寬大屈折。

只有他們本門師兄妹相配,才恰到好處,各得至高的樂趣。

岳劍峽和春蘭師妹,武功都得到了水昌派的全部真傳,三天之後,就要開始入禪,參研水昌派的秘術合藉雙修了。

但他們師兄妹,經不起這誘人的春色,竟然違命先行野合起來。

他們師兄妹,初嚐人生最快樂的滋味,樂得死去活來,但卻把傳藝的恩師,活活的害死了。

水昌派為什麼要選擇這人跡罕到之地為流傳之地,這其中大有原因。

他們這種秘術修練告成之後:男的真精永久不洩,並採陰滋陽,能永駐青春長生不老。

女的也是永久不流真水,採陽滋陰,而結成一種聖胎。

但女的結成聖胎之後,就必須所斷慾念,否則﹗若動了慾念,那聖胎就會被慾火焚毀﹗無藥可治,一直到痛苦而死。

合藉雙修,顧名思議,當然是男女台參歡喜禪。

但男女性交,沒有不泄情流淫水的但他們先要把吐納之術練好,而且不能貪圖一時之樂。

不論男女到了最高潮的時侯,要盡情地抑住,使動搖的精水匯聚丹田,經十二重樓,三花聚頂,重返丹田。

如是周而覆始,先行一九之數,逐漸增加到九九之數,再由九九之數降到一九之數。

她們不需以流精水而感覺快惑﹗但用陰陽之氣互相調合,男的不洩精,陽物不倒,可以澈夜插在陰戶裡,互相擁抱陰陽調和,其快樂不亞於互相射精。

但他們這種參禪,不但對身體無害,而且次日清晨起身之後﹗各自精神振奮。

再施吐納之術,全身氣血流暢,神智清明,尤其每日施行吐納,陽物就要隨著粗長一些。

女的子官也因吸氣呼氣之關係,子宮漸漸的向裏面收縮。

合藉雙修到一千夜之後,男的陽物收縮就能自如,女的子宮也可收可放。

男女澈夜肉戰,終年不洩﹗事後互相擁抱,各取所需,常人豈能做得到的。

這並不是筆者胡說,若夫婦交合之後,擁抱相臥,次日絕不會因洩精而感到疲勞,反加覺得精神百倍。

了塵尼姑雖末和男性合藉雙修,但她按照歡喜秘笈修練過多年,在她行道江湖時,吸取異性的玄陽滋補,不坦駐顏不老,巳屆五十歲之人,風韻仍然撩人,並且她巳結成聖胎。

本來她巳絕了慾念,心如止水,眼看大功告成,行將白日飛升,知想不到兩個無知的弟子,害得她走火入魔,功虧一簣。

閑話少說,言歸正傳。

岳劍峽師兄妹,武功巳成。定於三日後,入禪合修秘笈﹗奉師命放假一天,兩人好不開心,雙雙攜手走出庵門,向庵後桃林深處行去。

穿出林外,到了一片草地所左,只見有一叢玫瑰花盛開。

春蘭走至那叢盛開的野玟瑰花前站住身形,一雙澄澈的秋水、盯住那枝叢花有傾,回頭一望師兄,幽幽的說:「師兄,這攻瑰花是多麼的嬌艷,多麼的可愛,為什麼沒有人折呢﹖莫不是伯它有刺。」

岳劍峽是一個聰明絕頂句人,聽她這樣一說,巳明白她話中的寓意了。圓張一對神目望著師妹,如佻花的粉臉,微微一笑答說﹕

「師妹,有刺的玫瑰花,才夠刺澈,不個折過了之後,那花就不鮮艷了。」

「師兄,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巳經盛開的花朵你不去折,花也會萎凋謝落的了,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你不耍猶豫了吧﹗」

春蘭幽怨地說,同時嬌軀向師兄面前一靠,緊緊依偎在岳劍峽的懷中。

岳劍峽不愿刺傷師妹的芳心,他沒有把她推開,兩且張開雙臂,把她的纖腰摟住,但下頭望著師妹幽怨的面色,說﹕

「師妹,我們的年齡,都還很年輕,正是練習武功的時侯,師父不是說過,三天後,要送我們到歡喜禪堂﹗共研神功,就怕一旦失錯,要影響我們的進境呢﹗妳快鎮定心神,克制情感的衝動吧。」

「師兄,人生有幾何﹖我們的年齡,都不算小了,家境好的兒女,像我們這等年齡,巳經有了……」

春蘭說此,突然把話頓住。

她一抬玉臂,把岳劍峽的頸子,一把摟住,使勁往下一扳,櫻唇湊了上去,霸王硬上弓的和師兄接了一值熱吻。

春天百物同甦,是慾念最容易衝動的時候。

尢其他們師兄妹,都巳是十八九歲成熟的年齡了。

平時各居一室,每行一次吐納神功,心中慾念也必定要暴露一次,只因師父管得緊,沒有出事,今天是練功剛完,雙雙攜手出遊,心中癢得難忍。

他們師兄妹,經過了這一陣擁抱熱吻之後,心精動搖,如山洪暴發,誰也不能再克制這有生以來的慾焰。

兩人由擁抱熱吻,而採取實際行動,互相寬解衣服‧貼身的撫摸。

岳劍峽這時也是性慾衝動,他一雙粗而有勁的肉掌,按著師妹的乳烙,輕輕地揉撫。

乳頭是女人最敏感的部門,巳成熟的少女,那經得起異性撫摸。

春蘭春情大動,渾身血脈加速流動,子宮內充滿了熱血,奇癢難忍,恍似千萬螞蟻在裡面爬動。

「哎唷,師兄,我受不了了。」

她粉面通紅,呼吸急喘,竟然叫了出來。

岳劍峽聽她出聲淫叫,心中砰砰亂跳,更是加緊動作,刺激得她整個身軀酥麻了,陰道裏奇癢得更是厲害。

她突然把雙腿夾住,子宮不自覺的一陣收縮,淫水竟然流了出來。

「啊師兄﹗我快死了﹗你快點吧。哎唷……哎唷……」

春蘭被師兄摸急了,情不自禁的把岳劍峽的褲子拉了下去,抓住岳劍峽那巳經挺起的又長又大的玉莖,往自己下部塞去。

岳劍峽見她自己的裙子和褲子都還未脫下,不禁卜滋一笑,說:

「師妹,別性急呀,妳的褲子都退末脫下,怎麼能插得進去呢﹖」

春蘭子宮奇癢得發了慌,竟然忘記自己沒有脫去裙子,聽師兄這一說,不禁粉臉一紅,一手握著師兄的龜頭,一手解自己的裙褲。

「師妹,在這等光天白日之下,不太妥當吧﹗若讓師父知道了就不得了啊﹗」

「師兄,我等不及了,你做做好事吧,師父曾經暗地裡告訴我說『本門功夫要合藉雙修,才能達到爐火純青之境』,終有一天我們要發生肉體關係,就是師父知道了,也不會責備我們的。」

春蘭急不及待地說:

「師妹既是這樣的迫切需耍﹗不管師父責備與否,我只好從命,但站著怎麼樣肉呢﹖而且我還沒有這經驗呢。」

春蘭就有那麼的性急,她纖手握住的龜頭,就是不放。她蓮足把落在地上的裙子挑開,說﹕

「師兄,這等的事,用不著人教,你躺下去吧。」

岳劍峽依言躺在她挑開攤在地上的裙子上,放眼向她的跨下一望﹗但見她那神秘之處,短短的陰毛下面,鼓起兩片陰唇,陰唇中問一條長長的縫隙,那陰唇的門口,還黏著一層透明的白色液體。

他小的時侯,雖然見遇女孩子撒尿,但沒有現在這樣的看得清楚,這樣的動人心弦,不但張著眼晴一瞬不瞬的望佳那小小的桃源洞,而且口內不斷地吞口水。

春蘭見師兄躺下之後,那又大又長的陽物。高高的翹起,蹦蹦的跳動,芳心裡一陣奇癢,兩腿一跨,猛然蹬在岳劍峽的大腿上。

扶著他的陽具,就往陰戶塞去,同時臀部微微的向前衝動一下,情不自禁哼出了淫聲浪語。

「哎唷﹗師兄……好痛啊﹗哎唷……」

岳劍峽是一個心地善良的青年,而且和師妹恩愛情深,尤其他身懷血海大仇,他一心想學好功夫,為冤死的父親報仇。

他對於男女性交之學,一向不重視,聽師妹喊痛,頓起憐愛之心,說道:

「師妹既然很痛,就不要玩吧﹗」

他同情地答道。

春蘭穴心騷癢太甚,那肯就此停止,雙手捧住陽物,不肯松手,柔聲說﹕

「聽說第一次,總是曾有一些痛的,痛過就好了,而後其味無窮,尤其這時我陰戶,內外奇癢難熬,如何是好呢﹖我強忍著痛,再試試看吧﹗」

「妳的陰戶那麼的小,又是第一次,我的東西這麼粗,又這樣的長,就是妳忍著痛﹗勉強插進去,妳能受得了嗎﹖不會受傷吧﹗」

「師兄,你不要說傻話了,你挺吧,我裡面癢得難受啊﹗」

「師妹,妳裡面這麼的癢,是不是爬蟲進去了。」

「師兄,別問了,我不知道啊,你快點向裡面挺一下試試吧l」她說著,臀部又自動的向前衝撞了一下。

只見大龜頭巳進去一半,她眉頭一皺,兩眼水汪汪的,嘴巴咬得緊緊的,好像很痛似的,但她不敢叫出聲來。‧

岳劍峽見她這等的痛苦,心中好生個意不去,於是說﹕

「師妹,既是這等的痛苦,又何必硬弄呢﹖」

「哎唷……師兄……我……我痛…不……是癢……是裡面……癢……啊﹗」

「師妹,妳別騙找了,妳看妳的臉上,巳冒汗珠了。」

春蘭雖然是練就一身武功,身體非常結實,但在這鈍刀一割之下,仍是奇痛難熬。

但她個性很強,在這春心盪漾之時,痛,痛,豈肯因痛而罷休呢﹖

何況她陰道攫面騷癢得如千萬螞蟻在爬行,癢得難過,比痛苦還難熬,她那肯聽師兄的善言勸告,扭動臀部,又向前猛衝一下。

不禁又『唷』『唷』的兩聲嬌呼。

但見龜頭,整個的塞進去了,約有四五寸深。

這時處女膜巳被撞破,淫水夾著血液,順著岳劍峽的陽物流了下來。

岳劍峽一見,吃了一驚,失聲叫說﹕

「噫﹗師妹,妳裡面弄破了,出血了﹗」

這時,春蘭又痛又癢,真是肉之又痛,棄之可惜。

她正緊開著眼睛,忍受痛苦,想體會這苦中之樂。

聽到師兄驚叫,微微張開眼晴,說﹕

「師兄,不耍大驚小怪﹗處女膜破了出血,是必然的現象,不要緊的,痛,豈能阻止我兩的愛嗎﹖師兄,不要怕,痛死在你這肉棒之下,做鬼也風流呀﹗」

岳劍峽這個聰明而又傻的小子,封男女之事,一點也不懂,他不知道師妹是什麼意思﹗願忍受這般的流血痛苦,於是問說:

「師妹﹗妳這是何苦呵﹗妳這般的痛苦了,我真不忍心,難道苦中還有快樂嗎﹖」

「師兄,這是上天的旨意,今日雖吃此中苦,他日必宥意外之樂,大家都因小痛而不肯幹,人類的生命,那還能延續下去嗎﹖你現在還沒有嘗到樂趣,等一會你就會知道。」

說著,臀部一扭,本想逢迎陰莖入戶,那知道一扭竟然痛得『唷﹗』的連聲叫起來,再也不敢採取主動了。

岳劍依見此情形,知道苦樂兼而有之,欲戰而又怕痛,欲罷則穴癢難熬,龜頭塞在陰穴口,只覺熱熱的,夾得微微生痛。

這滋味也有雙重的感覺,於是微微一笑,說﹕

「師妹,妳感覺痛苦,遺是覺得舒適﹖」

「裡面騷癢,外面脹痛,但騷癢甚過脹痛。

「我的陽物插進去,能止妳的癢嗎﹖」

「會的。」

「好﹗我就挺進去,止師妹的癢吧。」

如是抱住春蘭臀部,使勁一緊,陽物竟然插進去一大半截,只聽春蘭嬌聲叫說﹕

「哎唷……哎唷……痛死……我了……」

但見她頭上的汗珠,如豆大般的冒了出夾,摟著自己的纖手,微微抖額。

岳劍峽猛然大吃了一驚,趕快把她的嬌軀向前一推,把陽物抽了出來,低頭一望,但見目己的陰莖沾滿了血跡,失聲叫說:

「師妹,戮破了皮了,妳流血了。」

春蘭低垂粉臉,含羞以地答說:

「第一次破瓜,我在家時聽母親說過,是會出血的,別害伯。」

說著,纖指捏住岳劍峽的陽物,又塞到自己的陰戶內去。

岳劍峽見她流了血,仍然還要把自己的龜頭塞進去﹗大概她裡面癢得實在難熬

了,於是吸了一口氣,振起精神,索性給她一個痛抉。

猛然將她的留部重新摟住,往自己面前一緊,同時把自己的臀部也一扭。

只聞滋滋輕響,整根粗大的陽物,連根插了進去。

春蘭處女膜巳破,這次連根插入,倒沒有先前邦般的如刀割的刺痛,這時只覺脹痛中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快樂滋味。

她坐在師兄大腿上,沒有採取主動,靜靜體會這陽具插入穴內的個中滋味。

岳劍峽見她沒有再叫痛,柔聲問說﹕

「師妹扣妳還感覺痛嗎﹖」

「微微有些脹痛、但不大要緊。師兄你動一動試試看吧﹗」

岳劍峽臂部微微一扭,只聽陰戶內傳出來很動聽,很有節美的滋滋淫聲。

但見她的師妹,一雙秀眉緊閉,口裡哼出來輕微微的,似是哎唷的痛聲,又似是樂的哼聲。

岳劍峽聽得悅耳極了,龜頭和子宮的磨擦,不覺加快起來,自己也感受到無比的舒適。

好一會,竟然聽到師妹,哎唷﹗哎唷叫個不停,臀部不停地迎著岳劍峽恢的扭動,幌動起來。

岳劍峽突然停止扭動,問說﹕

「師妹:妳痛嗎﹖我還是把它拔了出來吧﹗」

「傻瓜﹗我若是痛苦,那是這種叫聲。」

她幌動的勢子,隨著話聲,加速的幌動。

岳劍峽是聰明人,已知師妹苦盡甘來,於是亳無顧慮的,猛烈抽動。

「唷……唷……美……吶……妙……啊……唷……唷……我的好哥哥……真行唷……想不到上蒼……賜以人生這等的快樂……」

岳劍峽抽動了一會﹗只覺龜頭在子宮內磨擦得妙趣橫生,美感極了。

陽物經淫水的滋潤,似覺粗大了一些,把陰道塞得滿滿的。

一幌一動,都有一種美妙的聲音傳出來。

這時春蘭巳經到了最快樂最銷魂的時候,只見她不停的幌動嬌軀,哼聲不絕。

「啊……唷……好……叫…………好師兄……快點……快……」

他倆師兄妹,正玩得起勁,興高彩烈,狂風暴雨,忘記了世上的一切,只有這種肉穴,才是真消魂。

這一幕花前春宮,那知卻被桃林內一雙明亮亮的跟睛,看得一清二楚。

隱在暗處窺看春的人,正是他們的受業恩師了塵尼姑。

她那如止水的心海裏,觀了這幕野外春宮之後,猶如遭遇一陣狂風一般,掀起了一片万丈怒濤,慾念大熾,陰穴內一陣奇癢,竟然死灰復燃,又想大興銷魂之樂了。

慾念沖暈了理智,突然一伸右掌正想遙擊過去,將春蘭擊斃,自己和愛徒銷魂一番。右掌剛剛舉起,只覺腹內一陣劇痛,心知慾念沖動了聖胎,當時一頭暈眩,功力頓失﹗淫水如黃河坍了堤似的湧出,數十年之苦修,竟然毀於一旦。

春蘭和他師兄,正玩得飄飄欲仙之際,那會知道她師父在暗中偷窺這無邊的春色,差一點兒就橫屍掌下了。

她仍然朦朧不知,不住的叫:

「唷……啊唷……把我摟緊一些嘛……唷……嗯……好吶……」

「師妹,妳快樂了嗎﹖」

兩臂一使勁,把她的臀部緊緊的抱住,自己的臀部一磨動,陽具深深插在師妹的穴內,不停地旋磚,就以鑽孔一般。

「好啊﹗好美妙啊﹗師兄,抵緊一點旋轉吧,唷……好舒服啊……

岳劍峽的龜頭在子宮頸上,磨擦得舒適極了,驟覺一陣麻癢,打了一個寒顫,精子竟然射了世來。

那精子射在春蘭的花心上*只覺一陣熱流燙了一下似的,美不可言。

她也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淫水也流了出來﹗這時,他們的身體都感覺精疲力盡。

春蘭的頭伏在師兄肩上,一動也不動,兩人氣喘連連,而心臟跳動急速。岳劍峽和師妹初嘗雲雨之歡,都感覺到非常的快樂。

這一番肉戰,足足耗了兩個時辰,高潮過了之後,仍然互相擁抱一陣才先後站起。

相視一陣,彼此的臉上都泛起一陣紅潤。

舂蘭站起之後,只覺穴內空空,隱約還有些微痛。

她低頭一看,但見自己的裙子早巳給淫水和血液流濕了一片,私處和師兄的陽物,也沾了不少的淫水和血液。

她俯身拾起裙子,先將師兄的陽物擦拭乾淨,然後再揩拭自己的私處。

岳劍峽見她把自己的陽物擦拭之後,起忙把褲子穿好,但見只穿了一條褲叉,裙子巳是一塌糊塗,便皺眉道﹕

「春妹,妳的裙子這樣齷齪,那能再穿著回去呢﹖」

春蘭粉臉泛紅,點點頭道﹕

「是啊﹗這樣穿著回去,若被師父看見,真是要羞死呢﹖師兄你先回去,到我的房裡,給我取一條乾淨的裙子送來可好﹖」

「好的,我立刻就轉去,妳在這兒等我吧。」

人隨聲起,眨眼之間,人影消失桃林之中。

岳劍峽今日做了不可告人之事,心裡忐忑不安,他一邊疾馳,一邊暗自忖道﹕

「我和師妹做了這等羞人之事,若被師父知道,如何是好啊﹗」

他快要奔至庵門口之際,心中驟急地跳動起來,立即放慢了腳步,勉強鎮定心神,拾著沉重的腳步,做賊心虛,一對神目,不停地東張西望,只怕被師父撞見。

他偷偷的走進師妹房申,在床頭抓丁一條裙子,塞在自己的衣袖內,輕躡著腳步,走出扇門。

春蘭的臥室和師父的臥室只有一壁之隔,他見師父的臥室門開了一半。

岳劍峽小心翼翼地伸頸一望,不望猶可,這一望竟然連泠汗都嚇了出來。

但見師父血淋琳的躺在地上。

他猛然跳了進去,伸手一探師父的氣息,早巳氣絕。

不禁渾身顫抖起來,兩腿一矮,跪了下去,痛哭說道﹕

「師父,是誰把妳擊斃的啊,鳴……師父,妳死的好慘啊,弟子要給妳報仇。嗚……鳴……」

他哭得非常傷心,眼淚就似泉湧﹗他的哭聲很大。

春蘭等了好久,不見師兄拿裙子來,好在左右無人,大膽的跑了回來。

剛到庵門口就聽聽到哭聲,以為師兄被師父責打了,嚇得渾身發抖,慌得不知所措,呆立在庵門外不敢進來。

春蘭聽師兄的哭聲,還夾著說話的聲音,但她聽不清楚說的是什麼,只好壯著膽子向庵裡走來,她走至師父臥室門口,只聽師兄邊哭邊說道﹕

「師父,是誰把妳害死的呀,妳陰靈有知,託個夢給我吧,弟子誓死要替妳報仇。」

春蘭聽清楚師兄的說話後,嬌軀一晃,也不菅自己穿了褲子沒有穿裙子,就向室內撲了進去。

春蘭撲進師父的房中,但見師父躺在地上,頭頂破裂,血流滿地,一擲手中握著的齷齪裙子,伏下身子,抱著師父的身子號啕大哭起來。

岳劍峽大哭了一陣,站起身來,說﹕

「春妹,別哭了,人死不能復生,哭又有什麼用。我們只有查訪害死師父的仇人,給師父報仇,才能慰她在地下的英靈。」

他說過話,轉眼向桌上一望,但見一漲寫得琳瑯滿目字跡的紙,和二本絹面書本,紙上墨汁仍然未乾。

他走過去仔細的看了一遍,突然向師妹大喝一聲道﹕

「妳還哭個什麼,害死師父的竟然是妳我兩個人。」

春蘭聽了猛然吃了一驚,止住了哭聲,站起來走了過去,在師兄手上接過來,一字一字,一句句,看了下去。

只看得她銀牙緊咬,面色鐵青,淚眼汨汨的流了下來,身子就抖顫了起來。原來那紙上寫著﹕

字諭兩徒知悉﹕

本門秘笈,乃成仙了道之捷徑,為師助參斯笈,躬親歷練,聖胎巳成,飛昇可期,偶因竊窺爾等,靜水揚波,慾火焚房,禍及聖胎,功虧一簣,可勝痛哉,三日後子時,洞門大開,可攜笈進入,合藉參修,功滿洞啟,岳劍峽立即下山為父母報仇,以盡人子之道,舂蘭留庵主持香火,拯弱扶貧﹗俠義為先,乃是本派一貫之宗旨,不得倒行逆施,是所至囑。

了塵絕筆

『砰』的一聲,原來春蘭巳跌倒地上,雙眼上翻,口吐白沫暈死過去了。

這時,岳劍峽神智也告暈眩,倏聞『砰』的一聲,好似由夢中驚醒一般,定神一望,但見師妹暈倒地上,趕忙搶前俯身攙扶。

只覺師妹嬌軀直挺挺的,竟然扶不起來,不禁大驚。

伸手一摸師妹的胸口,尚在微微跳動,曉得她是焦急攻心,並末死去。

他暗自運功,驟覺一股熱流循臂而上,達於掌心﹕速恃手掌按在師妹的『靈台穴』上。

不一刻,春蘭緩緩酌清醒轉來,吐了一口濃痰,立時號哭起來。

她一邊哭,一邊話說﹕

「放師父啊﹗你聖胎已成,指日成佛﹗都是不肖徒兒……」

「嗚……」

岳劍峽見師妹哭得甚是悽慘,也暗暗的抽泣。

「嗚……嗚……師父呀﹗徒兒罪孽深重,萬死莫贖,妳老人家在黃泉道上慢走吧,徒兒立即隨後來向妳請罪呵﹗」

岳劍峽怕師妹真的要追隨師父去黃泉,雖是罪該萬死,但自己的血海大仇還未報,万一師妹一死,自已一時的衝動,無異是害死二條性命。

他一邊暗泣,一邊暗中注意師妹,而且一邊在思付,是否一死謝罪。

驀地——

只見春蘭一雙秀目一閃,向岳劍峽面上望了一眼,突然舉起右手,就向自己的天靈穴擊下。

岳劍峽正在思忖如何,方能做到兩全其美,既可報父母血海深仇,以盡人子之道﹗又可同師妹一死,以謝害師父之罪。

猛見師妹舉掌自絕,來不及思忖,倏然一伸右手,抓住她的右腕,說﹕

「師妹,慢來,要自絕我們一起自絕吧﹗」

春蘭倏然一抬頭,猛張一雙淚眼,呆望著師兄,許久也未開口。

岳幢將師妹的右腕放了,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

「我們一死,能否贖罪,尚是問題,但本門功夫自此失傳,罪孽豈不更重。」

春蘭號哭了一聲,說﹕

「一切罪孽,都是由我招來,師兄,你堅強的活下去吧,讓我趕上向師父謝罪

「那能是師妹一人的罪……」

話聲未完,春蘭搶著說﹕

「你身懷血海大仇,如果你也自絕,父母大仇不能報,更增加我的罪孽。」

「師妹,妳不是也有大仇未報嗎﹖」

「我是罪魁禍首,一切罪過,我願在十八層地獄去承受。」

「師妹縱然要一死謝罪‧,我也不能獨活,我們就一起死吧﹗」

春蘭突然轉變話題,說﹕

「這麼吧﹖我暫時偷生和師兄完成本門功夫之後,再死謝罪。」

這時,巳將近黃昏。

岳劍峽強忍滿心痛苦,到崖下提了一桶泉水帶回,把師父身上的血跡擦乾淨,換上一套乾淨的道裝,以佛家之禮,把師父的屍體,用一個大缸裝起來,一個大缸覆蓋上面,安葬庵後。

他們師兄妹在替師父換衣服之時,但見師父下身,滿是紅白漿水,而且還有一個中碗大的肉球,墜落在她的胯下。

原來是了塵尼姑,慾火焚身時,將巳成熟的聖胎,焚死腹內,因自擊天靈穴之際,將聖胎震了出來。

「師兄,你絕不能死,本門的武功不能讓它失傳,血海深仇不能不報。」

「我留世上有什麼用﹖本門的功夫,末能合藉雙修,沒有練就……」

兩人這一天休假,喜極悲來,待將師父安埋之後,巳是子夜過後。

兩人又擁抱大哭了一陣,巳是東方發白了。

第三天的二更時候,各攜帶著一本歡喜秘笈,撲向庵後崖下歡喜洞,靜待子時洞門開啟。

但見這道石崖,高聳入云,壁立如削﹗飛鳥難越。

左右兩邊,各有一道瀑布,從空洩下。

崖前一片水潭,奇花異草,紅綠相間,真是神仙境地。

潭邊有一塊兩丈方圓半圓形乎地,離這平地一丈多高之處,有一個高約丈餘的石門封閉。

那道石門,黑黝黝的,光可照人,石門上用指功刻著『歡喜洞』三個大字。

皓月中天,光輝四地,忽聞『隆﹗隆﹗』之聲,自洞內傳出。

兩人突然繁張起來,不自禁的抬頭一望,只見那緊閉的黑漆石門緩緩地開了。

岳劍倏然一揮手,說﹕

「師妹,快﹗」

快字剛出口,身子巳騰空躍起一丈多高,直落到洞門口。

舂蘭也緊隨師兄之後,躍上石洞。

月光輝映之下,呎見洞內一條丈來寬的甬道,向內延伸。

兩人站在洞口,打量了一陣,才攜手向洞內走去。

剛走了兩步,突然一陣『隆﹗隆﹗』之聲,響自身後。

兩人同時吃了一驚,同頭一望,但見洞門巳自動的封閉起來了,

略站了片刻,待眼睛適應黑暗之後,繼續攙手向洞內走去。‧

這條甬道,長約里許,左右石壁作乳白色,光滑如鏡。

岳劍峽突然站定身形,說﹕

「師妹,這洞內好生奇怪﹖經年累月沒有人來,怎麼連蜘蛛網都沒有啊﹗」

「是啊﹗我也感覺有些奇怪﹗」春蘭答說。

走至這條甬道的盡頭,豁然開朗,只見是一間方圓數丈的石室,頂高約摸有三丈餘。

放眼一望,但見正面的石壁上,刻著『歡喜禪堂,洞天福地』八個金色大字,四壁盡是男女交合的石像。

那八個字的左邊,有兩尊石像,是一男一女,面對而立,作擁抱狀,那男的玉莖,正好插在女的陰戶內。

春蘭見那男石像的玉莖又長又粗,一半有多插在女石像的陰戶內,不禁粉臉飛紅,趕忙把頭埋下。

岳劍峽移目掃視,但見右邊又是兩尊石像,這兩尊石像倒是臥著的,女的石像仰臥,兩腿上翹,雙臂摟在男石像的腰上。

男石像身子覆在女石像上面,臀部微微翹起,玉莖挺在女石像陰戶上面,肚腹吸了起來。

岳劍峽雖是絕頂聰明的人,一看那尊男石像的姿勢,完全不悉其中的含意。

他立刻把歡喜秘笈攤開來看,這一看竟然完全明白。

原來那木秘笈上面,也有這麼樣一個女男參禪囿,圖的旁邊還有文字詳細的解釋。

那文字的釋注是這樣的﹕

「男人性交,若是快感來時,迅速收氣並將陽物抽出,暫時停止動作,待心平氣和,精水反聚丹田之後,再繼續抽動」

岳劍峽把文字深深的記入腦中,再抬頭一看另一對石像姿勢。

但見這一對石像姿勢,大致相同,不同之處,只是男石像的頭仰起來。

他一見那姿勢,仍然不解,如是又翻開秘笈參看,可是那秘笈圖形,又是和石像一模一樣。

文字的註解是﹕

「抽出之後,仍然心精動搖不止,可抬頭仰視,閉住呼吸,猛吸一口氣……」

春蘭偷眼一望,但見師兄雙手托著秘笈,一雙神目聚精會神注視著秘笈上的男女性交圖。

她也不自禁的翻開自己手中那本秘笈,但她那本秘笈,卻沒有男女性交圖樣,全是一些文字的記載。

詳細一看那些記載的文字,前面所記述的,倒是一些女人如何化妝的文字。再往下看,則是一些如何獻媚的姿態。

她看了兩頁,感覺枯燥無味,一雙秀目又轉向師兄的秘笈上去。

但她的眼睛看到那些引人的圖樣,竟然把害死師父的事,忘得一乾二淨,心精又動搖起來,那穴內又騷癢得如千萬螞蟻在爬動,淫水汨汨的流了下來。

岳劍俠看得入了神,一忽兒崖壁上的石像,一忽兒見又翻動秘笈。

那石室裏的崖壁上,一共有一百五十對,各種性交姿勢,都有秘笈所給的圖樣和崖壁上同樣的多。

所不同之處,就是秘笈上加了文字的註解。

他急切之間,不容易仔細的看,只大略的瀏覽一遍,就把秘笈合上了。

轉眼一望師妹,但見師妹張著一雙大大的眼晴注視著自己,不禁也感覺有點害羞,俊臉突然泛紅。

突然一陣隆隆之聲,響自右側的石壁上。‧

這陣響聲,正好把兩人的窘態遮去。

兩人同時轉眼一望,只見左邊石壁上,現出一佃洞門來。

岳劍峽手一揮微微一笑,說﹕

「那洞門開了,想是祖師爺的安排,我們進去看看吧﹗」

「走﹗那裡面,可能有日用的必需品和食物。」

他們師兄妹轉身走入裏洞一看,但見這個石室,橫直不過二丈來寬﹗高卻有三

四丈靠有壁有一條二指寬的縫隙,七八尺長,微微透進來‧一些光線和空氣。

這間石室,只有一張石床和兩張石凳,一張逍遙安樂椅外,別無他物。

岳劍峽掃視了一陣,很慼詫異的說﹕

「怪呀﹗難道這間就是我們師兄妹,合藉雙修的祕室嗎﹗」

「是啊﹗這裡並沒有食用之物,要我們在這兒參修,那不活活餓死了嗎﹖」

春蘭話聲甫落,只聞轟隆一聲,石壁上竟然現出一尊隆乳纖腰的女石像來。

那女石像的肚腹上,刻著一行字,放眼一望,只見那字是﹕

「男左女右,吸乳一口,不餓不渴,乳盡之日,功成圓滿。」

岳劍峽看完女石像肚腹上的字後,轉臉向師妹微微一笑,說﹕

「師師妹覺得餓嗎﹖」

春蘭點點頭,說﹕

「這幾天我都沒有好好的吃頓飯,餓倒不餓,只是有些口乾舌燥。」

「妳去吸吸石乳看看,那裡面有些什麼滋養人體的食物﹖」

春蘭聽他這一說,立即向石像面前走了過去,張開櫻唇,含著那右邊高聳的石乳,猛地吸了一口。

只覺那石乳,竟然流出乳質來,這種乳質比人乳還要香甜。

石乳吸到口中,一股清香直透體內,立時渾身熱力大增。

她只吸了一口,精神突然興奮起來,口乾舌娛,頓然消失,嬌聲一笑,說﹕

「師兄,這石像裡面有奶汁,很香很甜。」

岳劍峽聽她說得冑口大開,口水立即湧了上來,也向石像走了過去,含著石像的左乳吸了一口,真有一種很清香的乳汁。

他剛剛把吸到口中的乳汁,吞下肚中,還在回味這乳汁的餘味,只見他的師妹猛然一把將他抱住說道﹕

「師兄……我受……不……了……」

岳劍峽也感覺自己的身體,火一樣的燒熱,那陽物突然豎挺,不自禁的張開兩臂,把師妹緊緊的摟住。

這石乳裡面,不但是一種充饑的乳汁,還含著一種催倩藥物。

只要吸過這乳汁,不論男女都會性欲振奮,忍受不住,心須要立即交合,並且要弄到精疲力盡,才能罷戰。

但你弄到精疲力盡之後,甜然入睡,可是你醒來之後,又感兒肚餓,而又非吸乳不可。

水昌派調製這種乳汁,是怕合藉雙修的弟子,玩弄一二天之後,感覺生厭,停止雙修,全功盡廢。

故此,暗放催情丹,溶化在乳汁裡面。

他們師父早在三天之前,就將一切準備好了,只要時侯一到,就命他們入洞雙修,她也可以隱居到一處人跡罕到之地,潛修半年,只等聖胎成熟,就白日飛昇。

那知他們師兄妹,經不起春情的誘惑,竟然在花樹前大幹起來,把她的慾念挑動,害她走火入魔,自絕而死。

春蘭被慾火燒得粉臉通紅,

她倏然抓住師兄的褲子,使勁一撕,只聽嘩啦一聲,岳劍峽的褲子,境然給她撕成兩片。

這時,岳劍峽也同樣被催情月癆得頭昏腦脹,慾火沖天。

他的氣力更大,竟然把師妹的衣裙,撕得片片飛去。

兩人雙雙倒在石床上,翻雲覆雨的參起歡喜禪來。

這個石床,看起來倒像是生石鑿成,但睡上去,倒是舒适無比。

仔細摸它,原來不僅手工精細,且合乎人體曲線﹗

他們師兄妹,巳嘗試過這種人朱最快樂的滋昧了,經催情丹一燒,那種翻雲覆雨的激烈,真是罕見罕聞。

只聽春蘭嬌聲呻叫,說﹕

「唷﹗好啊……妙呀……師兄……好哥哥……你快用勁抽動吧﹗」

岳劍峽兩隻租大的手掌,按著師妹那對堅硬雪白的乳峰,臀部那一抬一沉,猛抽猛送。

春蘭被他抽送得高潮迭起,淫水汨汨地流了出來。

這石洞內,只有一線縫隙,那滋滋的淫聲,傳不出去,回應轉來﹕竟然或了兩種滋滋之聲。

她的叫聲﹗也有回應,這聲音一交合,竟然成一曲妙不可言的樂章。

岳劍峽見師妹叫得越兇,他抽動更快,尤其他師妹也懂扭動臀部,迎合他的抽送他那個玉莖,在那緊緊的穴內,磨擦舒適極了。

驟覺一陣快感襲上心頭,竟然要洩精了。

他猛然想起秘芨上的記我,趕忙停止動作,把玉莖抽了出來,猛地一收肛門,吸了一口氣,把欲泄的精水重聚丹田,再由丹田上升,到十二重天,吞下一口津液後,動搖的心精,竟然平復下來。

春蘭正感覺快樂舒適之際,驀覺師兄把陽物抽了出來,心中很不高興,翹起兩腿,交相在岳劍峽背上蹋著,同時嬌聲說﹕

「你壞,你壞。我正感到快樂,你就把它抽了出來。」

岳劍峽吐了一口熱氣,忽然低下頭去,雙手抱住春蘭力頂,猛然親了一個吻,

「師妹,別箸急呀﹗將來我把秘笈上的功夫學成之後,你就夠樂的了。」

春蘭的纖手抓住那條又熟又齷齪而又滑的玉莖﹕往自己的陰戶內塞了進去﹗說

「現在我要,抉挺進去吧﹗」

岳劍峽臂部向下一壓,只聽一陣滋滋之聲、那根又長又大的王莖,竟然連根都挺進了陰戶內。

春蘭怕師兄再臨陣脫逃,大煞風景,兩臂一張,將岳劍峽的頸子,緊緊的摟住雙腿一抬,交叉夾住師兄的虎腰臀部就亂擺了起來。

岳劍峽樂得以逸待勞,摒住呼吸,靜靜的體會王莖和子宮摩擦的快樂舒适,耳朵卻靜靜的聽著這曲人間少有的樂韻。

不過一杯熱荼時闐,春蘭巳累得嬌喘吁吁,口中如蘭的香氣,隨著驕喘吐了出

來。

岳劍峽本來巳是夠享受的了,玉莖、耳朵,都得到了快樂舒適,現在鼻子聞到師妹吐出來如蘭似的香氣,簡直渾身都酥軟了。

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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