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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

作者︰SOFA

(1)

阿月是個婊子,不、不能說阿月是婊子,只能說阿月是風塵女郎。

在台灣、風塵女郎大約可分為下列幾種,舞女、酒女、應召女、妓女、流鶯。但是阿月並不在這幾種風塵女中,那又怎麼說阿月是風塵女呢?

是這樣的,在台灣風塵女的分界除了上述幾種風塵女郎之外,還有另外一種風塵撈女,那就是地下舞廳和地下酒家,而阿月是個地下酒家的陪酒女郎。

至於什麼是地下舞廳、地下酒家呢?那是另一種生存,地下舞廳與地下酒家一般來說是沒有營業執照、沒有招牌,也沒有繳稅的一種生存,亦因為沒有繳稅,收費就比正牌舞廳與酒家便宜一些,來往份子也複雜了一點,衛生環境也差了些,阿月就是在這種地下酒家上班,第一次碰上阿月全是一個意外。

幾個朋友各撈了一點外快(賭六合彩贏來的),口袋裡一有了錢,就想找個「粉味」,幾句話下來,決定找家特殊的去逛逛。

帶隊的是「鱷魚」,他有幾家相熟的目標,鱷魚老兄車子一開,一車五個人就殺上了××飲食店。

是的,是××飲食店,招牌上是這麼寫的,一進去後,一小間一小間的房間隔的密密的,一屋子的煙味、酒味、檳榔味,這是一家小有名氣的地下酒家,也是鱷魚相熟的一個單位。

老闆娘一見鱷魚老兄又帶了幾個冤大頭來捧場,客氣的很,立刻開了一個廣闊的大房間,一進房……

「怎麼那麼久沒來呀、鱷魚?」老闆娘是這麼開口的,年紀不太大,40左右吧?

「先親一下再說!」鱷魚一下就抱緊了老闆娘,馬上來個強吻,兩隻手一伸,老闆娘的群子立刻被掀起來,黑色縷空三角褲、小小的,兩條大腿卻又白又修長。

「死鱷魚、臭鱷魚,你沒摸過呀,才剛進門,一雙鬼手就亂摸、亂摸。」老闆娘推開了鱷魚,忙把群子放下。

才不管老闆娘說什麼,趁群子放下之前,鱷魚一手就伸向老闆娘兩腿之間,隔著三角褲向陰戶摸了一把。

這一下老闆娘又沒躲開,只好白讓鱷魚摸了一下。

「一進來就摸,也不怕爛了手。」老闆娘說著。

「媽的,老子爛了手,你的把ㄅㄨ就不爛。」鱷魚立刻回了一句,又接著道:「今天帶來幾個新同學,該怎麼辦,你看著辦。」

「放心、鱷魚的朋友,一定讓你們滿意。」老闆娘又接著道:「有幾個女孩可以玩,我找來,讓你們玩得開心。」

鱷魚又加強了一句:「可以摸、可以挖的才要呀!」

老闆娘道:「當然,你放心,一定可以摸,可以挖。」

「不能摸,來上什麼班。」老闆娘搖著腰,走了出去。

鱷魚等老闆娘出去了,坐了下來向我們說:「這兒的女人年紀上大了一些,但是很好玩,決對可以摸、可以挖,等一下查某來,別客氣,盡量挖。」

鱷魚剛說完話,一陣芳香,進來了幾個女人。

正如鱷魚所說,看起來不太年輕,不過,全是女人、而且香噴噴的。

「鱷魚,五個小姐來了,看看、還可以吧?」說話的是老闆娘。

「坐、坐,一個配一個全都給我坐下。」鱷魚大聲吆喝著。

旁著我坐著的女人,是的、是女人,看起來30多了,實在不像女孩,身高約160,不胖也不瘦,胸前鼓鼓的,皮膚倒是白白的,一靠近還香噴噴的,嗯,可以。

五個女人全都坐下,沒有被退回的。

這五個女人一坐下,嘰嘰喳喳的,好一陣子亂。

我身旁這女人一坐下,一陣芳香撲鼻,她倒了一杯酒,捧起酒,對我說:「我叫阿月,這位帥哥怎麼稱呼呀?」

(2)

「帥哥!」嘿嘿、早20年或許吧!現在未免有點肉麻,這女人一開口就是一大碗迷湯,得小心點,免得行了一輩子船、卻在這兒暈船,那就糗大了。

打醒精神正待回話,鱷魚那頭早開了口。

「對、就是這樣,阿月我跟你說,這個帥哥叫部長、就是××部長的弟弟,你全套功夫都搬出來就對了。」

嗯了一聲,阿月整個身子全靠了過來,胸前雙乳整個貼在我右半邊身子,軟綿綿的感覺,挺舒服的。

「部長、阿月敬你一杯!」

一口乾掉了一杯加了蕃茄汁的啤酒,連忙否認鱷魚的話。

「只不過長得像那個大人物、可不是真的,別聽鱷魚胡說八道。」

阿月笑了笑,抱緊了我,一隻右手在我右邊乳頭上隔著衣服輕輕的揉。

嘿,怎麼回事,我是來玩的、阿月是陪酒女郎,應該是我摸她才對,怎麼變成她在摸我,不行不行,老子得摸摸她、主動權要由我掌握,要不然啟不反被鱷魚笑說讓女人給玩了。

再看看同行幾個,嘿,不像話,全玩開了。

鱷魚跟他老相好抱在一起正吻著呢。誰說風塵女不讓人吻,鱷魚當然只是玩玩,那女人也知道不可能跟鱷魚談感情,還不是照吻。

另外三個同伴也忙著在上下其手,有摸乳的、有摸大腿的全忙得很,這些女人年齡全在30至40之間,全處在女人最巔峰時期,經驗豐富,合作得很,抱起來一點不費力。

現場既然肉香滿溢,當下也不客氣,先摸摸雙乳再說,手一伸,由下往上、碰上的卻是半托式乳罩,改由上而下,左手從領口伸進,豐滿柔軟的乳房一手卻無法掌握,還不小呢。

兩根指頭輕輕捏住乳頭,小小乳頭卻已硬挺,阿月輕輕哼了一聲,閉起了眼睛,似乎正享受著呢。

右手撫著阿月的頭,左手正在阿月胸前雙乳輕輕的撫摸著,我頭一低,吻向阿月櫻唇,嘴唇一碰上,阿月舌頭已伸進我嘴裡,吸著女人舌頭與唾液,舌頭與舌頭相互糾纏,阿月嘴裡傳過來陣陣香氣,這女人不簡單,保養得很好,吻起來味道十足,不小心點不行。

一番熱吻,我抽出撫摸胸部的手,改由下面進攻,先放在大腿上,輕輕的撫著,阿月皮膚白晢,摸起來滑滑地,一點也不像30幾歲的女人。慢慢地逐漸向裡摸進去,阿月略動了一下,配合我手的動作,兩腿稍微分開,一下子我的手已到達阿月的陰戶,整個手掌蓋在陰戶上,一股熱熱的感覺從手掌傳上來,隔著三角褲,感覺上似乎是普通棉質,小小的一件,我輕輕的在阿月的陰戶上揉了幾圈。

左手中指勾住三角褲邊緣往另一邊拉,阿月雙腿又動了一下,角度更開一些,食指順勢往裂縫裡插,感覺告訴我濕濕的,整個裂縫都濕了,可是指頭卻插不進裂縫裡,阿月也配合我的動作,雙腿的角度更大,手指頭更努力的挖,還是進不去陰道。一狠心,不管了,動作由輕柔改為粗暴,一根指頭加到三根,用大姆指和中指尋到裂縫中間向左右一分,食指向裡一進,還是進不去,三根指頭在阿月陰戶外頭,大小陰唇間的嫩肉裡忙了一陣子,搞得一隻手濕漉漉的,卻只在阿月的陰道外頭嫩肉裡轉,始終進不了陰道,享受不到那種被緊緊地陰道包裹住的感覺。

阿月似乎也很須要,配合度很好,只是手指一直進不了陰道,她用一種幽幽的眼光看著我,輕輕地在我耳邊說:「這種姿勢插不進去的,摸外邊就好了,好嗎?」

「嗯!」我輕輕地回了一句。

阿月變了另一種姿勢,以背向著我,直接坐到我大腿上,回過頭抱著我,送上了一個吻,輕輕地跟我說:「這種姿勢摸起來比較方便,你試試。」

阿月這個姿勢不但可讓我空出兩隻手一起摸,還可以讓我眼觀四路看看別人的動作,嗯,是不錯。拿了條小毛巾,先把濕濕的手指擦了擦,再重新開戰。

我先從後解開阿月的乳罩掛鉤,因為一屋子裡有五男五女合共一十人在,總不能太過份。這裡只是地下酒家,摸摸是可以的,女孩要是願意,挖挖陰戶也行,卻不能直接把女孩的衣服給脫下,所以大家默契十足,在衣服內大忙特忙,而沒有任何女孩是脫了衣服的。

兩隻手一起蓋在阿月胸前乳房上,感覺是很好的,兩大團軟肉中間兩顆硬硬的乳頭,就在自己掌中,左搓、右柔、下壓、上拉,或放平手掌將兩顆乳房狠狠的轉圈,阿月始終任你高興從不打斷你的動作。

玩了一會兒乳房,兩隻手還是往下移,阿月穿的裙子短短的,坐在我腿上露出一大片潔白細緻的大腿,兩隻手一放上阿月大腿,一陣涼涼滑滑的感覺湧上來,舒服極了。

兩隻手在阿月裙子的掩蓋下,直往裡伸,到了剛剛忽略了的大腿內側,觸手的感覺細緻、嫩滑,越是靠近大腿跟越是嫩滑,兩隻手分兩路向大腿交叉處集中,手指頂開了三角褲邊緣向中間突入,這一次跟上次不同的是,這次是兩手一起來,應該能進入更深的地方。

左右兩手分開大陰唇,阿月的反應還是很激烈,整個陰戶觸手還是濕漉漉的,手指陷入大小陰唇的嫩肉裡,還是進不了陰道,只能在裂縫中上下撫摸,越摸、阿月的裂縫越是濕淋淋的,而我尚未碰到阿月的陰核呢!

顯然是受不了了,阿月轉頭跟我說:「部長、稍停一下,太濕了,我處理一下。」

阿月還真叫我部長,看樣子不用我說我姓什麼了。

一陣激烈的挖扣在阿月的暫時離去暫停了,找了條小毛巾擦乾濕漉漉的手指頭,我這才發覺、連阿月有三個女孩不在了,大概是轉台去了。在這種地下酒家,陪酒小姐賺的只是小費,生意好時可以同時坐幾個台,所以難免來來去去的。

鱷魚的相好也不見了,看看我、鱷魚說:「爽吧!」

我道:「不錯呀,鱷魚今天沒漏氣。」

「逛這種地下酒家呀,哼,十幾年了,像今天這樣,小場面羅,所以帶你們來這裡,便宜啊。」

兩個還在的小姐其中一個叫佳佳的忙接著說:

「對呀、對呀,我們最便宜了,啤酒一瓶才賣50,別人都是80,也有人賣到100的呢。」

「便宜好呀,便宜才有生意嘛,價錢太高,下次就到別家去,沒人來,你們吃什麼,干,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知道。」鱷魚是老客戶了,他說話可以不客氣,幾個小姐早知道鱷魚是這個樣子,也不跟他抬。

「去去,要轉台的現在去轉。」鱷魚把小姐一次全部趕走,小房間裡就剩下我們自己五個大男人,一下子冷清了許多,真是有女人雞犬不寧,沒有女人冷冷清清。

望著幾個大男人,鱷魚笑咪咪地道:

「都有摸到吧?到了這裡,別客氣,儘管摸、這裡摸不夠的話,還可以再續下一攤,鱷魚帶隊包君滿意啦。」

幾個同伴不表示意見,我忙回道:

「行了,行了,一次一家,這家小姐表現都不錯,別忙著再趕第二家,真要再去,下次吧,今天就這家,不換了。」

鱷魚正要說話,一陣風似的,阿月和另一個叫可欣的小姐一起捲進來。

阿月不理鱷魚說什麼,一進來整個人就貼住我,又再我耳邊悄悄地說:

「剛才你摸得我好舒服,等一下換我讓你舒服。」

大慨剛剛去處理過了,現在的阿月抱起來又不同了,直接碰到皮膚的地方抱起來都有一分涼涼的感覺。

可是阿月剛剛說什麼,阿月說要讓我舒服。

讓我舒服,怎麼讓我舒服,難不成來個當場表演?

這可不行,得跟她問清楚。

「阿月,你剛剛說什麼,讓我舒服,什麼意思?」

「我幫你吸一吸,這一次你不用動。」

「吸,吸什麼……」

阿月一坐下立刻來了個親吻,舌頭又伸入我口中,兩隻手卻解開我胸前紐扣,一顆、兩顆、三顆,將我上衣紐扣整個解開。

剛剛才要享受親吻的滋味,阿月已一下轉向我胸前,也不管周圍是不是有人,一口就含住我右邊乳頭,輕輕地用舌頭舔,用牙齒咬,用嘴唇吸,另一邊的乳頭阿月用她的手,兩跟指頭輕輕的揉著,動作輕柔,兩邊乳頭輪流吸著,整個頭就埋在我胸前。

我靠著椅子,身體隨然不動,兩隻手卻緊握住阿月胸前雙乳,指頭輕捏阿月的乳頭,良久良久,隨未真個消魂,卻已在雲端徜徉。

這個女人年齡不小,經驗卻十足,懂得用一些特殊方法,真不簡單。

這是與阿月的第一次接觸,我似乎已暈船,臨走時我給阿月的小費比正常的多兩百元,阿月很高興,悄悄地告訴我:

「下一次一個人來,我們自己玩。」

(3)

隨著年歲的增長,或是應酬、或是休閒,無論是什麼原因,我走過無數的風塵,見過無數的煙花女子,或是年長、或是正當花信。

年輕的女孩一付驕傲姿態,年長女人一付只認錢不談感情的勢利嘴臉,幾乎沒有例外,直到我碰上阿月,阿月這個上了30的風塵女,姿色中等、身材一般,唯一可談的是白皙的皮膚,平常待客如何不得而知,對我這個第一次見面,也不知會不會再有第二次續緣的情況下,熱情招待、全程配合,完全不同於一般撈女,這、令我感觸良多。

逛酒家有逛酒家的規矩,行家們都知道,一家酒家只去一次,男人是去玩的是去花錢的,又不是去找老婆,犯不著把時間精神花在酒家上,但是阿月卻靠在我耳邊悄悄地告訴我,要我一個人去,這違反了逛酒家找樂子的原則,不過與阿月的第一次接觸、這女人似乎跟一般撈女不同,所以幾天後,我又逛了一次酒家,一個人。

那一天,特地挑了中午過後的時間〈地下酒家的上班情況與正式酒家不同,地下酒家一般是白天生意,夜晚九點左右就打烊〉這個時間逛窯子的比較少,客人少,陪酒女郎就不會轉台,這是經驗。

剛一進門,果然客人不多,七、八個小姐悠閒的分坐在櫃台四周,阿月也在其中,我尚未開口,阿月一眼就認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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