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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賓(50)~家

颱風真的掃過台灣海峽來了,氣象局在清晨發佈海上颱風警報,鈺慧她們出海的計劃因此受到阻延,大夥兒困守在飯店裡,百般無聊。

儘管澎湖海面彤雲密佈,惡浪滔天,東台灣卻風和日麗,晴空萬里,蜿蜒無際的海岸,碎漫著細白的浪花,阿賓坐在花東線的自強號裡,望向窗外壯闊的景緻。

假期的關係,車廂裡人很多,吵雜紛亂,一些無座的乘客甚至坐到座椅的扶手上,嘉珮因此皺起眉頭,乾脆斜側過身體,摟靠著阿賓,以免糟受那些人無禮的壓擠。

阿賓昨天送走鈺慧之後,回到家裡覺得無聊,下午就走去嘉珮那兒想找她相敘。不曉得為著甚麼原因,那公寓樓下的大門打開了沒回鎖,阿賓直接爬上四樓敲嘉珮的門,嘉珮還在睡覺,迷迷糊糊拉開門板,看清楚是阿賓,不禁歡欣雀躍地撲進他懷裡,和他緊緊擁抱在一起,然後噘嘴抱怨著,怪他這麼久都沒來瞧她。

阿賓將她高高抱起,她捧著阿賓的臉,啾啾吻個不停。阿賓將她抱到床邊,兩人疊坐在一起,嘉珮靜靜的端詳著他,然後說:「我好想你啊!」

阿賓知道她說的是真心話。

嘉珮生活在虛情假意之中,意外認識了阿賓這樣的普通男孩,一顆寂寞的女兒心,把阿賓當作好朋友多過是當作情人。

阿賓讓她窩在他懷裡,嘉珮默默地傾聽他沉著的心跳聲,享受難得的午後溫馨。

阿賓喜歡她那頭又長又亮的秀髮,他用手掌溫柔的替她理著,嘉珮仰起頭看他好一會兒,突然說:「阿賓,你放暑假了嗎?」

「是啊。」

「那你明天有沒有空?陪我回家好不好?」嘉珮說。

「台東?」

「嗯。」

阿賓稍微考慮一下,就答應了。

嘉珮非常高興,馬上打電話託人替她向店裡請了幾天假,然後換過衣服,拉著阿賓陪她上百貨公司。

阿賓以為她會到女裝或化妝品櫃去逛,沒想到她看都不看,卻老在男裝部打轉,襯衫領帶外套皮件,每一樣她都詳細的詢問阿賓的意見,阿賓看她眼中溫柔的神采,便問說:「買給家人?」

「我父親。」嘉珮點點頭。

阿賓替她拿主意,選了幾件比較穩重的式樣,嘉珮攤捧在手上一直看,嘴邊兒帶著些些的不安,阿賓摟住她的腰,倆人相視而笑。

今天一早,阿賓跟媽媽胡謅了個理由,說要到同學家去玩兩三天,媽媽早知道他放假在家裡多半關不住,出去走走也免得無聊,只吩咐他路上小心,並沒有多問。

阿賓收拾了簡單的行李,過街到嘉珮的公寓接她。嘉珮不知道多早就起來整理妥當,已經等在樓下門口,阿賓替她提起好大一隻包包,攔了一部Taxi,到台北車站換搭往台東的火車,目的地是鹿野。

嘉珮淡施脂粉,垂到腰間的直髮梳得典雅整齊,一件無袖的貼身薄衫半露著可愛的肚臍,短短的窄裙更顯出一雙美腿是無比的修長婀娜。從上了車開始車廂裡的乘客,有意無意地都會不時斜眼來看看她,火車飛快穿馳過一站站的小鄉鎮,她嫻靜地將頭枕在阿賓肩上,眼睛望向車窗外遙無邊際的遠方。

阿賓看她長長的睫毛在不住顫動,他摟緊她的腰,輕聲問說:「妳害怕?」

嘉珮抿抿嘴,將臉埋進阿賓胸前,過了一會兒,才抬起頭來,說:「我三年多沒回家了。」

阿賓發現她的眼眸裡有無數的矛盾。

「你知道嗎?那天是母親節,」嘉珮說:「我沒告訴爸爸一聲,就走了,一直到現在。」

阿賓在聽著,她又說:「我告訴過你,我讀的是護專嗎?」

阿賓搖搖頭。

「我那時快畢業了,像今天一樣,我從台北回到家,我以前常常回家的,父親在幾年前因為車禍折斷雙腿,所以我打算當一個護士,可以自己照顧他。」

「後來妳沒當護士?」

嘉珮笑了,笑得那麼淒苦。

「我有一個後母。」她說。

嘉珮艱澀的嚥了嚥口水,阿賓等著她說下去。

「她有一個情夫。」嘉珮又說。

車窗外先前快速移動著的景物在變化,列車就快停入鹿野站了。

「那天,」嘉珮低下頭,語調很平靜,彷彿是在敘述別人的故事:「她讓他強暴了我。」

可能是火車進站的跳動,阿賓心頭如同被巨槌猛猛的重敲了一般,嘉珮仰起臉蛋兒,辛苦的咬緊下唇。

阿賓因為嘉珮的最後一句話而受到震撼,心中忽然萬分的痛苦,他幾乎忘了他們是怎麼走出鹿野車站的,下午東台灣朗朗的陽光,晒得他舉起手掌來遮蔭。嘉珮在和一輛野雞計程車討價還價著,議了老半天,那司機才很不情願的過來幫他們將行李提去放進後廂,倆人坐上老舊的裕隆柴油車,顛簸地駛出市街。

阿賓和嘉珮一路上都沒再交談,那司機自吹自擂,誇讚自己的開車技術有多棒,飛天鑽地無所不能。嘉珮的家還真遠,野雞車在崎嶇的山野中開了將近一個半鐘頭,嘉珮才指引著司機停靠到一條小叉路邊,司機又幫他們把行李提下來,嘉珮向他要了車行的電話,說改天回程還要叫他的車,他連忙到車上找了一張名片遞給她,嘉珮付過車資,那司機高興的走了。

阿賓將大包包背到肩上,牽著嘉珮的手,轉進小叉路裡。嘉珮的心情越來越緊張,小手冰冷,而且在微微發抖,阿賓不住地用雙掌幫她搓著,好平穩她的思緒。

就這樣大約走了十來分鐘,見到前面有兩三戶散落的人家,一群覓食的土雞閃躲著他們兩個不速之客,咕咕地拍動翅膀快跑,一個婦人和兩三個粗壯的小男孩正在手搖水井邊洗滌些什麼東西,都轉頭過來,狐疑的看著他們。

「清水嬸。」嘉珮喊她。

「啊,妳是..妳是阿珮?」婦人認出她來了。

嘉珮說:「是,我回來了。」

「妳回來了,妳回來了,唉,妳怎麼現在才回來..妳..」清水嬸歎氣說:「回來了就好,妳爸爸在妳們家園子裡,妳快去看看他吧。」

「我爸爸在園子裡..?」嘉珮猶疑的說。

「小龍,你陪著阿珮姐去。」清水嬸吩咐說。

那叫小龍的國中生答應著,走向前去帶路。

「在園子裡..?」嘉珮又喃喃的唸了一次。

嘉珮當然知道自己家園子怎麼走,並不需要小男孩帶著去,可是小龍已經搶在前面,嘉珮遲遲徬徨著,直到阿賓低聲問她,她才挽著阿賓,跟在小龍後頭,順著泥巴路走去。經過一道小轉彎時,嘉珮指給阿賓看,她們家就在不遠處,那幢低矮的老房子。

繞過彎路,就已經是嘉珮家的園子,嘉珮神情恍惚,停下來望著園子正中間的農寮,日頭赤豔,蟲聲唧唧,嘉珮忽然覺得腳步像有千萬斤般的沉重,小龍轉向另一頭,招手說:「這邊,在這邊..」

這一邊雜草叢生,咬人貓一顆顆的沾黏住阿賓的褲管和嘉珮的絲襪,小龍在前面停下來,她們倆人跟上去,小龍手指比劃處,只見到一邳黃土,上頭長著長短參差濃密不均的青草,一門薄薄的石碑立在當前,嘉珮慘白了臉,苦澀的望著碑上的名諱,陰刻的小字記載有日期,表示那是三、四個月前的事,阿賓心裡難過,他以為嘉珮要哭了,但是嘉珮只是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小龍不知道什麼時候離去了,阿賓放下行李,從背後將嘉珮環腰抱著,嘉珮凝視著小小的土丘,很久很久,才低歎一聲,說:「走吧!」

倆人沿著原路,心情沉重地走向嘉珮的家,太陽突然躲進了雲層裡去,四周變得陰涼許多。阿賓看見小龍和另外兩個男孩,在遠遠地看著他們,交頭接耳著。

嘉珮的家裡很安靜,看來這時沒有人在,嘉珮一進大廳,就看見父親的靈位,她默默的點上三柱香,在靈前膜拜,再把香枝插進爐裡,然後拉著阿賓往屋裡頭走,打開最後頭那小小的房間,空氣中瀰漫著灰塵的氣味,嘉珮望著熟悉的床舖桌椅,這些日子來她雖然不在,小房間一點都沒變,她讓阿賓將行李放在床上,倆人簡單的把室內掃除整理一下,日頭已經開始西斜。

嘉珮在冰箱找出一些菜肉材料,到廚房去準備晚餐,阿賓回到客廳坐下來看電視。一會兒之後,門外頭響起腳步聲,進來了一個白白淨淨的中年婦人。

阿賓有點意外,這裡的女人多半黝黑粗俗,這婦人卻細皮嫩肉,眉目清朗,鼻樑又直又高,嘴唇圓厚,頭髮半染成紫紅,年齡大約四十來歲,身材略略豐肥,穿著乾淨,長袖絲白襯衫牛仔短褲,雪雪多肉的大腿,腳上登著一雙細帶涼鞋,趾甲塗著紅紅的蔻丹,一點鄉下人的味道都沒有,卻有一股俗氣的騷勁。

婦人在自己家裡突然看見陌生的男人,一時之間有些愕然,站在門邊正想問些什麼話,正好嘉珮端了一盤菜出來,她更是吃驚,吶吶的說:「小..小珮,妳..妳回來了。」

嘉珮只斜眼看了她一下,放下盤子,自顧自又回到廚房裡去了。她有點坐立不安,對著阿賓尷尬的一笑,阿賓回著點點頭算是招呼,她考慮了片刻,慌張地跑進嘉珮的隔壁房間裡去,關上門,阿賓猜那大概是她和嘉珮父親的臥房。

嘉珮將做好的飯菜一道道端出來,擺好碗筷湯匙,然後和阿賓一同坐在客廳,邊看電視邊吃晚餐,那婦人這時才又打開房門,怯怯懦懦走出來。

「小珮..」她說。

「吃飯吶。」嘉珮頭抬都不抬。

「小珮..我..」她又說。

「坐下來吃飯。」嘉珮堅持的說。

她只好乖乖的坐到一旁,端起一隻空碗,心不在焉的舉箸夾菜。她看著嘉珮冷酷的表情,突然感到內心十分恐懼,嘉珮隻身在外闖蕩,看打扮看舉止,顯然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幼稚無知的小女孩,她這次回家,有著什麼目的?

婦人的一頓飯吃得提心吊膽,好不容易阿賓和嘉珮都放下了碗筷,她連忙主動收拾碟盤殘餚,整理桌椅,嘉珮故意坐倚著阿賓不理她,讓她去忙得不可開交。

那婦人收拾完成,畏縮地閃過客廳,打算走出門去,嘉珮卻喊住她:「妳要去哪裡?」

「我..我..我沒有..」

「坐到那邊去。」嘉珮指著斜角的空椅子。

那婦人垂頭喪氣,坐到被指定的位置上,電視裡正演著亂七八糟的連續劇,她的心情也跟著亂七八糟。她本來想溜出門,去找她的姘頭商量一下該怎麼辦,嘉珮離家之後,她們都以為她再也不會回來了,而嘉珮的父親一過世,更從此將任她們為所欲為,誰知道她突然回來,還帶著男人,她不由得心虛恐慌,失去了主張。

阿賓和嘉珮當她不存在似的,親熱的擁在一起,時而細語私私,時而言笑切切,偶而嘉珮丟給她一個冷峻的眼神,她就心底發毛,如坐針氈。

阿賓和嘉珮熱情的深吻起來,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她們還吻得嘖嘖有聲,手掌在對方身上到處撫摸,她有點煩燥難堪,不停的用眼角偷瞄她們,她們偏偏動作越來越惹火,交頸纏綿,肢體扭動,嘉珮故意嗯哼有聲,在阿賓懷抱中婉轉承歡。

那婦人看得心頭蹦蹦跳,情緒受到感染,嘉珮蛇一般的雙手,開始在阿賓褲檔上又捏又抓,阿賓自然就產生了體積上的變化,那地方頂得像一把傘似的,還不住的陣陣跳動。嘉珮專門讓出明顯的角度,教那婦人將阿賓的雄偉處瞧個逼真清楚,那婦人坐在椅子上,兩腿一下左一下右的交疊著,眼神閃爍,唇瓣暗抿,顯然心情受到相當的影響,嘉珮用眼尾瞄著她,觀察她神情氣色的變化。

嘉珮像在進行表演那樣把阿賓的褲帶解開,褲鍊拉下,蓮花指勾捏著阿賓的內褲,往下一拖,大陽具怒蛙一般地跳出來,勇猛伸撐示威著。那婦人真的是嚇了一大跳,阿賓驚人的尺寸,一端青筋凸浮,一端晶亮圓紅,這哪是男人?這簡直是超人!她死盯著那陽具看,眼睛眨都不眨。

嘉珮扶著大雞巴,在阿賓感覺最敏銳的肉索上挑著,刺激阿賓漲得更大更長更直更硬,然後輕輕地上下撫弄,使雞巴在她掌中半掩半現,讓那婦人更迷惑於男根的引誘。然後她緩緩的套動著肉棍子,阿賓愉快的唔咽起來,那婦人的心境陷入了她們的愛撫之中,眸子裡攙雜了渴望與焦慮,阿賓的雞巴彷彿有一種濃郁的氣息,正不斷的鼓動與煽逗起她的情慾。她又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她只不過是個淫婦,內心的慾火因此一觸即發,身體騷熱,下身的浪水源源流出。

嘉珮看出她內心慾潮的浮漲,她低頭張開小嘴,將龜頭的前半含進唇裡,那婦人也嚥著口水,一臉都是嚮往。

「爬過來。」嘉珮說。

那婦人愕然的看著她,遲遲沒有動作。

「爬過來!」嘉珮嚴厲的命令著。

那婦人不敢違抗,伏到地板上,向著倆人慢慢爬過去。爬到靠近阿賓時,嘉珮伸手撈抓住她的頭髮,將她牽引到阿賓的腿間,阿賓大剌剌的張開雙腿,嘉珮將婦人的頭拉向大雞巴,那婦人又驚又喜,龜頭菱子已經觸在腮幫子上,果然又燙又硬,她不禁機伶伶的發了個冷顫,心頭小鹿撞在一塊,乒乒乓乓節奏大亂。

「舔我男朋友。」嘉珮又命令著。

婦人虛偽的扭捏了一番,才嬌嬌地張開嘴巴,用她厚暖的豐唇將阿賓吸入嘴中,阿賓一下子被濕熱的感覺所包圍,舒服得不得了,那婦人果然淫浪,她曲意要討阿賓歡喜,不停地鼓動雙頰,替阿賓上下吮吻不已。阿賓更是痛快,雞巴暴漲,龜頭尤其膨大到像顆滷蛋那般,他還右手挽住婦人的後腦勺,把她往下深壓。好蕩婦,居然不閃不避,讓阿賓的整根雞巴都插進她喉嚨,真是要把阿賓爽死了。

阿賓因為本錢偉大,從來沒有對手能把他全部吞沒過,這樣美卻是頭一糟,他也不疼惜這婦人,抓著她的頭就不停地來回晃動,把她的嘴當成小穴幹起來,那婦人雖然騷到極點,也努力配合著,畢竟還是血肉之軀,被阿賓插得嘔嘔嗚嗚,雙眼噙淚。阿賓正在興頭上,又肏了她的嘴一二十下,多過了些癮,才放開她讓她伏在他腿上咳嗽喘氣。

嘉珮來到婦人背後,兩手各別扯執著婦人的領口,左右用力一分一拉,婦人驚呼起來,那絲白襯衫的鈕扣紛紛繃落,露出她鼓脹飽滿又渾圓剔透的肥乳,正托在黑色半罩乳杯中,黑白對比清晰,肉面擺盪搖動不停,她攬胸遮掩,反而更把一雙奶球擠得更凸顯誘人。

「阿賓,」嘉珮說:「你看這騷貨美的。」

不待嘉珮指點,阿賓早盯著婦人的酥胸看得垂涎欲滴。那婦人初回家和阿賓照面時,阿賓就看見她胸圍豐滿,走路時會跳上跳下的,如今半裸捧在眼前,果然真材實料,又鮮又嫩。嘉珮抓住婦人的雙手,婦人不敢反抗,半推半就的讓她將手翻開,阿賓魔手一伸,在她的乳房上滿滿的一捏,入手珠圓玉潤,竟是副絕妙的好奶子。

婦人騷騷地「嗯哼」幾聲,阿賓覺得有趣,又去捏她另一隻乳房,她又「哦哦」的叫著,真的媚到骨子裡去了。

「用力一點,別疼她,」嘉珮說:「她可浪得狠的,多捏她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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