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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漢強暴

(序章)

我呼吸著久違了的清新空氣,足足八年了,自從上次失手被捕,足足八個年頭,我一直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囚室之中,被迫反醒著自己的過失,不過那只不過是我對保釋官所說的話。其實在這整整八年,足足一千四百零六十二日的漫長日子裡,無論每一分每一刻,我都無法忘記那些少女們在我的指掌挑逗下動情呻吟著。

她們的嬌喘、她們的哀號,才是我的生存價值。八年的長時間非但沒有沖淡我的慾望,結果反而令它充份地累積起來,直到我重獲自由的今天,終於可以好好的發洩一下。

我抬頭望著闊別已久的青森鐵路站,從今天起,我要再一次在這裡快活,我要鐵路上每一個清麗可人的美人兒,都成為我姦淫洩慾的目標。從今天起,鐵路之狼再一次的重生了。

(第一章)

我雖然性急,但我知道自己卻不可急燥,尤其是自己已有了八年的空白期,雖然這八年內我的身體已鍛煉得倍為壯碩,足以應付各種高難度的性愛姿勢,但是無可否認,我的反應卻大不如前,而且我更需要時間去了解清楚鐵路班次的轉變,與及繁忙時間的人流,以決定最適合我下手的時機。

三天,我足足花了三天,才弄清楚現今鐵路的時間性,令每日班次超過四百班的鐵路成為我姦淫肆虐的工具。不過這短短三天,可比以往在牢中的每一日更加倍痛苦,面對著滿街的美食而我卻要用他媽的理智去控制自己不要衝動,對我而言簡直是毫無人性的酷刑一樣。

不過痛苦的日子到昨日已徹底完結,我悠閒地站在月台上的一角,摸弄著我最心愛的指環。這下小動作其實是我的壞習慣,我苦笑著看看如今正套在我食指上的指環,那是隻足足有半寸厚的鐵指環,內藏鋒利的刀片,在我有需要時,刀片能從指環內彈出,用以割開女性的衣物,所以一直是我寸步不離的隨身工具,因此亦養成了我在觀察獵物時愛摸弄它的習慣,已確定它就在我的手上。

那麼為何我正在摸弄它?因為我已找著了久違了的獵物。我看一看手上的時計,離列車到達仍有三分鐘的空閒,我緩緩的迫近了獵物,希望在上車前好好的觀察她。

她應該是一名女高中生,由她身上穿著整齊的女子高校校服便可得知,年齡看上去則大約十七、八歲,頭上長長的秀髮整齊的直垂到背後,在小巧纖直的鼻子上架著眼鏡,令她整個人看上去更富書卷味。

我緩緩轉至她的側面,觀察著少女動人的身軀,少女的身體發育已接近完成的階段,足足三十四寸的上圍,充滿著年輕的彈性,是屬於手感最好的年齡,纖細的腰肢再加上性感的豐臀。再看著那雙外露在裙子之外的誘人大腿,真叫我看得慾火焚身,恨不得馬上將她按在地上就地正法。

不過我也不需再忍耐下去,列車已在我用心觀察期間駛入了月台,少女緩緩走入車廂之內,我暗暗用身體將少女頂入車箱內的一個凹入的角落,再站在唯一的出路之上,迫少女停留在全車最適合我行動的場所。由於其他人的目光都會被我、又或身旁的廣告牌所擋著,所以這裡實在最適合我對獵物們上下其手,而且同一樣的位置每一個車卡更有六個之多,所以只要一到車上,又哪有少女能逃離我的魔掌?

列車傳來了一下顫動,然後緩緩駛出月台,開始了餘下近半小時的車程,而我也是時候開始品嚐眼前的天鵝肉了。我一下子輕按在少女的胸口之上,隔著校服開始揉弄著少女的乳房,開始確認手上的觸感是否與我的估計一模一樣。

少女不安地扭動著身體,希望逃離我的魔掌,可是禁慾足足八年的我又怎會如此容易應付?不但毫不理會少女的反抗,反而近乎粗暴地磨擦著少女的乳房。面頰開始變得緋紅的少女終於發出甜美的喘息聲,這對我而言簡直如仙樂一樣動聽,如此動聽的音色我又怎容她停頓下來,隨即我已放開按在少女胸上的手,直接按在少女的大腿根處,展開了最簡單直接的挑逗。

一瞬間,少女被觸電般的快感刺激得背起了粉背,我不放過她似的接著按摩著她的大腿,又或揉搓著她的粉臀,最後舔弄著她雪白的頸項,刺激著少女的春情。我反覆磨擦著少女身上的性感帶,挑動著少女身體上的本能。從少女眼鏡下的眼眶開始變得濕潤,再加上她那漸變得近似呻吟的喘息,告訴我是實行下一步計劃的時候了。

其實我一直也很不滿,我想摸索的是女性柔軟充滿彈性的肌膚而不是女子高校校服,偏偏卻要我花這麼多的功夫。我見少女一進入狀態,已一手按在指環之上,用指環上的利刀將少女身上的校服與校裙,從中間剖成兩半,暴露出少女雪白的胸圍與性感的花邊內褲。

少女還來不及發出嬌呼聲,我的一手已直伸入她的胸圍之內,抓著少女已開始變硬的乳頭把玩。少女當堂將嬌呼吞回肚內。我用力緊夾著少女的乳頭扭動,感受著少女不斷爬升的體溫,另一隻手已不安份地按落在少女的內褲之上,摸索著少女隱密的花園,刺激著少女的快感中樞。

不過我卻認為刺激並不足夠,手已隨即直伸入少女的內褲之內,直接攻擊著少女最隱約的肉縫,以及上面已開始發燙的珍珠。

直接的刺激果然令少女馬上發出悶絕的哼聲,幾乎連站穩也成問題。真是敏感的美人兒,才一會兒,那緊合的肉縫間已開始滲出甜美的花蜜,濕潤著少女的整個陰戶。

我猛然將少女的胸圍向上拉起,令少女的雙峰暴露在空氣之中,而在少女內褲內探索的右手亦同時用尾指挑弄著少女的蜜唇,並用拇指狠狠地磨擦著少女那已經硬突起的陰蒂。才片刻間,我用以挑弄少女秘部的指掌上已沾滿了少女的蜜液,而更多的汁液已開始沿著少女的大腰滑落地上。我乘勝追擊似的用另一隻手拉起了少女的乳頭,痛快地扭動玩弄著,並且用我的舌頭舔啜著少女的耳垂,令少女全身上、中、下的性感帶都同時受到我猛烈的襲擊,徹底粉碎了少女最後的矜持。

在眼鏡下的少女雙目已流露著蕩漾的春情,同時只能喘著粗氣發出近乎呻吟的哀號。我乘著少女的一下不留神猛然扯下了少女的內褲,令少女最隱密的秘部暴露在我貪婪的目光之下。少女還來不及抗議,我已飛快地將早已準備好的貞操帶套在少女的秘部之上,令少女的身體生出近乎崩潰的快感。

那條貞操帶可是我特別設計的,一經戴上,除了我手上的鎖匙就絕對沒有辦法鬆開,而且貞操帶中央的位置佈滿了小尖刺,緊緊地抵在女性的蜜唇之上,令女性任何細微的活動都會生出強大的刺激;而中間那顆凹凸不平的小圓珠更會緊緊地壓著女性的陰蒂,令女性生出欲仙欲死的快感。

果然才一將貞操帶套上,眼前的少女已隨即生出悶絕的表情,隨著列車的顫動,貞操帶一下又一下刺激著少女最敏感的部位,令少女彷如熱鍋上的螞蟻。果然,當列車一抵達月台,車門才剛打開,少女已按著裂開的衣服狂奔而出,往月台上人少的角落直跑過去,我當然不會放過即將到手的獵物,馬上追隨在少女的身後。

最後少女走進了女子洗手間之內,我留意一下左右的環境,確認洗手間沒有其他人後便馬上取出一旁寫著「清潔中」的牌子攔在門前,阻止其他人的進入,然後自己已馬上走入女廁之內。

女廁中只有唯一一格是關上了門,我緩緩的走到門外,耳邊已隱約聽到少女的呻吟聲。我馬上拉開了門,隨即已用我的相機瘋狂地連環拍攝著,少女正忙碌地扯著身上的貞操帶,還來不及發出嬌呼已被觸目的閃光燈嚇得發呆,直到我足足拍了七、八張才懂得開始閃躲著鏡頭。

我將相機放回口袋中,同時從後攬著扭動中的少女,並將鎖匙亮在少女的面前:「小姐,妳想要這東西嗎?」少女也顧不得自己近乎半裸的身體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之下,已近乎本能地猛點著頭。

「但是幫妳解開它對我有什麼好處?」

從男人那野獸一般的目光,少女已馬上明白到男人想要的是自己的身體,果然男人已開始動手解著自己身上那早已破損的校服。

「告訴我,妳叫什麼名字?」我一邊解著少女的衣服一邊問。

「遙‧伊勢崎遙。」少女用近乎呻吟的聲音回答著。

隨著遙那早已破損的衣物散滿一地,遙那全裸的軀體已經徹底展露在我的眼前,雖然遙仍不甘願地扭動著,但我早已用強而有力的手臂攬緊她的纖腰,同時將鎖匙輕插入貞操帶之內。我輕輕扭轉著鎖匙,果然「卡」的一聲輕響,沾滿遙愛液的貞操帶已隨即滑落地上。

不過遙還來不及喘一口氣,已隨即被我推倒在廁所的地板上:「是時候支付報酬了,遙小姐。」我將遙以後背位緊按在地上,同時急不及待地拉下自己的褲鏈,掏出了我那火熱的分身,並一口氣將熾熱的陰莖插入遙那濕潤的秘穴之內。

火熱的龜頭粗暴地擠開了遙緊合的蜜唇,一瞬間粉碎了遙那蜜穴內一塊柔軟的薄膜,狠狠的直插入遙的陰道深處。撕裂的痛楚令遙發出了彷如殺豬般的慘叫聲,被男人粗暴的進入令遙只能用僅餘的力氣抓緊眼前的地板,承受著男人正施行在她身上那最原始的暴行。

我留意到遙的蜜唇流出了斑斑的血跡,同時體會到遙那陰道內的擠壓,經驗豐富的我馬上已知道是什麼回事,馬上問:「遙,妳是處女嗎?」痛極的遙只能點一下頭算是回答。我滿意地揉弄著遙的乳房,同時淫笑道:「不過現在已不再是了。」

處女的膣壁果然不同凡響,我抓緊了遙的纖腰,猛烈地抽插著遙那緊窄的陰道,體會著內裡那像要咬斷陰莖的擠壓,與那火熱濕潤的包容,同時品嚐著遙那痛苦的呻吟,感受著她那由少女轉變成女人的珍貴過程。

我在猛烈的抽插中突然改變了姿勢,硬生生將遙的柳腰拉起,改成坐位的抽插法,同時雙手用力地分開了遙的大腿,令遙的私處徹底暴露在我的面前。我欣賞著遙的私處正無奈地被迫吞下我碩大的肉棒,遙的蜜唇更被粗暴地分開。

坐位的抽插法令我的龜頭能更深的頂入遙的體內,才抽送得數下已撞上了遙柔軟的子宮,徹底開發了遙那緊窄的處女陰道。遙的身體亦開始生出了性交的快感,由於愛液的滋潤,令我的抽插變得加倍順暢。

我用力地將遙的身軀上下拋弄,感受著遙的子宮在我的龜頭粗暴的撞擊下變形,我仍重覆著一下又一下的撞著遙的花心,感覺到遙的陰道內開始生出了不正常的收縮,我知道遙馬上便已抵達高潮,我卻不會如此輕易的將她放過。我馬上抽出仍狠動著的陰莖,改以只用兩根手指玩弄著遙的陰部,果然遙馬上已發出抗議般的呻吟,不過我卻毫不理會,只維持著兩根手指的抽插。

遙的陰道膣壁仍舊緊密地吸啜著我的指頭,真不敢相信如此緊窄的陰道居然吞得下我的肉棒,不過現在已不是感慨的時候了,我抽出在遙陰道內攪動著的手指,上面早已被遙的蜜汁弄得濕亮。

我將遙的身體再一次按在地上,自己已同時坐在遙那雙柔軟的乳房之上,用她的乳房與小嘴磨擦著我的肉棒。由於八年的長時間禁慾令我的肉棒實在異常敏感,所以我故意將容易走火的第一發發洩在遙的身上,然後才將耐力持久的第二發發洩在遙的身體深處。

果然在遙的小嘴努力吸啜與乳肉溫柔磨擦下,我幾乎一下子已接近崩潰,我努力地加快了抽插的動作,抽頂著遙的小香舌,最後在爆發的一剎那將陰莖抽出了遙的嘴外,任由積存已久的精液,雨點般打在遙的俏臉與及乳房上,直至遙的眼鏡被我的精液徹底塗污為上。

正當遙猛咳著想吐出嘴內剛才不小心吸入的精液時,我已馬上緊按著遙的嬌軀,再一次將她擺弄成後背位,然後來一下猛烈的插入。遙仍未從剛才的口交中回過神,馬上便要迫得承受另一波更為兇猛的抽插。

我猛烈地撞擊著遙的花心,任由遙被我一次又一次的硬推上高潮,同時欣賞著遙那夾雜著悔恨與羞恥的表情,不斷用我碩大的龜頭姦淫著遙那火熱的子宮,重覆著一次又一次的摧殘著遙,直至我的再一次爆發為止。

我緊緊地抓著遙的腰肢,將接近爆發的龜頭硬抵著遙的子宮口,確保待會她能完全的承接著我所射出的每一分一滴,忍耐已久的肉棒已隨即再一次地失控走火,將精液散射在遙的體內最深處。

遙亦感受到男人的陰莖生出了一陣火熱,基於女性的本能,明白到男人亦接近射精的階段,而且男人更會將精液接直射入自己的子宮之內,遙亦同時察覺到懷孕的可能性。不過遙單靠她那半死的身軀已不足以阻止男人的舉動,而隨著男人陰莖的一下猛烈脈動,遙亦同時感覺到如熔漿般灼熱的精液已隨即灌滿了自己的子宮,無助的遙只好默然承受著男人的精液,並祈求自己不要因此而懷有男人的骨肉。

在徹底的發洩過後,我滿足地放下被我姦弄得半死的遙,一絲奶白混濁的精漿正由少女的秘處慢慢流出,沿著雪白的大腿流落地上。

長時間的姦淫令遙的面上、乳房上與及下體都佈滿了由我射出的精液,我當然不會錯過如此精彩的畫面,馬上已取出相機拍照,遙感覺到相機的閃動,可惜被長時間姦淫的她已沒有阻止我的力量,更被我由她的書包裡取出了學生證與及住址等資料詳細拍攝起來。

直到此刻,望著遙的學生證才知道我原來姦淫了一個十八歲的處女,我滿足地將證件放回遙的書包之內,並用餘下的菲林為遙拍了一輯全面的寫真照,才盡興地收拾好隨身的工具,只任由全身赤裸而佈滿精液的遙,獨個兒躺在廁所冰冷的地板上,一個兒面對被強姦失身的悲慘命運。

正當我想打開門離開之際,我卻被一陣清脆的鈴聲所打擾,我馬上拉開門一看,只見一條幼小的人影已飛快地奔出廁所之外,只遺下地面上的一件小飾物。

(第二章)

我拾起了地上的飾物,那是一個心形的貼紙相框,框的尾部掛上了一個小鈴鐺,剛才的響聲正是由它所發出的。看來應該是剛才有人不小心撞破我與遙的好事,而在驚惶逃走下不小心遺下的。

飾物當中的貼紙相內有兩個初中生般的少女,展露著燦爛的笑容,給人一種相當幼齒的感覺。我反轉看看飾物的背面,上面寫上了「赤城愛美」這個名字,相信是這飾物的主人了吧。

我看看地上半死的遙,確實相對於禁慾了八年的我來說,一個少女確實不足以滿足我的需要,要馬上再來多兩、三發也絕不成問題,不過再幹下去的話,恐怕遙卻會被我硬生生操死,既然第二號獵物已經出現,我也只好放過半死的遙,而且我手上有她的裸照,所以我隨時想上她也應該不成問題。

「為什麼我會看到那種事情?」愛美匆忙的由廁所奔出,由於愛美的心臟天生已有問題,所以需要定時服用藥物,而剛才也是由於在服藥時喝了太多的水,所以在車站時生出了如廁的需要。

「清潔中」,愛美暗嘆自己的運氣也太背了吧,卻不知真正的惡運才剛剛開始。愛美輕輕的走入了廁所之內,輕聲問:「請問有人嗎?」耳邊已同時聽到了女性的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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